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两眼闭上、跌入梦中还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颊边,抚顺他零乱的长发,还帮他的裸体盖上被子;像姐姐照顾弟弟似的……
同时心里想:大哥哥、小米、伟阳、和我自己,都一一相关、联接起来了。仿佛我们真的变成一个大家庭,有种彼此十分亲切的感觉。
就连茅屋外仍断断续续下着的雨声,及间歇可闻夜蛙、壁虎的鸣声都好熟悉,好温馨,宛如多年后,终于回到了从小远离的老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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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吓得跳下大床,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帘向外瞧,见一个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着。
再看腕表:半夜两点钟!
这么晚了,怎会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开门缝,才知道是客栈守卫队的另一名看更,冒雨来接大哥哥班的。
不,讲错了,是来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
我见他全身也被雨淋湿、眉发滴着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进屋里避雨。
然后跑回床边,摇醒大哥哥、喊他起床……
这时情况蛮尴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边,仅着半透明的睡袍,让另一个“陌生人”看在眼里,他会怎么想?
会想到什么?
还用得着说吗?……
我更想帮大哥哥把衣服快点穿上、好及时返回工作岗位上班,可又觉得身份、地位不容许自己这么做。
只有呆立、搓手,直眐大哥哥,不敢瞥他的伙伴一眼。
而他俩却以我听不懂的峇里话交谈,夹杂互相嬉戏、打浑的笑谑,使我非常不自在、希望他们赶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补一补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伙伴突然开口问:“张太太,你。需要人陪吗?”
“什么!?……你。怎么这样问我?”大吃一惊,调头看他、却讲不出话。
原来,他雨衣敞开、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纱笼,中央竟像帐蓬般高高鼓撑着,显然因为看见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状况;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质地,怎么也掩不住我裸体,所以才兴奋起来的吧!
“可是,我与你毫不相识,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对人家这么冒失、如此无礼讲话呀!……何况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种肮葬的女人!……”
我心里莫名生气,跟本不理会他;而他还算识相、住了口。
大哥哥几乎穿好衣鞋、抬头面带欠意的一笑,然后比手画脚、英语夹峇里话,对我解释老半天,意思是:他伙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欢我。
所以,如果我愿意的话……
“去、去!……去你们的!……”“别作梦了吧!…Noway!!”
一面推送他俩人出去;心里还一面嗔骂:“真够荒唐!……”
回身背靠门后,却反问自己:何年何月竟变得如此贞洁、道貌岸然了呢!?
不过,能够被男人这么晌往与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认为明天如果跟伟阳再见面的话,他还是会要我的!……
说不定,他会在我以身材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诱之下,从他喜欢女人的后面插入时,不但不阳痿、反而会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渐渐跌进梦乡,我轻轻呓着:“伟阳~,宝贝!伟阳~~…”
茅屋外,夜雨仍然断断续续地下个不歇,伴我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