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舜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云凌雪,心中想到:“这个公子倒还识相,估计是怕了我,所以不敢接受邀请。”
白诗诗含情脉脉地盯着云凌雪,柔声说道:“公子还犹豫什么,难道奴家还能吃了你不成?”
杨无忌觉得场面异常有趣,突然生出奇想,他站起身来对云凌雪说道:“既然白姑娘一片真心,云兄就不要推辞了。”
周边众人纷纷起哄,整个大厅嘈杂一片。白诗诗接着说道:“看公子也是人中龙凤,难道是怕了那严家恶少不成。”
云凌雪被逼无奈,只得说道:“既然姑娘有意,那我云澈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诗诗听罢笑靥如花,轻轻拉住云凌雪的手向楼上走去。
众人见他风采超凡,均感自愧不如,竟没有生出嫉妒之心。
只有严舜卿恶狠狠地盯着二人的背影,心中想着要如何收拾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
云凌雪被白诗诗拉着走过一段回廊,来到一间装饰精美又不失雅致的房间。
房间内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罗衾,散发着旖旎暧昧的风情。
白诗诗搂着云凌雪的细腰,将她轻轻按座在床上,一双美目盯着她的脸颊再也不愿移开。
她娇声问道:“公子有何雅好?琴棋书画哪样是公子最爱?”
云凌雪脸一红,说道:“惭愧,在下自幼只爱习武,对这些风雅之物从无涉猎,让姑娘见笑了。”
白诗诗微微有些失望,心想:“难道他空有这样一个好皮囊,竟是不学无术之人。”
她不甘心地问道:“这些日子奴家画了一幅仕女图,还想让公子品鉴。”
说完,她从屉中取出一幅长卷,画面展开,一幅容颜绝美,栩栩如生的少女画像映入眼帘。
云凌雪确实不通此道,只能点头称赞:“此画如此精美,画中之人应是诗诗姑娘本人吧。”
白诗诗一笑,娇声说道:“奴家丹青之术也是初入门径,让公子见笑了。”
云凌雪害怕她继续考究自己诗词歌赋,那时自己就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她想到幼时曾经常陪圣元师太对弈,对围棋一道还算颇为精通,于是问道:“不知姑娘可喜欢对弈?在下倒是可以陪姑娘消遣一下时光。”
白诗诗一喜,忙道:“奴家也颇爱此道,只是水平欠佳,还请公子赐教。”
二人在棋盘前坐定,经过猜先,由白诗诗执黑先行。
白诗诗伸出柔弱无骨的雪白小手,将一颗棋子落入盘中。
围棋开局颇为类似,她先大飞挂角,云凌雪则反挂另外一角。
不一会,棋盘之上已落下百子。白诗诗占角实地颇多,而云凌雪则行在外围,颇具厚势。
白诗诗轻轻摇了一下头,问道:“棋道有云,金角银边草肚皮,而公子却弃角围中腹,似乎与棋理不合,但行至此时,奴家反而觉得落了后手,确实百思不得其解。”
云凌雪微笑道:“棋之一道变化万千,凡人难以穷尽其变化。我酷爱外势,喜欢中腹天马行空的感觉。”
白诗诗见局面不利,只得强行打入,但在云凌雪精确的计算之下全军覆没。
行至最后,白诗诗两条大龙被屠,于是投子认输。
白诗诗撒娇道:“公子棋力远超奴家,竟然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让着人家一点。”
云凌雪微笑不语。
白诗诗接着撒娇,将一双玉臂缠上云凌雪的肩膀,娇声呖呖地说道:“公子曾说自幼练武,那身材一定无比健美,可否脱去外衣让奴家见识一下。”
云凌雪脸一红,急忙说道:“这个不大方便,本人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身材,请姑娘见谅。”
白诗诗娇笑着说道:“莫非公子还是个童男子,你如此害羞,一会儿怎么和我共赴极乐?”
云凌雪低头说道:“啊,我本想着只是和姑娘聊天下棋,不敢有非分之想。”
白诗诗看她如此拘谨害羞,心中更是升起征服的欲望。
她轻轻将身体前倾,将身前公子搂得更紧,用嗔怪的娇声问道:“公子觉得诗诗不美吗?难道你竟一点也不动心。”
说着将俏脸凑向云凌雪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