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是独一无二的,我为什么在那里独独选了她?一次不行,还要把她从姜东辰那里要来?她必然会这样问自己。
她会发现,那个时候自己早已在朦胧中抓住过答案:因为我爱她。
虽然那凭空捏造的、虚无缥缈的感情时效短暂。
但我的不断否定,反而会强化女孩的认知。
当这个念头被她自己再次种下去的时候,就会拥有旺盛的生命力。
她自己说出来,那对她来说就是真的。我的否认与肯定再无意义。
于是我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而是把手放在她头上,摸着她的头发:“你溃烂了,但还没烂透,小婊子。”
她体验过被力量碾成虫蚁的感觉。
价值被贬低到极致,人格、人生、希望全都不复存在,唯一有用的就是双腿间的小穴。
毫无反抗之力,被人像垃圾一样对待,作为一个又一个光屁股性奴中的其中之一。
然而现在,在我面前,哪怕只有一点点,至少她不再是了。于是她会无比满足于我赐予她的现状。
可是真的是这样么?
她是人。人当然永远不可能被满足。
不过那不是现在的问题。
我对她说:跟我上来。她便踉跄站起,一瘸一拐地跟着我往上走去。我一直走到二楼,给她挑选了一间次卧,然后解开了她的双臂。
干净而安静的套间,洁白的床铺,侘寂风的家具。如果地下室是属于情欲的泥沼,那二楼就是供人喘息的世外花园。
“之前给你打的针,用来解姜东辰给你打的药。还要打两天。所以你今天开始禁欲。也不许出房门。”我扶着门框,对屋子里的女孩说。
女孩脑中的想象力将我的命令自动化作巨大的善意,她乖巧地点头,面露红光。
“想要了,流水了,就让它流,不许摸。哪怕把自己手捆上,懂么?”我用目光向房间角落的摄像头示意,“我可以给你上贞操带的,”我玩味地对她说,“不过没这个必要。母狗不听话,我习惯直接退货”
“你说什么我都听。”唐筱谨一副挖心掏肺的模样。
拨弄她的双唇,她立刻顺从地把舌头伸出来。我用力舔了舔她因恋慕而变得香甜的小舌。
“三天以后,我来操你。”
一句话就让她酥了半个身子,她靠过来还想深吻,被我推了回去。
我给赵峰去了电话,把他叫过来负责唐筱谨的饮食。
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我曾经教过赵峰一些基本的护理技术。
只要提前配好药,赵峰完全可以胜任打针注射这种小工作。
赵峰还没到,我就自顾自离开了别墅。一路上,我忍不住想,放赵峰这么个精壮小伙与一个春欲勃发的女孩同处一室,说不定会搞出些事来。
那就更有意思了。
若是赵峰没把持住,真要把唐筱谨操坏了,我不介意把她丢掉。但从那一刻开始,赵峰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给唐筱谨下了命令,却没和赵峰提一字半句。
所以就算他那么做了,我也没有责怪他的理由。
可他会责怪自己,会像看偷了我东西的贼一样看待自己;而与此同时,他的自我意识也会觉醒萌发。
那时候的赵峰,将不再属于我。
他朝远离我的方向迈步了,而我乐意看到他做出这种选择。
我看他就像看自己的弟弟,但在他真正离开我的圆环之前,还不够格。
如果身侧能够多一个自立于此的赵峰,我会很高兴。但我现在只有韩钊。
我现在就在去往韩钊会所的路上。
提前知会过他,所以当我抵达落云山的时候,已经有人站在院子里等着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