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摔倒地上,只见得怒目金刚,举臂蓄势,星眼含威,一刹那三魂渺渺、七魄悠悠,似走了一趟森罗殿,过了一趟奈何桥,勉强捡回性命,心中怒火顿时泯灭,忖量了片刻,慌忙眨出几滴眼泪,委屈道:
“只是量衣,叔叔何故欺负奴家?”
“量衣便量衣!你、你你……做甚混沌事!”
金莲装做一愣,细语道:
“莫是怪奴家摸了叔叔一把?唉~,叔叔错会了!想必以往给叔叔量衣的,净是些粗心人,这汉子裤子不比小儿,做个开裆便是,那货儿若大,便要缝得宽松些,方便活动,不则紧凑些,也省得布料,长嫂为母,叔叔以为奴不识得人伦?”
金莲侧身羞面,含泪嬉笑,武松自成了人,净是买的成衣铺子,不曾有过量衣,果然信了说辞,紧忙将嫂嫂扶起,拱手赔罪
“嫂嫂休怪!武二错会了!”
言罢,武松扛起行李快步逃入偏房,金莲门外喊叔叔莫要放在心上,武松却做聋哑,一言不答,正是:
“一拃一量度邪淫
淫满便把阳锋擒
纵使万夫男儿拳
不敌最毒妇人心”
武大回家与武松吃酒,金莲也不上桌,只在一旁伺候
“娘子怎不来吃?”
金莲摇摇粉颈,柔声言道:
“你们兄弟吃罢,奴家之前嘴馋吃了些,不饿,帮你们筛酒便是”
“不饿来吃酒,坐地说道说道”
“不了,吃多了酒怕又没了德行,扫了你们兄弟的兴”
武大不知原委,只觉得夫人今日好贤惠,武松十八碗不改的面,今却是通红,拿了盏酒
“哥哥劳嫂嫂生受,武二满饮此杯,敬谢嫂嫂!”
言罢一饮而尽,金莲只是举盏咂了一口,回身假做掩面,武松又拿一盏满饮,金莲便去添一盏,如此反复
“弟弟莫净吃酒,吃菜?”
不觉间,一桶浑酒竟把武都头吃醉,晃荡着身子回了偏房,倒头便睡……
金莲伏榻翘臀,任凭武大骑着肏牝,今日武松虽有顶撞,金莲却是好心情,一觉得男儿有几分脾气才算做汉,武松那嗔目抬拳好生潇洒!
二笑那武二空有气力,心思却似小儿般易拿捏,用不着几日便得拜倒裙下,外人眼中的打虎英雄,却是与嫂嫂通奸的乱伦儿,每想到这般,淫水便更是肆虐,淫声也愈来激越!
“达达!使劲些!儿的牝口好饿!达达喂我!”
“我怎说今日不见的你吃饭,却是这张嘴馋了”
“儿是那天上的仙子,不食五谷,偏爱达达的鸡巴”
“贱儿的屄好似那水帘洞,要把达达溺死不成?”
“儿是给达达筛酒,达达拿这淫壶吃几盏罢”
武大便抽出器具,一头埋入尻中,张口含住鸡冠,紧唇猛嗦,耍得金莲即刻泄了阴元,尿也把持不住,泼了武大一脸,武大倒不嫌弃,混着屄水一并吃了去
“好达达!亲达达!奴家的浊酒如何?饮!满饮!饮个一醉方休!啊~~~”……
武松闻到女吟,半梦半醒,只觉下体燥热,便拿手套弄,女吟愈亢,手上的动作愈急,又忆起金莲白日那一捏,纤纤玉手、柔似无骨,不是自个这般粗拙,若借得嫂嫂的玉手……
武松猛然坐起,自掴了一个,瞬间醒了酒,暗语:
“我一顶天立地男子汉,怎生出这般腌臜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