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快感一下紧接一下地捶打在万彩云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让她感到浑身无力,双腿忍不住一松,腰身微挺,竟身不由己地把整个私处往吾必奎的嘴里送了过去。
吾必奎把万彩云逗得欲仙欲死,这才抬起头来,咧嘴笑道:“你这淫荡的模样,老夫煞是欢喜!不过,老夫还能让你变得更淫荡!”
说着,他翻身下了床,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最后翻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
他得意地把瓷瓶在万彩云的面前晃了晃道:“这是苗疆的百年蚀骨香,用了它,必定能让你风骚入骨!”
云南、贵州、川西各部土司,虽然互不隶属,可经过大明两百多年的经营,各羁縻州之间关系盘根错节。
元谋的吾氏平日里和苗人也多有往来,有机会得到苗疆的药物,也并非稀奇事。
万彩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从吾必奎的话里,也隐约能够猜出几分,惊恐地叫道:“不!不行!”
春药在翠月楼里也并不少见,有时万彩云也会给自己和客人用一些,但那全是出于自愿,被强迫着用药还是头一回。
本以为逃出了阿迷州,能让她们姐妹二人稍稍安稳几日,却没料到,她竟然又落入了一个魔窟里。
吾必奎最喜与人调情,即便和自己的妻妾也不例外。
他常常会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在各房夫人的屋子里,以便随时取用。
只见他用牙咬掉瓶塞,摊开手掌,把瓷瓶倒置过来。
从瓶口流出的药汁又浓又稠,就像油膏一般。
他把这些药汁细细地涂抹在万彩云的阴户上,甚至还将沾满了油状液体的手指捅进万彩云的肉洞里,来回抽插。
“唔!混蛋,我要杀了你!”万彩云无力地挣扎起来,却依然被强行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
“嘿嘿,”吾必奎笑道,“小娘子,莫要这般凶恶!老夫保证,不过一刻钟的光景,你便会求着我操烂你的骚穴!”
这些来自神秘苗疆的药汁,一触到万彩云的嫩肉上,便有种强烈的渗入感,好像这些药物的成分都有了自己的生命,拼命地往她每一个被扩撑的毛孔里钻。
“啊!还有这里!”吾必奎抬头看到万彩云高耸的两座玉峰,仿佛不愿让手中的蚀骨香浪费一滴,又在那两颗鲜艳肿胀的乳头上抹了起来。
“不!不!”万彩云口中大叫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抗议地摇着脑袋。
吾必奎在万彩云的每一个敏感的私密处都涂好了春药,这才转过头来,望向被绑在藤椅上的万彩月,道:“姐姐发情,妹妹岂能落下?来,老夫也替你上上药!”
说着,又向万彩月逼了过去。
万彩月惊恐地瞪着她,两个脚尖拼命地蹬在地上,把自己的身体连带着藤椅一寸一寸地往后挪。
藤椅的四条竹腿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忽然,她感觉身后撞到了什么东西,无法再挪动分毫。
她强忍着被麻绳勒住脖子的刺痛和窒息,扭过半张脸,发现藤椅的靠枕已然顶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这时,吾必奎也已逼到了她的跟前,蹲下身来,将她下幅的裙子往上一掀,两腿玉腿顿时裸露出来。
万彩月的腿上和她姐姐一样,也被长绔包裹着,再往上,便是最后的遮羞布犊鼻裈。吾必奎无暇再一件件地剥去她的衣物,直接将短裈一解,丢到一旁,把瓷瓶里剩余的药汁一股脑儿地全都倒在了万彩月的阴户上。
“啊!住手!混蛋!”
万彩月一边大骂,一边本能地想要夹起双腿。
可是,她的两个膝盖都被吾必奎牢牢地控制,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腿根部的小穴上被一层层地抹上药汁。
刚抹上药汁的阴唇就像被镀上了一层透明的蜡,光可鉴人,但同时也迅速地在万彩月的身体里产生了作用,但见那粉色的阴唇逐渐充血肿胀,便成了暗红,仿佛开壳的河蚌正在呼吸一般,嫩肉一起一伏,不停地鼓胀着。
“唔唔……”刚刚完成手头工作的吾必奎把瓷瓶放到一旁的茶几上,便听到身后有些动静,回头看去,半裸着躺在床上的万彩云,肌肤上已隐隐泛红,面色潮润,眼神迷离,正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把丰满的臀部贴在席子上来回挪动。
“小娘子,滋味如何?下面是不是开始发痒了?”
吾必奎又爬回到万彩云的身边,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一边不停地调侃着。
他低下头,看到正开合不止的肉洞内,已有一股透明的黏液正缓缓地往外流淌,把系在大腿根部的长绔边沿濡湿了一圈。
“唔……才,才不是呢!”万彩云虽然已被春药撩拨得欲火焚身,可她又怎能承认自己的失态,咬着牙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