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雪望着她魅惑众生的娇颜,微微开启的红唇,心下微微一动。
当她檀口轻启吻向自己的时候,竟然忘记躲避,任由她用火热的娇唇将自己双唇封住。
白诗诗如愿以偿吻上了这位风采绝世的公子,心中想到:“这位公子只是害羞,看来我要多多引导他才是。先让他尝一下我这舌吻之技,然后还有十八般功夫,就算是色中高手也难以抵抗,何况这一个雏儿。”
她轻轻伸出香舌,撬开云凌雪紧闭的牙关,将灵蛇般的舌尖在她口中蜻蜓点水般四处轻点,一边扫荡着她的贝齿和香舌,一边发出“嗯……嗯……哦……”的销魂娇吟。
云凌雪在她无双的舌技之下,秀口又酥又痒,全身燥热不堪。
心中大呼:“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似乎对眼前女子有了感觉,难道我竟有这样的癖好。”
云凌雪在她热吻之下呼吸有些不畅,急忙用力推开这位妖娆美女,秀脸之上布满红霞。
“哥哥这是怎么了?不喜欢奴家吗?”白诗诗不解地望着她,心中想着下一步的行动。
就在云凌雪无比尴尬,想着如何脱身之时,房间大门被人推开。
门外进来一位老鸨,慌慌张张对白诗诗道:“姑娘不好了,那个人到了,这次他没有通知阁主,请姑娘赶紧准备。”
白诗诗听到老鸨的话,吓得脸色苍白,匆匆松开了搂住云凌雪的双臂。她用急促而低沉的声音说道:“云哥哥,不好了,你赶紧离开这里。”
云凌雪看到她面色发白,一脸惊恐之状,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一双凤眼迷茫地盯着她的俏脸。
白诗诗压低了声音催促道:“来人是皇上,你赶紧撤。”
云凌雪听罢心头一惊,暗道:“当今圣上竟然也会出入这种场所,而且与白诗诗早有瓜葛。”
她急忙起身准备撤离,这时屋外已经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诗诗姑娘,没想到今日我会来吧,几日不见,宝贝可想我了?”
皇帝私服出入青楼,为了不让他人知晓,口中并未称朕。
现在撤离为时已晚,云凌雪扫视了一下房间,看到墙边竖立着一排衣柜,便一个箭步来到柜边,打开柜门躲了进去。
云凌雪刚刚藏好,皇帝便已推门而入,他色眯眯地盯着白诗诗的酥胸说道:“诗诗姑娘真是人间尤物,这一双雪乳倒似比上次见面时更大了一些。”
白诗诗玉面含春,悄悄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装,对着皇帝娇声说道:“皇上真是薄情郎,半月不来看人家,是不是又有新欢,不要奴家了。”
皇帝叹了口气:“朕天天都想着宝贝诗诗,只是宫里烦心事多,出来一次不易啊。今晚就让朕跟美人倒凤颠鸾,以解相思之意。”
白诗诗今晚遇到云凌雪,早把一颗芳心系在这个绝世公子身上,恨不能立刻同他同床共枕,共享人间至乐,没想到皇帝半路杀出,弄得她狼狈不堪。
白诗诗生性风流,但眼光极高,平日能做她幕中之宾的都是些远近闻名的风流才子,遇到她欣赏的宁可分文不取,那些她看不上眼的纵使想花多少银子都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不过皇帝是个例外,虽然白诗诗觉得他又老又丑,心中不喜,但也只能曲意逢迎。
好在皇帝写得一手好字,诗词歌赋也算精通,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她暗暗想到:“以往每次皇帝都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后便打道回宫,从不留宿,等他走后还可以与哥哥继续欢愉。但如果今日免不了和皇帝巫山云雨,任由皇帝把他的精华射满自己的凤穴,等他离开后又该如何面对云公子。”
白诗诗虽然是青楼歌妓,但若刚被他人雨露浇灌就去和心爱之人做那销魂之事也觉得非常难堪。
她暗暗思量:“今日看来要对皇上使用媚功绝技,让他早早射在外边,之后就无力再战了,这样至少今晚可以保住下面的清白。”
想到这里,她娇嗔道:“皇上太坏了,每次前来就知要人家身子,却和那俗人一样,一点也没风流情趣。”
皇帝会心一笑,说道:“诗诗说得有理,那今日我们先玩一番情趣,就请诗诗姑娘给朕唱首艳曲助兴如何?”
诗诗含羞道:“圣上既然想听,奴家就唱上一曲。”
她手挥琵琶,朱唇轻启唱了起来:“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尊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皇帝看着她魅惑的俏脸、妖娆的身段,骨头都快要酥掉。
他色眼紧盯着诗诗,喘息着说道:“此曲甚好,只是太过含蓄,给朕来段更香艳的吧。还有,你且把外衣脱去,只留着贴身小衣就好。”
白诗诗含羞带惭,玉手轻解罗裳,那件白色的长裙便如飘飞的落叶滑落在地,只剩一件粉红的肚兜遮着她傲人的双峰。
皇帝拍手笑道:“诗诗脱衣之姿竟都如此诱人,真不愧是人间尤物。”
诗诗媚笑一声,开始弹奏,她怀抱着琵琶,用乐器挡住玉胯间羞人之处,但两条笔直的玉腿却无法遮挡,白生生地映在皇帝眼前。
这种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姿态尤其诱人,皇帝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立时将她压倒在床上。
诗诗拨弄两下琵琶,接着唱道:“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荡。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
白诗诗声音娇软酥腻,如莺声燕语,又如在床上娇吟,淫声配合着她半裸的娇躯,让人销魂落魄,骨软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