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隔间,里面竟也十分的宽敞,当中处一只大大的浴桶最是醒目,旁边依旧放着几张奇怪的躺椅,女人将黄蓉扶到另一侧的屏风后,推开里面的小门示意她进去,黄蓉探着身子往里一瞧,除了角落的便桶哪里还有什么出路,只得暗叹一声另作他想,她状若无意,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呀?咱们这是在哪儿?”女人垂首束立,置若罔闻,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回答,“姐姐,你放了我好不好?”
黄蓉见她唯唯诺诺,明知这女人求之无用,此时也不得不心急了乱投医。
女人沉默了片刻,似有不忍,终于开口道:“我只是一个贱奴,跟你一样身中奇毒,哪有什么本事放你。”她叹息一声,又道:“这儿是如意楼,不管你以前是谁,有多大的本事,既然进来了就再难逃得出去,何况你又中了毒,戴的这东西更是要命,还是认命了罢。”
黄蓉岂甘认命,嗤声道:“区区一点麻药就想让我束手待命?想得美!”她立眉鼓腮,生气中带着几分娇憨,但此时她又是全身赤裸,娇美之余不免又有些淫荡之感,黄蓉自己倒也不甚在意,转脸又道:“姐姐只要帮我拖延点时间,等我恢复力气取了这玩意,还怕他干么,到时候咱们一块逃出去,就你身上这点毒,我叫我爹爹帮你一并解了,你说好不好?”
女人胆颤道:“那毒可厉害着,你现在是没发作,等时日到了,不给你解药真会把你折磨死的。”
黄蓉一惊,见她这般害怕,不由也凝重起来,她咂了咂嘴,觉察出口中的那股异味,皱眉道:“他还给我下了什么毒?”
女人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没人能受得住的。”
黄蓉虽知事体严重倒也不是十分害怕,毕竟自己的父亲名唤“药师”又本领强大,相信总能帮自己解了这毒,当务之急先逃出去才是要紧,她眼中一亮,忽地想起一个人来,欣喜道:“城里有个叫周瑾的姑娘,会功夫又有侠义,是我朋友,你只要带消息给她,她一定会来救我们。”
女人听了一怔,嗫嚅着双唇也不知要不要告诉她这位周大侠女的真实身份,她望着黄蓉,目光落在对方唇角下巴处的那片精斑痕渍上,眼里不自禁流露出几分怜悯与无奈。
“怎么啦?难道连消息都送不出去么?”
黄蓉见她神色有异,不由得也是心中惴惴,但她又哪里肯轻易放弃,宽慰道:“不怕,总会有办法。”她略加思索,问道:“那些吃食是在这楼里做的吗?”
女人回道:“不是,是专门从丰乐楼带来的。”她似乎明白黄蓉的用意,摇头苦涩道:“姑娘还是莫要再空费心力了,没用的,做什么都没用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么?”
黄蓉见她如此懦弱,不免有些烦躁起来,“捎个口信而己嘛,那送菜的人是谁?若有什么条件你尽可先答应了,只要肯帮忙,便是她也中着毒,到时一并解了就是。”
女人只顾摇头自哀,见黄蓉兀自承诺着好处,终于忍不住脱口道:“没用的,那周姑娘,她、她才是这楼里的管事。”
黄蓉一听,犹遭晴天霹雳,那个与自己惺惺相惜,身负侠名的女子竟是这贼窝的头目?
