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语,从芸溪炙热湿滑的花穴里抽出坚挺的阳具,随即抱住她的两条美腿向一侧翻斜,芸溪的娇躯便翻了过去,背向着他。
芸溪与弟弟心有灵犀,见到他此番动作,顿时明了他想作甚,莫名想起了儿时牵着弟弟的小手在街边散步,偶然看到一只黑犬趴于白犬背上,那时还颇有几分好奇,心有不解,盯看了好久。
现在想来,自己此时不正是要模仿那二犬的姿势吗,芸溪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做如此出羞人之举,花蕊深处又是一阵泉涌,绯红的俏脸又是烫了好几分。
她模仿着当年所见的那只白犬交媾时的姿势,顺从的跪趴在床榻之上,柳腰下沉,并尽可能的将圆月美臀高高翘起,两瓣丰满的雪臀中间,饱满的肉包中间那一道粉色肉峰里,晶莹剔透的花液正在不断地沁出。
“嗯……弟弟,快些进来吧…嗯……”芸溪轻启芳唇,口中呜咽,有些着急的催促着。
脆弱的矜持在巨大的羞耻感中瓦解,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在她身体之中乱窜着,芸溪忘情地自己摆动着雪臀,她要让炽热的热铁更加猛烈的进入花穴之中,抚平花穴之中的瘙痒。
好在少年毕竟孩童心智,并无故意挑逗、玩弄姐姐的复杂念头,见她急不可耐的难受模样,只想着快些用自己的阳具让她舒服起来,便毫不留情的再次插进芸溪紧窒的花穴之中。
“嗯啊……”感觉到弟弟硕大的阳具进入,体内躁动的空虚感得到满足,自然地发出娇吟,花穴一张一合,密实地包裹那根炽铁般的阳具。
硕大的阳具被湿热滑嫩的肉壁紧紧包围住,温软的嫩肉吐出的花液早已泛滥成洪泉,少年轻轻一动,就引起芸溪全身的抖动,甚至还配合着他的律动。
“哦哦……要不行了……嗯……哦……”那抹快意渐渐爬上全身,芸溪有些失声大叫着,满足地将雪臀抬高来迎合弟弟的动作,让他粗长的阳具更能畅快地在紧窄的花径里进出。
少年缓慢地抽动着硕大的阳具,每一下都顶到幽穴中最脆弱的花芯,而她也因为愈来愈密集的撞击而吟叫着,更加刺激他的欲火。
芸溪感到弟弟俯在背上抽插的同时,一只大手正来到她的腿心之间,轻轻佻弄着敏感的蕊珠,或是轻柔地在贝肉外侧徘徊抚揉着,另外一只大手则是在胸口揉捏那两团雪白柔滑的乳房,指尖时而捻揉着娇嫩的乳首。
“嗯……嗯啊……哦……好舒服啊!”多重的刺激之下,使得芸溪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弟弟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驰骋,热铁撞击着她的花蕊,嫩肉分泌出来的爱液被搅动出清脆的水声,带领着她发出一阵又一阵暧昧淫荡的声音。
“啊啊……不行了……弟弟……我真的不行了……啊……嗯嗯……”芸溪的叫声骤然急促,弟弟的阳具正撞击着她的花心,她忘情的逢迎着弟弟每一次大力的挺进,使力的收缩着花径里的嫩肉,不顾羞耻的蠕动吮吸着弟弟的阳物。
雕花楠木床纱幔层层,曼妙身姿盈盈跪伏,青丝如云,云丝纷飞,紧紧纠缠,芸溪玲珑浮凸的完美胴体,随着少年抽插的节奏而不住的抖动颤震,下身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与浑圆天成的雪臀忘情的迎合挺动着。
“姐!姐姐!!”少年低吼,猛然一个俯身冲击,搂住她纤软的腰肢用力抽插,又是狠狠地快速顶进花径里。
“哦哦……”芸溪瞬时觉得酥麻爬上她的双腿,无力支撑,差些整个人趴了下去,身后有力的臂膀连忙将她扶住。
少年用尽最大的气力将阳具整根捅入芸溪的肉穴之中,没有一点保留,直捣幽径最深处,对着蕊心一阵用力的碾磨,随后一股浓稠的白浊从精窍处喷薄而出,浇洒在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花宫内。
感受到弟弟热烫的阳精,芸溪体内热潮剧烈翻涌,穴内嫩肉一阵抽搐,花穴深处控制不住的涌泄出一股清澈的琼浆玉露,似是失禁了一般,蜜液源源不断的泉涌而出,沾湿了身下的花草纹绣的床褥。
姐弟俩竟是同时到达了潮韵的巅峰……
芸溪慵懒的靠在弟弟的怀里,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高耸的乳峰最顶端,浑圆嫣红的乳首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摇曳的烛光下。
云收雨歇,夜终于迎来了该有的平静,想到刚才那般淫耻的模样,芸溪脸上俏红更甚,意识到自己浑身正寸缕不沾,赶忙离开了弟弟的怀中,拿起一旁的绸衣披盖于娇躯后。
“桀桀……姐姐”正该是好好享受这暧昧的宁静之时,少年却突然口中发出难受的呻吟。
他的脸上狞挤出的痛苦之意,本就是魂魄的身体变得紊乱,一会儿变回胖童模样,一会儿又变回少年模样,状态极为不佳。
“弟弟,你怎么了??怎么了!”芸溪心神大乱,欲要抱住弟弟安慰,但是抱了个空,弟弟的身躯便成了一道刺眼的光影,随即化成一片又一片光亮的残魂,在空中纷飞。
“不……不要……”芸溪惊呼,伸手欲要拾起空中那些消散的魂片,却见得那些闪光的碎片似是循有规律,均向着一个方向飞去,竟是床头枕边那颗形似琉璃的神秘珠子。
那颗珠子为何会将弟弟的魂魄吸聚而走?!
芸溪大异,慌乱、担忧之下只想着赶忙拾起那颗神秘的珠子检查,不曾想有人速度更快,先她一步伸手将那宝珠夺走。
“啊!!黄……黄姨?你……”芸溪倏地惊叫,这才注意到竟然是嬷嬷黄莺不知何时出现,正站在床头!
不过,此时的黄莺模样颇为古怪,脸上原本淡淡的几道皱纹此刻显得狰狞了许多,毫无往日的慈祥之色,细长的眼睛中间,墨黑的瞳孔中隐露出猩红的光芒,让人毛骨悚然。
“嘿嘿,小姐,打扰到您了,奴婢真是该死呢。”黄莺语气颇为不敬,老脸上露出诡异的狞笑,同时手中还把玩着那颗珠子!
“把它还于我!”芸溪高声斥喝,一想到弟弟刚才似是被吸取了此珠中,心中焦虑更甚。
“哈哈哈……哈哈!!”黄莺不知为何,却是猖獗的大笑起来,随后又慢慢道:“小姐,恕老身不能从命,我已经苦等了十年,这颗魂珠,终于神力聚盈!”
语毕,便见得她手中的那颗珠子散发出绚烂无比的神华,七彩光芒交相辉映,轻而易举的盖过了烛火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