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瓴说完,转身把刚刚从后备箱搬下的行李箱拖出来。
银白的铝壳制品,与市面上最常见的行李箱如出一辙,只是尺寸大了整整一圈,高度直抵腰际。箱子很沉,高瓴十分小心地将它在我面前立稳。
“这是什么?”我笑着,明知故问。
高瓴没回答,而是把手伸向了嵌在行李箱左上角的圆盘。那个部件和箱体契合的很好,他抬手之前我完全没注意到那个盖子的存在。
他抓住圆盘上凹陷的把手一拧,卡扣错开,箱子猛地一抖。
高瓴仔细把圆盘扯离,拽出内侧相连的一条长长的硅胶鸡巴。
随着他的动作,箱子抖得更厉害了。
硅胶柱体上挂满了亮晶晶淫水,拉着长丝滴在地上。
直径二十厘米的圆形开口里面,紧箍着一只鲜嫩欲滴的小穴。
刚刚拔出调教用的鸡巴,小口还在一开一合,小阴唇上水光盈盈。
“这箱子拉杆一拖贴身可带,随时随地都能快活一发。姜董觉得左先生会喜欢的。”高瓴淡淡地说。
“姜董费心了。”我让自己的声音多掺了一些热情,同时仔细嗅着空气中微微飘散的淫靡气味。
味道出人意料的干净。
没有任何来自男人的肮脏痕迹,除了女孩性液的荷尔蒙,我只闻到了香皂、沐浴露、洗发水和一点羽衣草香水。
这种香水较为稀有,姜东辰给女孩用起来倒毫不吝啬。
我点点头。
姜东辰并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抓紧还没交货的两天在唐筱谨身上尽情泄欲。
恰好相反,看女孩小穴现在的状态,他在我提出要求之后就根本没再碰她,而是令人尽心尽力的给她装点一番,作为与我交好的礼物。
在姜东辰张狂的人皮下面,游弋着细腻的分寸感。他会是个很有意思的合作者,亦或对手。
“最后一件事。”高瓴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的玻璃药瓶,空的。
他将它递在我手里:“我们给她的就是这个,用过四次。后面怎么处理,就交给左先生自己决定了。如果需要货,可以再和我联系。不过,我想凭左先生的路子,这句话应该有些多余。”
我把药瓶放在掌心转动,低头瞥了一眼标签:KPVD-IV型,圈里经常会出现的阿片类淫药。
我忍不住皱眉,因为它实在不是什么有格调的东西。
它之所以在圈里这么流行,主要优势是对性感神经的刺激极快、致幻效果却极低,可以供他们在猎物清醒的状态下尽情享用。
但相对应的,副作用也极其明显一者,它药物依赖性严重,高剂量下三五次就足以中度成瘾;二者,长期施用会对神经造成不可小觑的破坏。
我不知道唐筱谨已经到了什么阶段,这取决于姜东辰用药的手法是不是粗暴。
如果打开箱子之后面对的是一个脑子被搅乱,只会流口水的木偶,那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好在情况还算乐观,凭我对姜东辰他们行为模式的判断,这种结果应该不会出现。
“左先生,我的事情交接完了。”高瓴再次伸手和我握住,示意告别。
“慢走。我会期待姜董任务揭晓的那个时刻。”
高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上车,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我和那只巨大的行李箱。
换做别人,可能现在已经拖着它去到楼梯间,脱下裤子泄起火来了。
可我对一只箱子所代表的意味毫无兴趣——初入行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这样玩过。操箱子这种行为,实在是和我的哲学背道而驰。
我把圆盘里侧那根硅胶制品拔下来丢进垃圾桶,严丝合缝旋好卡扣,然后把箱子搬到自己车上。它比想象中轻得多。
把它带回到西郊的时候已经中午十点。
空气暖了起来,阳光也逐渐在客厅中融化。
充满热度的色彩在晚秋时节弥足珍贵,如果在这里把礼物打开,就可以欣赏阳光浸透箱中女孩的景色。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诱惑,把箱子搬到了地下工作室。毕竟这里更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