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豆成兵!”曾杰看得眼都直了。这种只在传说中听过的法术,竟让他亲眼所见。
樊梨花一改道姑的形象,仿佛又变成了数百年前征战疆场的女将军,她拿剑往前一指,下令道:“列锥形阵,冲阵!”
那些幻化出来的天兵,马上列成了锥形阵,如潮水般地朝南唐阵前冲去。
南唐大将也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为何镇内能凭空多出这许多士兵。
樊梨花跟在这些士兵的身后,逼近南唐阵前。
她忽然又摸出一袋子豆,撒向了敌阵后面。
落地的豆子又变成了无数士兵,冲着对后背毫无防备的南唐士兵砍杀起来。
顿时形势发生了惊天的逆转,原本气吞如虎的南唐士兵,一下子全都被围困在天兵的包围圈里。
他们像是一个被极度压缩的面包,很快就被湮没在天兵的人山人海之中。
曾杰见了着神奇的法术,默默念道:“要是能习得此法,何愁南唐不平?”
破了正西景门,樊梨花收起袋子,重新将那些士兵全部收入囊中,道:“事不宜迟,快快出山!”
穆桂英忽然叫道:“不,不行!萧元帅和杨文举还被洪飞那妖道押在山中,受尽屈辱。!师姐,求你也一起救救他们吧!”
见识了樊梨花的深通广大,穆桂英已经对洪飞妖道无所畏惧。
樊梨花道:“既然师妹开口,我又怎又不应之理。只是洪飞妖道在荷叶岭,被千军万马守卫着,此事怕有些困难。不如曾杰你且先背着我师妹出山去,我在山里见机行事。”
穆桂英一听到洪飞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道:“那妖道夺去了我的元神,师姐若是见了他,定要将他杀死,帮我夺回元神。”
樊梨花点点头,道:“你放心去吧。回到营中,好生休息,静候佳音!”
曾杰和穆桂英辞别樊梨花,转到山间小路,隐形遁迹,直奔山外而去。
樊梨花换了一身劲装,也匆匆往荷叶岭赶去。
这一边,燕娘策马赶到了小镇西面,只见地面躺满了无数南唐士兵的残肢断臂,却不见一具宋军的尸体。
这个世上,绝对无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击败一支近千人的军队。
不由吃惊地道:“那道姑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夕之间,竟把一千铁骑杀得片甲不留。”
这时,搜寻穆桂英一行的士兵返回来报:“小的已经四处查探,并未发现三人的踪迹。”
燕娘道:“回!”
她率着人马重新返回了燕春阁,一面派出士兵,继续搜寻穆桂英的下落,一面让人向洪飞国师报信。
待众人领命退去,她掏出一个桐木人偶,阴阴地笑道:“穆桂英,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她摸出一个瓷瓶,瓷瓶里散发的芬芳,既然塞着瓶盖,也能依稀闻到。
浓稠的液体,一滴又一滴地倒在人偶的双腿之间,却被很快地渗入进去。
在荒山野林里穿梭的曾杰,忽然发现背上的穆桂英有些异样,不禁回头问道:“元帅,你怎么了?”
穆桂英紧咬着牙,汗如雨出,双眼却越来越迷离。
她低低地说:“唔唔……我好难受……我下面,好难受……唔唔……实在受不了了……”曾杰把穆桂英放下来,让她靠在一枝树杆上休息。
他见识过穆桂英在敌人的逼迫下,不得不显示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却不明白此时已经逃脱,为何还表现出如此令人不堪的行为。
然而他并不相信穆桂英是一个淫荡之人,因此心生疑窦,问道:“元帅,你,你是怎么了?”
穆桂英紧紧地夹起自己的双腿,双拳紧握,试图不在曾杰面前袒露出自己的失态。
她吃力地答道:“燕娘在我身上下了淫蛊,只要她一施法,我便淫欲缠身,不能自拔。如不尽快解脱,恐有性命之忧……”曾杰恨恨地骂道:“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前者在三江城里留了她性命,想不到却留下如此祸患。方才在燕春阁,真该一刀宰了她!”
此时,穆桂英的体内的淫蛊,已经逐渐升腾起来,肆虐着她敏感而脆弱的身体。
她咬着牙,口齿不清地叫道:“唔唔……我忍不住了……下面,我下面好痒……”曾杰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处置,只好呐呐道:“元帅,你且先休息一番,待淫毒褪去,我们再行赶路吧!”
“不!”穆桂英突然坐起身,一把抓住曾杰的衣襟,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急切地道,“快!快给我!快插到我的小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