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贼人已死,就当从未发生过吧。
可是,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吗?
想到阿羽受辱,只因为来救自己,他的心又开始剧痛。
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若不是存心算计,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离开酒馆外的街道,慕容隆摇摇晃晃地走入宅门。宫妃羽见他满身酒气,嗔道:“你去哪里了?为何喝这么多酒?”
慕容隆一把推开她,大声道:“不要管我。对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吗?”
“你要我说什么?”
“什么都不要说,陪我睡觉。”他一把抱住宫妃羽,用力将她按在床上。
宫妃羽大声喊道:“你怎么了,要做什么。”
慕容隆两眼通红,一把撕开她的衣衫,将她压在身下。
宫妃羽挣扎不脱,又不愿动武,只得凭他任意施为。慕容隆好似一只野兽,在她身上疯狂发泄,最后眼中泛着泪光,瘫软在她身上。
这是成婚以来慕容隆第一次如此粗暴,宫妃羽双眼流泪,想起几日前不堪一幕,躺在床上呜咽不止。
慕容隆搂着她的娇躯,流泪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一切都过去吧。”
阿羽却以为夫君是在北金受了屈辱,心中压力难忍,才会如此粗暴。她抚摸着男子脸颊,低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之后几日,风平浪静。
宫妃羽暗自查看北金布防,见虽没有人盯着他们,但城门守卫森严,想要逃脱几乎没有可能。
拓跋望与天魔祭司这几日忙忙碌碌,准备着与大夏的和谈。
连续几日未见天魔教前来骚扰,慕容隆也感到气氛异常,正在私下琢磨,忽然有人来报:大夏三皇子已抵达蓟州,大夏与北金最重要的一次谈判正式拉开序幕。
到达蓟州之后,赵晟立即派人递交书信,请求与拓跋望会面。然而三日过去,北金一方毫无动静,似乎忘记有谈判一事。
赵晟与随从困在驿馆,却也并不着急,每日手不释卷,但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该如何应对。
第四日,他刚用过早膳,一队北金士兵涌进驿馆,为首之人大声喊道:“拓跋将军请大夏使节到府衙会面。”
赵晟跟随士兵们一路前行,不久便来到蓟州府衙。
刚到门口,几位士兵拦下他的随从,道:“将军有令,仅大夏三皇子一人可以进入。”
几位贴身侍卫正要反抗,赵晟摆手道:“你们就在这里候着吧,我是大夏使臣,他们不会将我怎样。”
来到大殿,他举目望去,见高堂之上坐着三人。正中一位身材魁梧,即使端坐着,也比旁边二人高出半头,应该就是北金王子拓跋望。
大堂下边摆着一条长桌,以及一把破烂的木椅。一位士兵摆了摆手,道:“请大夏使臣就坐。”
赵晟拂袖道:“本人代表大夏前来和谈,却不是来屈膝投降,这样的谈判,不谈也罢。”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头也不回。
未等他走出大门,殿内传来一声大笑:“哈哈哈,三皇子名不虚传,还算有些骨气。来人,请三皇子殿下上座。”
赵晟走入大堂,与三位相对而坐。
拓跋望指着身边二人道:“给殿下介绍一下,左首这位是我护国神教祭司凌玄宇,右边这位是我北金军师耶律休哥。”
两人起身施礼。
赵晟打量着二人,见那天魔祭司面色苍白,一双细长的眼睛放着阴鸷的寒光。
而军师耶律休哥面无表情,从脸上看不出内心任何波动,赵晟却明白这种人绝不能小瞧,往往都是一些心计深远的狠人。
介绍完毕,和谈正式开始。
拓跋望首先发言:“我大汗不愿天下生灵涂炭,特委派本将与夏朝和谈。只要你们能满足我们的要求,两国从此罢兵,不再刀戈相向。”
赵晟道:“我大夏皇帝也有此意,只是不知贵国有何条件。”
“大汗心胸宽阔,并不想难为你们夏国。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有四条。第一,割让龙城与大名府;第二,交出杀害我北金将士的将领袁守敬和张先;第三,每年进供白银五十万两;最后一条,从此夏国对北金称臣。”
“哈哈哈。”赵晟拍案而起,冷笑道:“这样的条件竟然还算简单,恕我赵某一条都不会答应。”
凌玄宇眼放寒芒,插嘴道:“三皇子殿下不要冲动,你要考虑一下拒绝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