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她的身体,吻着她因抽气而冰凉的嘴唇,让肉棒在她体内自由的跳动着,喷射着,将两个人最深刻的体液混在一起。
在空白与耳鸣之中,我慢慢喘匀了气。
充血太久的鸡巴在射精完毕之后也没能软下来,它填充在黎星然微微松垮下来的阴道中,被仍然在蠕动着的软肉包裹着,仿佛融为一体。
我抱着她,吃力的转过身按动了按钮。悬架缓缓落下,女孩那只被捆住的手重新落回到我的肩膀上。在我替她解绳子的时候,她醒了。
剧烈的体能消耗,被数次榨出阴精,她仍然能这么快醒来,是我没有想到的。
黎星然疲惫地睁开眼睛,眸子里漫布水光。她将身子拱在我肩膀上,深深地搂住我的脖颈,轻轻哼了几声,软腻如初雪。
我抱着她向沙发走去,手掌有她流下的粘稠汁液在溢出,肌肤之间黏黏的,毫无优雅可言。
但是我依旧因为抱着她而欢快着,而她也因为被我抱着而心满意足。
我斜倚在沙发上,而她仍然紧搂着我的脖子,丝毫没有跳出我怀抱的意思,空气中弥漫着崭新的亲昵,像两只互相蹭毛的猫。
狂乱之后的安静富有奇迹般的韵味,这短暂的宁静让人舍不得开口说话。
我们感受着对方身体里传来的温度,以及对方双臂传来的力度,让时间奢侈地奔跑下去。
我们无法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上涌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逐渐消退,当我们再次拥有思考能力的时候,奇迹便结束了。
女孩扭过头,呆呆地望了望我们刚才交媾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液体留下的污渍扑洒开来,占据了大片的地板。
“把我……操尿了……”黎星然赤红着脸,喃喃的看着我说。这一瞬间,她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以前没有过?”
“有过一次……不过是被人虐的……”
“那这一次?”
“爽的呀……”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将下巴用力在我肩膀上戳着。她的手掌无意识的在我的后脖颈上来回抚摸,像是爱不释手。
“告诉你一件令人失望的事,这次的调教无法复制,想要再这么爽,就得为你寻找新的“舞蹈”。”我缓声在她耳边说。
“我知道……因为我是特别的,对吗?”女孩小声地说,带着得意。
“是啊。”
无法复制的调教,因为这只对黎星然有效。
如果调教是一门艺术,那么世界上便无法存在两件一样的艺术品,后来者只会是或优秀或拙劣的赝作。
虽然看上去昙花乍现的灵感,但其实从她出现在我门前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就在勾画这样一次调教。
我在她繁复的刺青花纹中注意到了一个小小的十字,于是我知道她并不否认上帝的存在。
可是上帝又如何能不否认她的存在呢?
这个出卖身体、夺人性命、肆意滥交的女人。
她诅咒过上帝和神明吗?我不知道。但冥冥之中我却抓到了她意志中的一丝脉动。
如果她要操纵自己的一生,那么就要唾弃神明赐予的命运。
背离与亵渎,或许就是她所在的悬崖峭壁,她的灵魂在那里挣扎着,渴望着有真正能理解她的人能迈入身边。
这些感触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她还没有告诉我属于她的秘密,所以她也只能幻想着我是理解她的。
然而又或者殊途同归,语言只是荆棘与桎梏,当我教唆她对神明发出嘲讽之时,二人就已心神合一。
我低头看着她,她也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那不是因为我们赤身裸体而遍布狼藉,而是因为我触摸到了她隐藏在深处的自我。
我们向彼此贴近,深深地接吻,舌尖轻缠,品味着一抹粗糙的滑腻。
“调教师?”唇分,她用指尖擦擦嘴角残留的银丝,戏谑地轻轻唤我。
“怎么了,刺青师?”我柔声应道。
“差点就要被你调教成奴了啊……真不该放你进到我心里来……”
“是啊,你不放的话,我也不可能完成如此完美的调教。”我没有资格为此自负,但满溢的成就感却是无法遮蔽的。
“有一瞬间……真的想……干脆给你当奴儿好了,哎呀……”她说着说着,脸上带上了娇羞嗔怒的样子。那是对她自己的,也是对我的。
她着恼于,自己没能欺骗自己去沉溺于那短暂的甜蜜;也着恼于,我没有办法真正摧毁她的意志与精神,把她变成我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