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目光转向周瑾道:“姓周的,你跟咱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今天打算趟这次浑水?”
周瑾心中一凛,不觉头大起来,若依以往,自己大可说些场面话就离开,可如今有武林同道在旁,若是此时不站出来,虽不至名声受损,至少在这对夫妇眼里自己就得被小瞧了去,想到此处,她只得站起来,声色凛然道:“笑话,我周瑾处事向来随心,你恶虎帮不来惹我还则罢了,今日胆敢冒犯我的朋友,我非得找姓杨的讨教讨教不可。”
那张大魁听了气极,骂道:“臭婆娘,别给脸不要脸,难道我恶虎帮还会怕了你不成,莫说是找我大哥,老子今天就能打得你叫爷爷。”
他扫了眼自家众人,淫笑道:“小的们,吃惯了青楼里的婊子,爷今日让你们尝尝江湖女侠的滋味。”说着挥手一喝,群人立时呼啦一声,举着单刀便冲了上去。
司马如琬本就不耐,又听得他污言戏语更是羞怒已极,未等那些喽啰近身,早自袖里扣了两枚飞针,此时甩手一扬,暗器应声而出,分射最前面的两人,那俩喽啰如何躲得过去,立时扑倒在地,一人当场毙命,一人飞针入胸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这恶虎帮倒也不全是乌合之众,见此情景不但没有吓退,反而哇哇大叫着挥刀来砍。
司马如琬自叹一声,暗恼自己这手『双尾钉』总是练得不成,见敌人已奔近身前劈刀砍来,却也不慌,只拿剑横身一格,那刀便劈在了剑鞘上,眼见又有人从旁侧砍来,她顺势拔剑在手,剑尖一荡,后发先制,已削向那人手腕,转眼间,她就缠斗上了三人,以一敌三,神色倒也轻松,剑招信手拈来绵绵不绝,时缓时急堪称行云流水,不愧有『溪水剑』之名。
此时几人已被这群恶虎帮的成员团团围住,这些人常年打架斗殴,个个心狠手辣身手敏捷,此刻一拥而上,转眼便已是斗了几轮,孟珏见此攻势,有心想要下重手杀伤几人,偏偏这些人又是劈之即退,油滑异常,不免有些担忧起来,他使了一招『拨云见日』挥剑退开敌人,见妻子无碍心中稍安,又见周瑾护着那位少女左支右挡出不得全力,当下提劲纵身一跃,喝声道:“那就让我来会会你这只钻山虎。”张大魁看着剑尖指来,也不心怯,哈哈一笑道了声“来得好。”随即后撤一步,侧转身子躲开他这一刺,同时前脚一弓后腿一蹬,挥拳便往孟珏面门打去。
孟珏本是虚晃一招,见他直臂打来,仿若街头泼皮打架一般,不由心生轻视,抖了个剑花转刺为削,径往他手臂切去。
张大魁不惊反喜,前脚顺势一曲,让上身扑倒在地,后腿反踢孟珏手腕,这一招角度刁钻,动作诡异,虽看着有几分狼狈滑稽,此时倒也不失为一式险中求胜的奇招。
孟珏心下一惊,他自下山游历,这几年拼杀不计其数,便是生死之间也是走了几个来回,夫妻俩这才闯下“松溪双侠”的名号,但尽管如此,他也从未碰到过这种古怪的打法,看着抢占先机处处压着对方,稍有不慎,却要吃了暗着败下阵去。
这张大魁从小没了父母,幼时靠偷,待长大了些便跟着街头的泼皮无赖打架抢食,直至入了这恶虎帮,历经几番血腥的争杀,崭露头角,最终坐上了这三当家的位置,他这一身本事,是从小在挨打和打人之时练就的,招招用在实处,哪里会管招式的好看,只要实用就行。
两人你来我往走了百余招,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此刻俱都暗暗吃惊,神情凝重。
再说如意楼中,黄蓉左等右等不见袁衙内回来,心中焦急,正想让身旁的女子出去打探消息,忽地从门外走进两个女人来,不由分说,架起黄蓉便要往外走,黄蓉大惊,虽知此事怕是已尘埃落定,但自己究竟落到了谁的手中仍是不得而知,当下不由急喝道:“你们干么?你们要带我去哪?那姓袁的怎么不来?”无奈那两女子仿佛聋哑一般,对黄蓉的喝问置若罔闻,正在情急之中,倒是那名大奶女子心中一软,拦住去路问道:“两位姐姐,不知这次是谁得了标签?”
