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雾布村“睡莲花塘”的第三个晚上,被客栈小开山姆诱奸了大半夜,最后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和对我肆虐所用的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丢我一个人在被褥、衣衫零乱不堪的床上伤心欲绝,昏昏沉沉地跌入梦乡。
直到次日晨曦射进房里,睁眼瞧见窗外透入的一片绿意,才如从恶梦苏醒,觉得好过些。
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纱衫裙、塞进购物袋,准备外出时扔了它。
进浴室冲个澡、梳整完毕时,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别让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抱持乐观与欣悦,朝前看,迎接崭新、美好的一日。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搁回袋里;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他。
出门之前,掀掉沾满昨夜斑斑液渍和经血的床单、卷成一团,好让清洁工人换床干净的。
用罢早餐,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着山姆,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茅屋、藏进衣柜。
再度出门时,正巧看见女工推着小车来打扫房间,就主动先抱歉地请她将弄葬的床单换了,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
年轻的女工立刻会意,掬着笑容道:“请放心,我很了解、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这一笑,让我宽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蹅在草叶仍沾着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
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气,顿感无比清新;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却感觉充满信心。
大概这就是峇里岛的自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墙边,然后快步转上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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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精品时装店。
我兴致上来,步入刚开门的店里,迎着已认识的店员一笑、说了声:“我又来了!……”就在挂着好多琳琅满目的衣衫架前,东翻西捡、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
“哈萝~,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头。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拢。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伟阳!
“是啊,真没想到。你,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他精神奕奕地问。
“对呀、对呀!他们的货色真不错、我非常喜欢……”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
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自己手中提的,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
“嗯,他观察人倒真仔细!……”
当然,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于是含着一笑问道:“瞧!……你觉得这件美不美?”
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提到肩头比了一比、示给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错,愿意试穿了,让我瞧瞧吗?”伟阳笑着点头说。
“当然可以呀!”
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急呼呼地换上;一边心里想:“以他那么忙碌,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瞧我,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要是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那,我可真要乐死了!……”
走出更衣室,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看见我,马上赞口不绝说:漂亮极了!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么,突然感觉他两手触到肩头;一颤,才听他说:“我帮你!……”原来颈子后面的拉链扣还没扣上,我就赶忙跑了出来。
伟阳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贴身在胸前。
我脸红窘迫地谢了他。
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男性的魅力。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后,又经伟阳的示意,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身、印了峇里独特的白花图案、露臂、无领的深蓝窄裙衫。
别致的开叉长裙露出小腿及膝侧,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
不过,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链扣,才敢开门走出去。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体。
我敏感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半透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