“不是吗?那看来老夫得继续给你加一把火了,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何时?”
吾必奎在万彩云张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压在那两片坚挺的阴唇上,轻轻的一下下刮擦起来。
“啊啊啊啊……”万彩云本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辈,身体顿时止不住地震颤起来,原本已经绷得笔直的双腿胡乱地凭空蹬着,宛如垂死之际的挣扎。
“痒吗?”吾必奎见到她这副模样,也是心花怒放,他从自己的裆部举起那根大肉棒来,将龟头也顶在了敞开的阴户上,开始摩擦。
肉棒上的滚烫和坚硬,更是突破了万彩云最后一层防备,她突然挺起了腰,把整个羞耻的阴户高高举起,仿佛在要求着对方的阳具进入。
可吾必奎偏偏不让她如愿,仍是不紧不慢地用硬邦邦的家伙挑逗着她。
“痒……好痒……啊啊啊,快,快进来……”万彩云转眼便崩溃了,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意识到自己的甚么尊严和矜持,像当初在妓院里时一般,毫无廉耻地恳求着对方尽快给予她安慰。
她最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如她这般弱女子,在云南的各土司之间,比尘埃还要微不足道,既然吾必奎一心想要得到她,而她又毫无反抗之力,与其忍受欲火煎熬之苦,倒不如早点顺从,如此还能让她少受些苦楚。
“哟,小娘子,你这翻脸可比翻书快多了,老夫若是没记错,刚刚你还在叫嚣着想要老夫的性命呢!”
看到万彩云几乎没怎么抵抗便选择了缴械投降,这让吾必奎不免有些失望,轻蔑不屑地讽刺着她。
“啊……好难受……唔唔,不要再等了……我,我的小穴好痒……”万彩云的腰身依然一下一下地往上撅挺着,渴望的肉洞变得更加肿胀,仿佛轻轻一掐,便能从嫩肉里掐出血来。
吾必奎再回头看藤椅上的万彩月,只见她也正在被蚀骨香一点点地侵蚀,被固定在藤椅里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把整张藤椅弄得吱吱作响。
他忽然噗嗤轻笑一声,道:“看来,你的妹妹也到火候了!”
话刚说完,又回到万彩月的身前,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把匕首来,割断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绳子一断,万彩月顾不上自己麻木的四肢,一边拼命地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捋,一边牢牢地夹起了双腿。
虽然春药让她欲火焚身,可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和姐姐的处境,艰难地站起身来,一拳冲着吾必奎挥了过去。
万彩月跟姐姐习了这么多年的武,身手自然不差,可是在吾必奎面前,依然如花拳绣腿般滑稽可笑。
更何况,她此时双腿发软,下盘不稳,只见吾必奎侧身一闪,她整个人便趔趄着往前扑了出去,一头趴到了竹床上。
万彩月眼前看到的是姐姐套在腿上皱巴巴的长绔,从宽大的裤筒里能够隐约觉察到万彩云的双腿正在剧烈地抖动着。
不等她重新直起身来,忽然感觉到后颈被一双大手捏住,将她整个人顿时按到了竹床的席子上。
站在身后的吾必奎再次撩起她尚未整理好的裙子,手握着肉棒,往前一挺。
万彩月双脚还立着地,可身体已被按得往前弯下腰去,臀部高高地撅挺起来。
此时,她的下身几乎没有任何遮挡和防备,完全暴露在吾必奎的进攻之下。
那根乌黑丑陋的大肉棒噗的一声,轻而易举地便捅进了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肉洞之中,直抵花蕊深处。
“啊!”
万彩月顿时惊叫一声,身体猛的一阵痉挛。
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肉洞空虚酥痒,一下子被如此巨大的肉棒填满,感觉整个人都被瞬间扩撑起来。
可吾必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足,将万彩月的脸贴着席子不停地往前移,一直移到她姐姐张开的肉洞前,道:“快,用下贱的嘴去舔你姐姐肮脏的骚穴!啊,难道你没看到,她已经痒得不行了吗?”
“唔……啊!啊!啊!”万彩月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身后顿时遭受到一轮猛烈的撞击,插得她眼前发黑,语无伦次,只能痛苦地惨叫起来。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吾必奎控制着她的脖子,直到她的脸贴上万彩云的小穴。
“啊,彩月,不要……”万彩云虽然在无数个男人的怀中躺过,但被自己的妹妹舔舐小穴,还是头一回。
她的娇躯顿时一震,羞耻而惊慌地叫了起来。
“唔唔!”
万彩月含糊地呻吟着,她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快埋进姐姐的大腿之间去了,湿润的嫩肉捂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剧烈反抗着,可被吾必奎控制着的身体,无论她怎么表达抗议,依然无法从对方的掌心里挣脱,只能屈辱地不断扭动着屁股。
她这么一动,无形之中在吾必奎的肉棒上增加了摩擦感,丝滑娇嫩的淫肉不住地裹挟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兽性大发,当即二话不说,虎腰猛挺,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转眼间便在万彩月的小穴里进出了数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