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妃如遭电击,四肢抽搐,螓首狂摇,不停发出尖利的嘶喊。凌玄宇笑道:“贵妃忍一会儿,适应这种感觉后才能提笔写字。”
狼毫贴着穴口缝隙轻轻扫动,动作时缓时急,颤巍巍的水润花缝随着笔尖开合蠕动。
干燥的笔锋须臾间便被蜜水沾湿,凝结成一缕。
笔锋自下而上轻滑,停在上方勃起的粉色蚌珠上。
男子用笔尖压住嫩珠,轻挑、旋磨、点刺,各种花巧层出不穷。
美妇雪丘颤动,花汁喷溅,惨叫着死命挣扎。凌玄宇又取出一根细笔,扒开蛤口,将狼毫轻轻探入花穴。
柔韧的笔毛刮刷着嫩壁,慢慢向下移动,最终触达娇嫩的花芯。男子面带微笑,用力搅动笔杆,花蕊如被蜜蜂蜇咬,不停地收缩开合。
“啊……放开我……不要再动了……”美妇无法抵抗这种酥入骨髓的奇痒,口中娇声嘶喊,泪水流满香腮。
“娘娘,舒服吗?跟男人肉棒比起来有何不同?”凌玄宇丝毫不停,一边玩弄花穴,一边出言调戏。
“求你停下……”刘贵妃泣不成声,周身肌肤都浮起密密麻麻的颗粒。
男子笑道:“差不多了,再忍忍。”他突然加大力度,两只手同时动作。刮刷着翘立珍珠的狼毫上下起伏,不时滑过豆蔻下方的细小入口。
刘贵妃呼吸急促,绝美娇颜憋得通红,突然间放声痛哭,清亮的尿液与阴精同时喷泄。凌玄宇来不及躲闪,小腹上浇满温热的液体。
“哈哈,贵妃竟然喷潮了?”几名男子纵声淫笑。孙天师抬起拇指,笑道:“还是祭司大人手段高明,不愧是天魔教高手。”
春潮喷涌了数息才停止,刘贵妃双目失神,瘫倒在桌案上。
公主远远看着母亲受辱,哭喊得声嘶力竭。
其他后宫也都跟着痛哭流涕,心中又惊又怕。
这些人平日养尊处优,想都不曾想过,这世上还有如此淫恶的凌辱手段。
一刻钟后,美妇才回过神来。凌玄宇自觉时机已到,拿起最粗的毛笔小心翼翼插入美妇穴中。
笔杆没入六寸有余,轻轻顶住花芯。
凌玄宇道:“娘娘,不要乱动,关键时刻到了。”
他缓缓旋动笔杆,用力下压,笔杆一端“噗”的一声突破花蕊,进入花宫深处。
“娘娘,这样就能固定了,你不妨再来试试。”
几位男子放开刘贵妃四肢,再次将她立在案上。
美妇双腿发抖,差点跌下龙案。
孙天师和耶律休哥忙上前扶住她的双臂,防止美妇无力跌倒。
众人向刘贵妃望去,只见一线蛤口上长出四寸多长的一根木棒,前端狼毫飘散,随着双腿一起颤动。
耶律休哥笑道:“真是奇观,大家看像不像蜜穴上长出一支嫩芽。”其他几位金人跟着哄笑,眼中满是淫邪之意。
凌玄宇道:“若是这支笔能上翘,我会以为贵妃身上长了男子的宝贝。”
无尽的羞辱和绝望反而让刘贵妃冷静下来。
尽快写完,不要让女儿受辱是美妇此刻唯一的念头。
她缓缓下蹲,玉手毫无顾忌地拉住身边男子,以此稳固身体。
笔锋触到纸上,依然难以掌控,最初几笔还是无法入目。
美妇深呼一口气,凝神静思,意念集中在花穴之中,紧紧收缩花径,握紧拇指粗细的笔杆。
一笔,两笔,三笔。终于,淡黄的宣纸上显出完整的文字,虽然歪七扭八,但已能辨认出是一个“数”字。
男人们色眼紧盯着刘贵妃含着毛笔的桃源洞口,看着洁白的玉胯随着字型向四方扭动,如同观看一曲艳舞。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对联终于完成。写完最后一个“心”字,美妇好似用尽了毕生的精力,忽然眼冒金星,一头栽下龙案。
孙天师恰在美妇身边,一把接住女子坠落的身体,抱着她走回大床。
耶律休哥收起对联,念到:“数点梅花亡国泪,二分明月故人心。刘贵妃果然有才,第一次用小屄写字,就能有如此水平,真是难得。这幅字本官收藏了。”
拓跋野律道:“诸位休息得如何?朕要与太后梅开二度。你们随意交换。”
孙天师瞧了拓跋望一眼,目光中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