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了三四百下,武松有些把持不住,将嫂嫂放下,金莲急忙扑到胯下品箫,只吹七八孔,武松仍不知足,索性双手箍住嫂嫂的脑袋,肏屄一般摆弄,金莲咽喉难受,却也惯着他,又是百十回合,泄了满满一口,金莲抿嘴品味了一番,又嗦了几下鸡巴,再与武松耍了几下嘴,才返回楼下,见武大早已呼呼大睡,白了武大一眼,怪自个怎不与武松再耍一阵…………
翌日清晨,王婆引着李瓶儿登门,听闻武大已睁了眼,王婆指着瓶儿肩膀,数落道:
“索性武大身子硬朗,不然好汉有你好看!”
王婆又面向武松,笑道:
“这便是好汉为民除害引来的福气!既是武大醒了,好汉引她探望一下?正巧老身今日要去姚二郎处打副镯子,今儿就不掺合你两家事,还请好汉勿怪”
客套了一番,王婆自离去,武松引了瓶儿去见武大……
潘金莲与李瓶儿打了照面,二妇人心中同声,好一个美妇人!
瓶儿看了一眼武大,比坊间传闻更丑陋几分,一个男儿却不及自个这五短身材,活着做甚!
又瞥了一眼金莲,心中直叹,好块羊肉,怎地落在狗口里!
瓶儿又说起赔偿事宜,武大没个主意,武松顾及金莲,金莲自是不拒,三百两银子!
指着武大卖炊饼攒到猴年马月去,只恨花子虚不能多打几番武大,倒有了武大的用武之地
说着说着,金莲渐渐生了疑心,这花夫人好奇怪!
花子虚尚在衙牢,她来说情却也不提;教伤的是武大,她却偏搭武二的话;妇人独自出门,皆打扮得朴素些,她却是脂粉钗钏,样样不落,何况出手便是三百两银子,定是个大户人家,却不见有婢仆相随,不像说情,倒似偷情,她不是个瞎子、疯子,不会打武大的主意,莫非是来抢叔叔的!
瓶儿与金莲又打了照面,常说妇人最知妇人心,眼神交流一番,二妇人便猜中对方七八分心思,局外人只见得彼此笑脸相迎,局内人却知是狼顾对鹰视
“花夫人,我家官人遭的是皮肉罪,银两权作弥补,若要化解恩怨,怕是要花夫人拿皮肉罪尝”
李瓶儿面露骇色,好狠毒的妇人!
我一花骨云身怎经得住皮肉罪,若是教武松打手,一掴怕是要见阎王,可瞧潘金莲脸色,却并非要打杀自个,莫不是……
潘金莲起身与武松说道:
“叔叔,这终究是你哥哥与她的事,我俩出去罢”
武松有些犹豫,可见金莲一直门口候着自己,只得与她下了楼……
“嫂嫂!怎……,万一这妇人……”
金莲莞尔一笑,说道:
“她一娇柔妇人,能怎地?”
金莲盘算,若花夫人当真为说情,便无事发生,若是来勾搭武松,也无事发生,若她是西门庆派来的,有的戏看……
李瓶儿冷汗涔涔,才知皮肉罪是这般说法,好一个毒魔狠怪的妇人!
自个教糟蹋了,却要他人跟着恶心,是何居心!
这武大形貌猥琐,便是给三万两银子,也不愿教他摸一下,休说与他……
可转念一想,西门庆教自个离间武家三人,武松两番不见得有所进展,如此回去又教西门庆刑辱,当初怎料西门庆也是个狠心汉!
背上的淤伤尚未痊愈,再教抽打一遍,不及想象便隐隐作痛,这武大郎倒似个好拿捏的,也罢!
豁出去了!
“花娘子,常言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与你计较,也会与我兄弟商议,教他与衙门说情……”
不待武大说罢,李瓶儿解了腰带,褪下衣襟,撩开亵衣,一副豪乳跃了出来
“即是官人不计较,便收下小奴的赔罪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