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像是从脚趾到头顶都被通了电的震颤?
沈惜半趴在女友背上,一手探到身下揉着她敏感的肉蒂,像小时候轻搓饭粒似地揉弄,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蠕动。
肉棒的进出由缓到急,由轻到重,裴语微的反应令他惊喜,她几乎没有不适,尽管一切都显得生涩,但没有任何窒碍,直接来到渐入佳境的阶段。
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翻卷着肛道,裴语微全身都没了力气,甚至都已经没了神智,她的脑袋里就剩下一个窄到插入一根手指都嫌粗大的腔管,然后塞进了一根比她两根手指并拢更粗的棍子,紧裹着反复抽动的画面。
她只能想到这个。
随着男友身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更是神魂颠倒得不分前后左右,不知上下高低。
类似于阴道里的快感,在刺激裴语微的感观。
渐渐的,沈惜每插一次,裴语微都会觉得肛道在抽搐,连阴道里都会随之产生剧烈的收缩抽动。
终于,不知道在身体里的哪个部位,像有一个点收缩到了极致,如同宇宙大爆炸般猛烈爆发,汹涌的快感从那个点气势磅礴地向全身扩散,裴语微哀鸣着翻起了白眼,浑身都像触电般剧烈颤抖。
被她这波猛烈的高潮吓了一跳,沈惜生怕打扰到她感受高潮快感,停下了动作,不敢轻易动弹,任由她的括约肌将肉棒夹得生疼。
好容易等到高潮过去,裴语微的身体慢慢停止微颤,沈惜才再次开始抽动。
此刻的裴语微极为敏感,插不到几下,她就再次“呜呜呜”地哼鸣起来,像在小声哭泣。
肛道内的肌肉越夹越紧,在终于“逼”出沈惜的一股浓精的同时,她也随着又来了一波高潮,大股淫水自阴道狂喷而出,溅得沈惜膝盖上下湿淋淋的,床单上更是不忍直视。
裴语微哀叹着躺倒:“啊……不行了……休息一下……”
沈惜凑到她的耳边,坏笑道:“一会抱你去洗个澡。这才才八点多,今天晚上还有好久好久呢,小微奴,我要把你活活操死!”
就在裴语微因为连续的两波高潮,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时,袁姝婵打开了郭煜家的门,抛下一句:“等我赢了下一局,要你好看!”随后头也不回地顺着楼梯往下走。
身后传来郭煜几声略显刻意的嚣张笑声,袁姝婵难得地有些面色泛红。
今晚遭受的惩罚,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滑出可接受的范围,即便是她也觉得有些难以招架。
上周,被郭煜带去那个特别的情趣房接受惩罚。
最后,惩罚是受了,还额外又被狠操了半天,阴道、屁眼、嘴里,全都被灌满了精液。
尽管如此,因为消耗了大量的淫水和汗液,下楼吃晚饭前,袁姝婵还是有一种全身上下所有水分都被熬干的错觉。
当然,郭煜也没好到哪里去。
本来说好吃完晚饭就回市区,实际上两人下楼吃饭时,差不多已是晚上八点,前两次是被挑逗得欲火难耐的袁姝婵求着郭煜操她,到后来则是意犹未尽的她缠着郭煜使劲压榨。
在第四次之前,郭煜足足歇了两个多小时,才能勉强提枪上马。
回城路上,郭煜苦笑着说:“今天真是被你榨干了!”说完他一气喝干大半瓶矿泉水,把空瓶丢去后座,这是他上车后喝光的第二瓶水。
“前两次可不是我榨你,是你把我搞成那样的。”袁姝婵说起话来也有气无力,听着比郭煜还累。
郭煜瞥了她一眼,突然得意地笑出声来:“还有一次惩罚,你就等着再被我玩一次吧!”
袁姝婵无奈地叹气,确实,还有一场惩罚在等她。
“这次你又想干什么?”
郭煜又故作神秘:“先不告诉你!”
“又来?!那这次我什么时候受罚啊?”
“不急,等我通知吧,哈哈!现在你是鱼肉,我是刀俎,我想怎么玩都行。”
袁姝婵恨得牙痒痒,不服气地回怼:“你可要记住,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哦!”
郭煜浑不在意:“愿赌服输!这全看人品,如果下次我输了,要我怎么还都行!”
使郭煜手握下一次惩罚权的赌赛就在两天前,那天袁姝婵刚结束月经,通知郭煜,想看看能不能就在今晚完成惩罚,早日还清欠债。
没想到他说这次的花样比较复杂,只能推迟到周日来玩。
正好当晚朋友相召,约了一起去酒吧玩。
玩到一半,袁姝婵悄悄问郭煜要不要再赛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