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紧紧地缠在身上,手掌托住她的臀瓣。吊住的手腕上压力骤然而轻,女孩刚松下一口气,我挺立的鸡巴就毫不留情的贯入了她的身体。
“奥!!”女孩的脑袋猛地向上一甩,面目完全扭曲在一起,然后是解脱一般的长长呻吟。
泥泞的水花声在我们的大腿之间飞溅,我以机械般的节奏操动着匍匐在我身上的女孩。
她身体内积蓄已久的淫水淋漓而出,在妖娆疯狂的叫声中浸染了地面。
肉体的感受可以轻松地决定意志的走向,但那对黎星然来说却很难,因为她有着卓绝的耐受性,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
但这一次,黎星然总算是被击垮了。
这首先要归功于她自己所卸下的防御,她没有抗拒我对她神智的入侵,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我给她营造的情景之中。
如果没有我们二者协调一致的全神贯注,就不可能唤醒她肌肤之下的神经。
她是个优秀的舞者,能够驾轻就熟的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起起舞。可是只要踏入了我的陷阱,就没有那么容易再爬上来,哪怕她也一样。
黎星然的羞恼,来自于自己情绪被动的点燃。当女孩放纵着肉体的感觉来决定情绪的时候,她就会发现缰绳再也勒不住了。
她用两条腿和一只手挂在我的身上,报复性的摇动起自己的腰身,想要用波浪般蠕动的嫩肉榨出我的力气。
精准、理智而坚决,当我以一个调教者的身份在她娇嫩的小穴中驰骋的时候,便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轻易被她缴械。
于是我们两个人针锋相对的蹂躏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无关爱意,只有赤裸裸的肉欲与征服欲。
黎星然很厉害,但是在已经掌扣了主动权的我这里,她还是迈向了败局。
半个多小时,那一声声故意掺杂了媚意、用来诱惑我神经的呻吟,逐渐变成了纯粹而本能的哀叫。
黎星然在我无法动摇的进出中一次次积累着小小的高潮,直到再也无法承受为止。
昨晚的破宫并不是没能留下任何痕迹,它星星点点的火种在我一次次顶住她宫口的时候慢慢被点燃。
她无法承受,那么我就可以真正开始了。
肉棍一次次搅碎着紧紧箍上来的肉环,让她们再也无法压紧,在震荡和摩擦中融化成抽搐与痉挛。
被击溃的女孩不断萌生着想要反击的念头,而这只能不断证明她已经成了任我摆布的身下之物。
滑腻的淫水微微干涸,两次喷溅的粘稠阴精已经糊在我们两个人的小腹之间。
女孩的体力几乎要被抽干,她身体蜷下去,手几乎勾不住我的脖子,两条腿也盘不上来了,松垮垮的垂在我的腰际,只能靠我托举着屁股。
“你怎么……你怎么……唔……啊……”她摇晃着脑袋,惊恐地望着着我的眼睛,那里面再也没有伪装,对下一次剧烈高潮的一丝恐惧无法作伪。
“黎星然。看看自己的手臂,看看我们两个。”我的脸凑在她的面颊之前,对她低语着。
“啊啊!啊……我……我的头好晕……你……嗯……让我看什么……”
在我啪啪不停的冲撞中,女孩艰难的抬起头,望着自己被垂直束起的右臂。她只小小的看了一眼,就再次被扑上来撕咬的快感淹没。
“你都能忍的,对吧?那些微不足道的高潮,都在你自己的掌控之内。那么当你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溢出汁水的时候,又和教堂中的圣女有什么区别呢?你多久没能真正放荡过了?你和我一样,牢牢地捏着自己脖子上的狗绳。”
黎星然的鼻腔里只剩下了迷糊的哼哼声,她仿佛在听我说话,又仿佛什么都无法听见。
“左欢……我不行了……嗯!”女孩的咽喉中像卡住了一颗珍珠,拼命地吸气,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我加快着腰胯的速度,将她的话语撞成昂扬的碎片,然后在她耳边说:“你悬在半空的那只手,能够指向哪里呢?竖起你的食指,让他们看吧,如果他们存在的话。”
我将自己残存的力量全都用了出来,微微酸痛的肉棒在黎星然红肿不堪的小穴里进行着最后的狂轰乱炸。
黎星然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了力气,汗啧啧的肢体拼命抱住了我,那对奢美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挤的变了形。
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除了她的上悬的右手。
我看着她,在风雨飘摇的哀叫声中,颤颤巍巍的伸直了食指。
她指向的是天空,即是在指向上帝,她仿佛在挑衅着神明,令他们不得不注视我们这场无比淫荡的交合。
禁忌是欲望的源泉,那么巨大的亵渎身后,便有着山呼海啸的快感。
精神上极度的放纵和肉体中盛开的欲望触碰到一起,是摧枯拉朽的震颤。
女孩的身体触电般抖动着,淫液、阴精混着尿水从她的胯下一同绽放,她闭着眼睛,大声尖叫着,身体由痉挛变得僵硬,又从僵硬一点点软下来。
我注视着她的手指,那根手指从欲望的魔鬼那里汲取着力量,一直挺立着,直到她完全昏过去为止。
与此同时,我在她的腹内达到了自己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