她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心念飞转间,不由暗道:“我还将她视作知己,原来却是她暗算了我。”
两人说话本就小声,此时更是静得针落可闻,女人见她哑口无言,叹了声走到柜旁,取来一粒药丸道:“吃了吧,既然一时没法子,不如先将就下来,等挨过眼前这阵再做计较。”她说着把药递到黄蓉嘴边,心里却暗叹道:“还能怎么样呢,用不了多久也就习惯了。”
黄蓉明知她拿的不是什么好药,哪里肯吃,只扭过头紧紧抿住了双唇,女人只得摇头道:“也罢,这泻药咱不吃。”她说着收回手换上另一粒药,道:“这颗我劝你还是吃了的好,可以让你少遭些罪。”
黄蓉瞥了眼递到嘴边的丹丸,忍不住道:“又不是解药我吃它做什。”女子面有苦涩,解释道:“待会儿不定还要受多少的屈辱,那些男人可不会怜惜咱们女人,这虽不是什么好药,但至少能让咱自个儿好受些,尽管有些迷糊,倒也能免受痛苦。”
黄蓉心中一顿,只道这是那些富贵之人所食的五石散之类的丹药,她虽知其害,此时倒也并无太大的抵触,再者如今已然无计可施,为贞节而死她倒从未想过,只怕这一劫终究难逃,说不得只能暂且将就,容日后再作打算。
这般一想,黄蓉也就定下心来,不由张口一衔,把面前的药丸吃了下去。
女人见她吞了药,虽说松了口气,心中不免也有些同情,她暗自叹了声,一边将黄蓉扶进沐桶洗浴,一边细声宽慰:“你能想明白就好,其实咱们女人说到底不就是侍候男人,替他们生儿育女?区别只在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心仪之人罢了,可这世间想找一个自己满意又懂得疼人的夫婿哪有这么容易,外面那些个女子尚且不能称心,更何况是如今的我们,奴家是不作他想啦,倒是你,长得这般俊俏年轻,以后指不定遇上哪个贵人将你收入房中,那也算是脱离苦海啦。”
黄蓉撇了撇嘴,嗤声道:“我可不要伺候男人,要伺候也是他们伺候姑奶奶我,哼,我可不想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更别说跟同一个男人,腻都腻死啦,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儿,姑奶奶还要闯遍这天下江湖呢。”
女人听了她这些孩子气的话,暗叹对方到底年纪尚小,不由取笑道:“等你老了走不动了,就不会说这些胡话啦。”
黄蓉也笑道:“那我就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安安心心等死算啦。”
女人摇头苦笑,不再与她争辩,开始认真擦拭起黄蓉的身子来。
湿润柔软的棉巾划过白晳娇嫩的肌肤,处处即是丰弹紧致,晶莹透亮的水珠蜿蜒在曼妙婀娜的曲线上,愈发显得玉肌吹弹可破。
黄蓉与她说了这么会儿话,内心倒是平静了不少,此时又见她这般温柔地替自己擦洗,自长大以来还未曾得有,放松之余不禁生出几分思念来,心中暗道:“若是娘亲还在,一定也会这般替自己洗浴吧。”她一时只觉温馨无比,趴着桶沿仿佛全身都舒泰起来。
女人的手终于停在了黄蓉胸前,托住那只初显峥嵘的乳房,女人不由得也是心中感叹:“想不到妮子年纪不大,这儿倒是不小,到底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平日里锦衣玉食,身娇肉贵怕是从未受得过苦。”她一边暗思,一边掂量着手上的斤两,调笑道:“你不想要男人,可就浪费这大好的资本啦。”说着忍不住一把便将它握住了。
黄蓉正自失神,忽听她所言,恍惚间也不明就理,只觉胸前发紧,有股莫名异样的感觉从胸膛里直迸发出来,麻麻的有点烦人,酥酥的又有些诱人,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要舒张开来,既有几分烦躁不安,又有几分舒服受用,这种感觉当真是前所未有,竟是让人欲罢不能,“姐姐,你怎么也学那浑蛋乱摸人家,都被你弄得发痒啦。”
黄蓉面上一热,心中发虚,赶忙捂胸躲避起来。
“啧啧,看把你臊的,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女人拨开黄蓉遮挡的双手,棉巾一搭,又抹了上去。
黄蓉歪头鼓腮,斜睨着女人垂在桶沿的那两团雪白巨乳,忽地促狭一笑,不甘示弱,亦是伸手抓了上去。
“哎哟!”女人轻唤一声,缩起背弯想要逃开,可她的奶子实在太大,前端被黄蓉握在手里竟未挣脱,只是拉直变形了而己,“你个小妮子,快松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疼惜姐姐。”
“姐姐,你这儿怎这么大?走起路来不会扑倒么?”
黄蓉捏着女人的奶子咯咯发笑。
女人白了黄蓉一眼,轻嗔道:“人长大了它们当然也要跟着长大,等你再长几年,这儿也会变大啦。”女人说着,复又握住黄蓉的一只椒乳揉搓起来。
黄蓉被她揉得心中酥麻,嘴上却道:“我可不要,那样动起手来,也太碍手碍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