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眼神一亮,赞道:“太上皇果然好文采,这下联对得如此工整,意境高远,果然不凡。”他笑着道:“侍卫,笔墨伺候。”
片刻后,侍卫拿着笔墨和宣纸进入大殿。耶律休哥笑着道:“就请几位贵妃来写下这幅对联,不知哪位书法好一些?”
太上皇道:“太后和几位贵妃都精通文墨,不如就让太后执笔。”
耶律休哥笑道:“哪有这么简单,用手写字有什么难处,这次是要用妃子们下边蜜穴执笔,这样能写出来才有意思。”
听完他的要求,后宫们脸上直冒冷汗。刘贵妃怒火攻心,暗叹为何不学段贵妃早点自尽,免得再受各种凌辱。
就听耶律休哥接着道:“我看就让刘贵妃执笔吧。不知贵妃娘娘可愿意?”
刘贵妃抬头怒骂:“呸,我宁愿去死。”
耶律休哥摇头道:“娘娘如不愿意,那就只好看老皇帝和公主的好戏了,刚才二皇子没完成的事,就由太上皇代劳了。”
“你……”刘贵妃面色苍白,险些跌倒。
“你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美妇好似陷入地狱深处,不知何时才能熬过此劫。
敌人如此恶毒,如果不从,女儿就会遭难,她不敢奢求太上皇以死抗争,只得屈膝顺从。
“好,我愿意。”刘贵妃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母妃!”公主哭得声嘶力竭,拼命挣扎,却被拓跋望死死按在床上。
几名侍卫抬起龙案,放在大殿中央,一名士兵铺好宣纸,旁边摆上笔墨。两名侍卫架着刘贵妃走到桌前,抱着她站上桌子。
金国男子们目光盯着美妇玉体,不住啧啧赞叹。两位废帝和后妃们不忍观看,齐齐低头垂泪。
刘贵妃云鬓飘散,傲人巨乳高高耸起,在胸前颤巍巍晃动。
丰满的躯体曲线玲珑,肌肤丰腴、润弹,却无一丝赘肉。
平坦的小腹下茂密的黑森林整整齐齐,隐约露出诱人的桃源幽谷。
拓跋望笑着对孙天师道:“怪不得你这老道一直惦记刘贵妃母女,在太上皇后宫之中,此女当属第一。”
孙天师笑道:“刘贵妃专宠多年,绝非浪得虚名。你看她现在脸上满是忧伤之色,但那种华贵的气度一分未曾消减。”
美妇含泪站在案上,迟迟不肯行动,凌玄宇催促道:“贵妃娘娘,需要本座帮忙吗?”
刘贵妃脸红得发紫,忍着羞辱道:“不用,我自己来。”
她伸出芊芊玉手,从笔筒中取出一支毛笔,缓缓插入穴口。
笔杆冰凉,刺激得美妇双腿直抖。
青竹制成的笔杆一寸寸没入,在进入五寸左右时,美妇蹲在纸上,以笔蘸墨,缓缓沉下雪臀。
笔尖点在纸上,墨迹渗入纸背。
美妇微一用力,笔杆立时倾斜,在白纸上画出一道时粗时细的墨痕。
刘贵妃屏住气,再次落笔,依然只画出一道曲曲折折的黑线。
美妇羞怒难当,泪水点点滴露落,雨点般打湿身下的纸张。耶律休哥笑道:
“贵妃娘娘,这样不行,还是我们来帮你吧。”
六位金国男子拥到美妇身边,拓跋翰兄弟二人上前架住她的双臂,按着她坐在龙案上。
凌玄宇拖动美妇双腿,将雪臀挪到桌边。
孙天师和耶律休哥见她双腿乱蹬,分别上前按住两条玉腿。
凌玄宇伸手拔出深深插入的笔杆,笑道:“贵妃还是没有经验,怎么选了这么细的一杆。”
拓跋野律站在一旁,眼睛盯着大腿根部的方寸之间。
刚被孙天师蹂躏过的美穴尚未闭合,两瓣肉唇外翻,沾满粘稠的汁液。
嫩红的穴肉一眼可见,肉壁上还附着未曾流尽的浓浊阳精。
凌玄宇从笔筒中抽出最粗的一支毛笔,长约一尺,笔杆比大拇指还要粗上一圈。
男子并不急于插入,而是拿着笔尖轻轻在美妇一线蛤口来回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