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劝君休提女流过
圣贤难与妇人说
不论自身九分错
只讲一成冤枉我”
夜里,金莲与武大共榻,腹中满是牢骚,这三寸丁早不醒晚不醒,与武松才耍上几日却睁了眼,便该依他梦见,下砒霜药死他!
多与武松快活几日,教武松刨了心肝也值当!
武大探手去捏金莲的乳肉,教金莲打了回去
“你尚未痊愈,少些折腾罢!”
武大便不敢动弹,金莲嘴上硬气,胯下却瘾不住,教武大平躺着,背坐他胯下,牝肉吞没鸡巴,闭目摇动腰臀,只当是和武松耍……
套弄了一百来合,金莲嘴也把不住门,放浪呻吟:
“啊~,啊~……下面好畅快~,奴爱煞叔叔的大鸡巴,叔叔……”
“娘子!你说恁地胡话!”
金莲才觉胯下的是武大,惊了一刹,又赶忙请回心神,怪道:
“怎地!许你借梦捏造老娘,不准老娘还口?老娘偏要这般说!你说我勾搭叔叔,我便口舌勾搭了,气煞你才是!”
见武大抱愧,金莲倒打一耙,恣意娇吟:
“啊~,叔叔肏奴~,使劲肏~,气死那驴肝肺~,奴殚精竭力伺候他~,却说奴害他性命~,嘤嘤~,叔叔不见奴屄眼落了多少泪~,啊~,叔叔快拿胯下肉指帮奴擦拭擦拭~,奴宁做叔叔胯下鬼,也不愿做那昧良心的枕边人,啊~,好叔叔~,叔叔好生威猛……”
……
话说另一头,武松自知哥哥苏醒,便不该与金莲再有瓜葛,可胯下不听使唤,只想钻嫂嫂的洞,又隐约传来金莲的淫叫,似乎在唤自个,辗转一番,裹了一件薄衾,偷摸进了主房
寝室门前,武松瞥见哥嫂正在行房,嫂嫂却唤的是叔叔,金莲也瞄见武松,急忙将亵衣绑在武大脑袋,遮了他的视线,教他好好嗅闻,转而与武松含情凝视
“啊~,叔叔、好叔叔,奴想煞叔叔的鸡巴了,叔叔可曾想念奴家的牝肉?啊~……”
武松把手探入裤裆套弄,盯着金莲不断溢汁的牝肉,只当自个是床上的哥哥,金莲嗔目撅嘴,做了个脱裤状,武松犹豫了片刻,将裤子褪下,露出阳锋,金莲也转嗔为喜,叔嫂俩互视彼此性器,隔空偷情
过了半刻钟,金莲不满现状,挥手教武松躲了门后,金莲取下武大头上的亵衣,见他却在发笑,疑问道:
“你娘子喊着别的汉子,你不恼也罢,怎地又痴笑?”
“我兄弟不是那等人,与梦中同是假的,假的便不值当动气”
“你!活该你……”
金莲却也不敢再表现,披了一件薄衫,故作皱眉,说道:
“哎哟,奴忽觉肚子有些不适,估计是吃坏了,奴下楼净手,你若累了便睡,还想耍在床上踏实候我,刚好转的病,休下床折腾,记住了?”
武大呆呆点头,不觉得奇怪,金莲扭头换做一脸春色,佯装捂着肚,出屋合上门便吻住了武松,与他下了楼
“嫂嫂,我与你不得再……”
金莲食指抵住武松的下唇,撒娇道:
“叔叔好没良心!辜负了奴家!”
“武二是对不住哥哥,几时亏待你了?”
“叔叔将奴的牝道耍成了你鸡巴的模样,与你哥哥耍也再无滋味了,叔叔快来!肏奴一回是一回,日后再说~”
说罢,金莲双手掰开潮湿屄肉,伸出长舌滴落口水,看得武松顿感口干舌燥,也顾不得其他,双臂捧起金莲的玉腿,将她拘在怀里,金枪直抵赤豉,奋力抽插
“啊~,便要叔叔的~,啊~,叔叔的才过瘾~,叔叔快些~,奴要吃你一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