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又认识了小米,而且知道他俩即将成婚,照理不该再与“大哥哥”有染,背叛新“朋友”、而且还是个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与你争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抢走呀!就当作婚前让他荒唐一次,总可以吧?……何况,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贞操得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给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里射精不可时,就让我作个代替,不也是两全其美吗?……”
嗯!这么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么有罪恶感了!
看腕表,才九点钟,离大哥哥上班还有一小时,足够我好好准备准备,迎接晚上“风雨故人来”的节目哩!
“咦~?我怎么那么乐观,认定大哥哥一定会来呢?…十点钟该是他上班,而且要聚精会神做好看更守卫、保护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么能轻忽责任、放下职守,离开工作岗位、跑别处消遥呢?那可是要丢饭碗、被炒鱿鱼,也会影响未来生计的大事呀!……
“对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遥,就得妥为安排、好好计划一下啊!……像找个人代班啦、或什么的,都可以啊?!……你会的,一定会的,对不?……虽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确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脸、一面又东想西想起来:要不要穿件比较洋派、较露的性感衣?
要不要多洒点香水,跟给小米一样的法国香水?
让他有个记忆,以后在小米身上闻到,就会想起我?……
还有,小米说她婚前给大哥哥的甜头之一,是肛交、让他弄屁股。
那,也许他对后庭花有兴趣;说不定也要我献出臀眼、菊蕾给他享受呢?……
那,我就得更要先弄弄清洁,准备好润滑剂、放在顺手可及的床几上萝!
“哎呀~!想这些,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来了!而你会不会来,都是未知数。如果无心要来,那我岂不又是空欢喜、白忙一场吗?……好坏喔!大哥哥~,你,坏死了啦!……来不来都不先告诉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着,又怕你突然出现、措手不及,只有先准备了、期盼你来……
“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听听我的心电感应,淮十点钟敲门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变得好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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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真有道理!
当十点正,分秒不差,茅屋门外,发出被滂沱大雨几乎淹灭的答答响声时,我的心几乎也跳了出来!
站在那儿、身上披了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头罩下,一副开心极了、展现的年轻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话都讲不出、只激动喊道:“大哥哥~!你来了啊!”
高兴得几乎要流眼泪。
什么话都没说,拉他进门、迅速关上;为他除雨衣、脱鞋子,急忙由床尾板拿准备好的大毛巾为他拭擦头发、脸上的雨珠;一面叹着:“大哥哥!哥~!”
感觉就像是苦恋中的情人,终终等到幽会时刻、与他见面的刹那,心中洋溢满足,做什么都愿意了!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听见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我紧紧地抱住他:“嗯~?!哥~~!!”
接着、接吻,接着爱抚;接着调情、接着挑逗,以什么都不必说的世界通用语言,从含情脉脉、娓宛传递心语,到迫切期待、热烈缠绵不休,终至欲火炽燃、熊熊焚烧;前后不过片刻工夫……
我俩狂抓猛扯对方的衣物、搞得零乱不堪,狼狼仓仓跌进床里、都不停手。
眼看全身脱得精光的大哥哥,挺着他胀大、粗长、凶巴巴的阳具,龟头对我一翘一翘地示威……
他无暇欣赏似的、急忙两手抓下我的黑色蕾丝胸罩、扒掉只有一小块半透明的三角形遮住阴户、其他全都暴露出来的同色丁字裤。
使我终于光条条、赤裸裸的陈现在他眼前。
而我这时已经完全不知什么是羞耻,迫切张开当中尽湿的两腿、等他尽快、尽快占有我、享用我了!
我伸出双手呼喊他;他饿虎扑食羊般迅速扑上来、与我面对面纠为一体……
床上,在这风雨交加夜的床上,供游客休息、也是专为男欢女爱所设浪漫的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像淫性爆发的两只野兽,疯狂式的交欢。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两句,已无法形容其万一,必须要讲:整个世界垮下的宇宙末日来临都不顾了。
当我急呼呼的来过首次高潮、热烈拥吻他一阵之后,立刻推他背靠床头板、仰卧在床,准备换个姿态再玩时,自己仍然极度亢奋,便翻转了身子、面向床尾,使整个腰背、臀部朝他一览无遗裸呈;然后也不管姿态雅不雅,跨过湿淋淋、沾满我淫液的阳具,就跪骑上去;同时回首妖媚一笑问道:“爱吗?!……大哥哥爱吗?”
还故意摇晃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