黄蓉顿住身子凝神细听,面上不觉露出几分期望,此刻她是多么希望能从两人口中听到那姓袁的名字来。
两女却是同时摇头,其中一人道:“这等事我们岂会知道,也不敢知道,我们只是奉命将她送上马车,便是要去哪里,我们也是不知。”
后院房内,插标会早已结束,众人也自离开,吴掌柜坐在椅上,面露喜色,掩不住心中的快意,便是他也想不到今次出价会超出预期如此之多,看着眼前这位大金主,吴掌柜不由发自内心的笑道:“老爷子,接她回府真的妥当?”原来房中还另有两人,正是那耄耋老者与他的美妇侍妾,也不知黄蓉到时得知竟是这老头得了标,会要如何自处。
此时这位刘大人也是喜不自胜,手里攥着一支镶金嵌玉的宝签,笑呵呵道:“有何不妥,老夫的御春阁又不比你的如意窟差。”
吴掌柜奉迎道:“是、是、是,您老在那座楼阁里不知雌伏了多少女子,这次难得珍品,自当也要留画裱挂起来。”
吴掌柜知道,那御春阁里可是挂满了这老儿睡过女子的春宫,不禁心中暗叹,这癖好当真是一言难尽,他皱了皱眉,神色有些犹豫道:“老爷子,那丫头可是个练家子,您就不怕……”
候在一旁的美妇,本来面上有些焦急,一听这话,不由嗤笑道:“有我在,难道还怕她伤着老爷?”
刘大人点点头,站起身道:“不等啦,青儿那丫头只怕还没玩够。”
他拍了拍妇人搀扶过来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有瑾丫头在,出不了事。”
吴掌柜也笑道:“别的地不敢说,但要说在这临安城,周瑾这名号还是有用的。”
妇人这才安心下来,微微欠了欠身,道:“那就有劳掌柜的费心,到时跟瑾丫头说一声,让她把青儿送回来。”
刘老爷呵呵一笑,拍了拍她后耸的肥臀,道:“走啦,老夫还急着赏玩刚得的宝贝呢。”
夜色渐浓,星光闪烁,随着牛车缓缓驶离如意楼,外面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刘老爷坐在车里,从怀中取出一罐小瓷瓶,笑道:“要说杀人的药,也许万毒教厉害点,可要说这催情的药,那就非欢喜教的莫属啦。”说着随手抛了瓷瓶,伸手到妇人跟前。
妇人领会,娇笑着也从怀里取了一瓶药出来,腻声道:“老爷这次要大展神威,自然得用欢喜教的药啦。”说着倒出一粒托在掌中,却不拿给他,反而将药放进口里含了,这才凑首过去,吻住老人的嘴巴,香舌一递,把药送入老人口里。
两人四唇交接却不分开,长吻一阵,待得妇人渡过不少口液,老人这才和着香津吞药入腹。
这一阵湿吻,直吻得老人有些气喘,看着面前风情妖艳,发骚发喘的妇人,老人不觉张开了双腿。
妇人掩嘴咯咯一笑,会意地蹲下身去,螓首微仰,一边妩媚含情,挤眼卖骚,一边伸出素手,替老人解带宽衣。
裤子脱落,垂掉出一团黑黝黝的肉球,那阳茎软耷在肉袋上死气沉沉,一如老人的暮景残光,妇人后蹲一步跪爬下去,凑上头却并不急着含入,她趴低身,扭转脖子露出那张美艳的脸庞,这才从底下伸出香舌舔舐那团皱巴巴的肉袋,老人又把两腿张开了些,低头凝看,看着底下的美妇是如何一点点舔着自己的卵袋,不由心中快意。
肉袋渐湿,舌尖已扫过每一寸皮肤,妇人这才张嘴一吸,松弛下垂的肉卵立时就被她吸入口中,她含着他,在啜吸,在搅动,如此吮吸一阵,又换另一颗。
老人的阳根经她一番挑拨,竟微微抖了抖,妇人见此,终于舍了肉袋,轻启朱唇,啜住那根起死回生的阳茎顶端,随后稍力一嘬,那阳茎便如面条一般立时被她整根嘬进了嘴里,阳茎尚且绵软,妇人吃在嘴里犹如一团无味的软肉,她咂咂又吸吸,吮吮又嘬嘬,一刻都不愿吐出。
尽管老人身体已经枯朽,快感也已消退麻木,但眼见美妇这般专心侍弄,依旧是舒服无比,不由惬意笑道:“蕙兰啊,你这张嘴哟,迟早要把老爷我这命也吃喽。”妇人抬眼媚笑,吃得更使劲了。
车已驶进繁华路段,外面喧闹不休,街上人来人往,可任谁也想不到,车中之人竟是在干这等羞耻的勾当,何况还是这样一个身怀武功的美艳妇人,更不用说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