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所说的内容大致是这样:
她跟大哥哥谈恋爱已有大半年,决定要结婚,是两个月前的事,现在,每天跟他亲热,都只是接吻、口交,或“模拟性交”;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势、却不插入。
直到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偶尔走一次后门〔咱们老中讲的:采后庭花〕、进行肛交。
我好奇地问小米,这些变通办法,都怎么学会的?
她更羞赧了,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道出实情:认识大哥哥以前,她十七岁那年开始在“睡莲花塘”做工,就被当时客栈唯一的老板伟阳喜欢上,教导之下、学会了这些技术。
而自从雇用大哥哥上班、他们俩也好起来之后,伟阳便让儿子山姆管理客栈、自己则经常只呆在村北的旅馆。
于是;这些技术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
小米还说:这一切,都是为保持女人婚前的贞操,才不得已做的。
“难怪,难怪!……对,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获得解释了!”
恍然大悟般,对自己这么说。
我维持对小米的关切与好奇,继续跟她谈了好多、好深入细节的,有关爱情和性技巧方面的事。
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讲个没完。
直到小米惊叫:“哎呀~!张太太,饭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发现肚子好饿!赶忙开开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两手背在身后、站在那儿,瞧我吃饭。
问她是不是等我?
她点头、又摇头说没关系,她只伺候我一个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边吃、边听她用十分开心的声调自言自语、也像讲给我听的:说她真羡慕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看好东西;说她觉得我很有魅力,让那么多男人喜欢、想跟我交往(从我选择性告诉她的经验);……
还说我虽然丈夫已经不幸去世,(我为博取她同情胡诌的)却能独自享受人生;连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
我假装自顾用餐、没理会她,但耳朵却尖着。
听她继续说:大老板伟阳的人真好,可惜老婆长年卧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伟阳已告诉过我,但并没有说她不能……),他每个礼拜还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过得好匆忙、好紧张……
讲到伟阳,小米的表情充满纯真、诚挚与同情,连我都好感动。
同时自己心里也蛮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欢小米的天真纯洁,另方面觉得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尽管自己没跟她明抢暗夺男人,却终究还是蛮阴险地、以智慧、谋略、和谎言欺负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际遇都完全两样的女人,居然同享过、或即将享受同样喜欢我们的男人!
反而有种与她更接近,几乎可以“认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
小米走了之后,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停歇征兆;茅屋顶发出哗哗~刷刷!
的声音,窗外芭蕉叶的滴答声也更急、更响亮了。
换成平日在加州硅谷,像这种夜晚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东想西想渡过的。
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够、也做够了所有的怪事,已经不需要再想东想西了!
我光凭直觉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卫“大哥哥”还会来的。
他会冒雨鼓我的门,然后我会“迎宾入室”般,请他上床,再干我、肏我!
只因为我今天亏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里享受的两次销魂,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偿还;所以,他一定会来向我讨、要我回报。
而我当然也心甘情愿回报答他这个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