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口中不住喝骂,挣扎间只觉浑身酸软疼痛,竟是使不上半分力气,她心中吃惊,不知自己中了何毒,又见那铁链足有两指见宽的粗细,自己哪里挣脱得开,情知当下急也无用,索性不再挣扎,瞪眼撒气道:“摸吧摸吧,就当给姑奶奶抓痒痒。”她本就行事无忌,跟父亲一样视道德礼法为狗屁,此时贞节被毁的羞耻反倒远不及自己大意被擒所带来的耻辱。
袁衙内见她四脚一瘫没再动弹,倒是有些意外,笑道:“小妮子怎么不反抗了,想清楚啦?”
黄蓉脑中急转,一面思量对策,一面试探道:“我没力气啦,你们给我吃了什么药?”
袁衙内道:“是什么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药用在你身上就值了二万两。”
“这是遇上人贩子啦?”
黄蓉心中暗猜,嘴上却吃惊道:“什么?两万两就把我卖你啦?有眼无珠的东西!”她心中暗骂一阵,转而又楚楚可怜道:“我什么都不会做,伺候不来人的,这样吧,我给你五万两放了我,怎么样?”
袁衙内还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子,不哭不闹不说,还能这般言谈从容,属实有趣,不由玩笑道:“说什么大话,你有这许多银子?”
黄蓉道:“我没有,我爹爹有啊,你可以向他要,别说五万两,你便是要个十万两,他也一定会给的,他可有钱啦。”
袁衙内心中一顿,听她这般大的口气,还真怕牵扯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来,便好奇道:“你爹爹是谁?能秤得这么大份家资,想来也不是个无名之辈。”
黄蓉嗤笑道:“我爹爹当然有名啦,他可是……”她刚要说明却又猛地收住了口,心中暗道:“今日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只怕江湖上人人都得耻笑东邪生了这么个没用的女儿,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江湖上闯荡?”
“是谁?”
袁衙内正凝神静听,见她停口不禁追问道。
黄蓉眼珠一转,信口道:“他可是南海摩花国的国主,当然有钱。”
袁衙内一怔,他听过南海有个摩叶国,却从未听过还有个摩花国,但这又有什么干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弹丸小国,还有什么好怕的?
袁衙内当下再无顾忌,哈哈笑道:“先前我倒真有点心担心你是哪位相公家的,但就算是,既然入了这如意窟就没害怕的道理,再者说你看我像是个缺钱的主么?”
“哪有人嫌自己钱多的。”
黄蓉不死心,又道,“你先放了我,反正我中了毒又逃不掉,你这样栓着我,疼都要疼死啦。”
此时那女人也停下耸动的身子,附和道:“公子,不如让奴家替她抹点药,到时她舒服了你也可得尽兴。”
不成想这袁衙内心理扭曲是个变态,冷冷道:“难道你不知道本公子最爱看美人儿的凄苦模样,最爱听美人的痛苦哀叫吗?”他说着抬腿踹向女人肩头,骂道:“都硬了还夹什么,真当老子稀罕你这两块肉?赶紧下去伺候着给老子舔屁眼。”
女人被踹翻身子,忍着肩头的疼痛垂首缩在床尾,低眉顺耳竟是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
袁衙内不再管她,抖了抖自己堪堪挺立起来的男根,跨到黄蓉腿间,笑道:“美人儿,哥哥还是喜欢疼你。”
黄蓉眼见他提着那截肉棍儿在底下戳来戳去,方才明白自己的下体为何会如此疼痛,此时见他似乎又要捅将进来,不由惊叫道:“你干么?住手,你、你到底要怎样?”她虽还不明就理,但自己的下体私处被他人这般作贱,总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
袁衙内嬉笑道:“我当然是想和美人儿鱼水交欢,共赴巫山啦。”
黄蓉顿时醒悟,她虽尚未懂得男女性爱,但“交尾”之意如何不知,眼看着男人下体在自己的牝户上磨磨蹭蹭,情急当中不禁灵机一动,唬声道:“我、我要撒尿,你可别插进来,不然淋你身上。”
袁衙内一呆,他不知奸淫了多少女子,还从未碰到拿此事来作要挟的,一时间也不知是真是假。
黄蓉见他迟疑,赶忙又道:“我现在浑身乏力,你要是再弄疼我,受不住屙出屎来拉的到处都是,你可别怪我。”
袁衙内见她神色不似作伪,还真怕她做出此事来,一想到那污秽的光景,顿觉倒胃口之极,不由满脸嫌弃道:“臭丫头,果然是粗鄙不堪的蛮夷,也罢,暂且饶你。”
藏在暗室中的周瑾想不到黄蓉竟会找这么一个借口,不禁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道:“这小妮子倒是古灵精怪,当年我若是学她这般,不知结局又会是如何?”她叹了声又想:“也不过是躲得了一时罢了,解不了毒,终究还是逃不脱别人的手掌。”
果然只听袁衙内对那女人道:“带她去隔壁,喂点泻药,洗干净了再带上来。”他双目淫光一闪,又嘱咐道:“尤其是那后门,给老子洗干净了,本公子待会儿让她想拉都拉不出来,哈哈。”
黄蓉心肝儿一颤,虽不知他后面的话是何意,但听得又要给自己吃泻药,不由也是心中焦急。
女人低头应了一声,跪爬几步取来钥匙,就要去解黄蓉脚上的铁链,暗室中,周瑾全身绷紧起来,她屏住呼吸以待不测,随时准备出手。
“慢着。”
袁衙内叫住女人,不放心道:“给她戴上那铁项圈,免得她使诈伤人。”
女人不敢迟疑,下床从架子上取过铁项圈,将它戴到黄蓉颈上。
那铁项圈足有两指宽一指厚,箍在黄蓉秀颈上,立时盖住了她整个脖子。
这铁项圈非同一般,名唤“夺命飞魂锁”,内有机括,暗藏利刃,只要拉出相接的铁链,便会触动机关,弹出尖刃立时取人性命。
暗中的周大女侠见他总算谨慎,不由得放松下来,心底却没来由生出几分失望。
黄蓉终于被解开四肢,她甫一着地,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时两腿酸软,疼得几欲跌倒,眼见自己不但使不出功夫,颈上又被锁了铁链,当真是插翅也难逃得掉了,不由心中惶急,彷彷然已是不知所措。
女人没有牵起链子将黄蓉当做牲口一般拉着走,而是小心的搀扶她进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