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切勿过虑,吃酒消愁罢”
金莲苦笑一声,满饮了一碗,武松便又筛一碗,余下的抱坛饮尽,饮完又拿来一坛,接连畅饮,数坛过后,武松已然轰醉,醺言道:
“若是我哥哥罹难,武二便去将那狗官和西门鸟人一并剁了,做牛肉馅卖馒头去,嫂嫂也勿忧,哥哥不在,我便做主,随嫂嫂改嫁去,绝不阻拦!”
金莲见武松这般,又生邪思,谋划了片刻,泪涕又多了几番,掩面痛泣
“嫂嫂这是为何?嫂嫂本就看不上哥哥,改嫁岂不遂意?”
金莲又饮了一碗,委屈道:
“奴改嫁不得”
武松又痛饮一坛,醉问道:
“嫂嫂乱讲,嫂嫂容貌,勾魂一般,少得了去处?”
“奴自视有几分颜色,却、却……”
“却甚么?”
“奴今早便想与叔叔讲,奴近日食欲不振,却好吃口酸的,定是有了你哥哥的骨肉”
言罢,金莲泪涕再翻一番,武松一愣,竟把住金莲的纤手
“嫂嫂当真?”
金莲点头示意,泣道:
“若没他,奴不求再做人妻,也混得了个小儿,今他来了,又没得太公、太婆,哪家容得下这累赘,也罢!奴陪叔叔吃酒,吃死他,奴便有了活路”
武松紧忙握住金莲另一只手
“嫂嫂不得饮了!不得饮了!我哥哥若有不测,嫂嫂肚里便是他的孤注,嫂嫂不得饮了!”
金莲假做挣扎,惨言:
“叔叔休要拦我!奴要吃酒!叔叔不是拦我吃酒!是拦奴的活路!”
武松见劝阻不得,胡乱思索一阵,言道:
“嫂嫂!嫂嫂!听武二一言,若我哥哥不醒,武二、武二便弟娶其嫂,定不委屈嫂嫂,望嫂嫂休要自残!”
金莲不去抢酒,双手掩面
“叔叔休诓奴家,叔叔打虎好汉,怎愿拾奴这残花败柳”
“武二没得戏言”
“叔叔若是汉子,需有字据”
武松便起身寻笔墨,却被金莲抱住,金莲委身下跪,脱下武松的裤子,擒住武松的货儿
“嫂嫂!”
“这便是字据,武大若没了,奴便是你的人,侍奉夫君,奴的本分,若叔叔不从,是嫌弃奴家,奴便不信你的鬼话!”
武松前有酒浸、后有色熏,思弦早丢了去,由着金莲挑拨
金莲破涕为笑,含住武松阳锋,唇棱刮蹭了少倾,饶舌湿润了少倾,一口吞入套弄,又撩了撩鬓发,举首媚眼仰视武松,武松初涉人事,怎经得这般挑逗,闭目舒气,不禁腰臀颤抖,十几个回合,却不觉过瘾,便抱住金莲的娇首朝跨内靠,金莲知其心思,更快了口活儿,武松也愈发粗暴,擒住金莲的秀发,将嫂嫂的玉口似牝一样肏弄,又几十合,武松难把精阀,一股白浊喷入金莲口中,金莲尽数吃下,张大口、伸长舌,给武松审视,才萎的货儿便又矗立
武松一把将嫂嫂抱起,置于榻上,恶狼般扑上去,一把扯裂衣襟,叼着一个椒乳便吮,又一把撕碎襦摆,巨根垂涎寻着洞钻,不料入了尿道,疼得嫂嫂娇喊了一声,武松应声停下动作,嫂嫂食指顶了武松脑门一下,莞尔一笑,伸手握住武松的巨根,抵在牝口,朱唇贴在武松耳边,“来,官人,肏死奴家~”,武松便搂着柳腰,金枪直取赤珠,一顿疾风骤雨、电闪雷鸣,肏得嫂嫂淫水溺水共流、目睑封纪齐翻,激斗百十合,一股热浪直冲阴庭,烫得嫂嫂浑身痉挛
嫂嫂缓过神来,舔舐了几下武松耳垂,双腿又勾住腰臀,扭捏着身子,武松即刻又起了势,下面一阵猛肏,上面嘬着嫂嫂的细舌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