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征兆!
还是……?
还是我到峇里岛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
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
山姆呢…?
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
他…
山姆、将军,还会要我……?
还会把他肥肥的…
鸡巴插进我流出血的洞里…
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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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
回到床上,为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
让我手摀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彷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
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
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峇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浴厕间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丈、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交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几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峇里人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我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我心里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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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
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联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峇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葬死了!〕倒是如我所期望,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