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儿哀声叫唤道:哎呀,哎呀。入骨儿淫骚,好勾得人动。
却说张牧干李翠儿屁眼,使气力肏了半个时辰,兴早发了,又吃她肿肛儿裹了阳屌,吸套这半时,便觉屌棍酥胀,知是精动了,正要讨快活,也不耐了,先将尘屌,去李翠儿肛中,狠力大搅一回。
李翠儿只觉屁眼粉碎,一付魂魄儿,也吃奸肏得消散了,爽快欲昏,不防张牧搅罢,却将了浑身的气力,阳屌杵了她屁眼,抵死穿肏,狂捅不休。
李翠儿要丢,敌张牧不过,惊叫连声,恰待昏迷,猛可里肛中热胀非常,正不知怎地,慌慌地叫道:又作怪,坏了。
言犹未了,忽地肚肠生热,已吃那热水儿,喷灌在里面。
李翠儿方知是阳精,大喜过望,甫待张口儿开言,却不料肚中热爽,点透心花,只争得鼻中惊哼一声,便自爽昏了。
却说张牧伏在李翠儿裸肉上,爽泄了这一回阳精,意犹不尽,便摸了妇人身乳,去她脸儿嘴儿上亲。
不消多时,李翠儿唤一声,已自苏醒,星眼儿看了张牧道:兄弟,你也忒心歹了,几时却通了精关,泄得这偌多热污水儿在人肚里,全不曾防备。
张牧道:自有个缘故,姐姐且道欢喜么。
李翠儿含笑应道:这样好水儿,如何不欢喜。
张牧便道:恁地时,我与姐姐再干。
李翠儿道:只恐你倦乏了。
张牧道:甚么闲话,熊也吃我打了,姐姐光了身儿在此,岂有倦怠之理。
李翠儿喜道:好,好,不枉了我许多辛苦,来投兄弟,好人儿,如今你弄姐姐屄,可好么。
张牧忙道:方才干了姐姐屁眼,多有冲撞,今番都依姐姐。
李翠儿媚笑道:歹心的贼,你倒乖哩,棍儿却不抽了去。
张牧看时,阳屌兀自捅在李翠儿肛门里面,急忙拽出屌,只见她肛中热精水儿,咕咕地滚将出来。
李翠儿怪爽钻心,惊声唤道:哎哟哟。
裸身儿复抖一回,方才喘喘道:好汉子,恁多精儿。
张牧笑道:姐姐嫌多时,我只收涩些,三五滴不少么。
李翠儿呵呵娇笑道:兄弟休卖弄,你便去我肚里,倾下一桶儿阳精,姐姐也不道多哩。
张牧亦笑,便扶李翠儿起身,光身露体,来桌边坐了。李翠儿将些酒浆,洗了张牧屌棍,却对张牧道:牧兄弟,弄了这半时,你我再吃盏酒儿。
张牧道:这酒冷了,怕不好吃。
李翠儿脸儿堆下笑来,嘻嘻地道:我暖这酒儿,与兄弟吃。把起盏子,酒尽吃在口中,却揽了张牧,将唇嘴儿与他对了,却度那酒与他吃。
张牧心下大喜,就势吸了李翠儿口儿亲。李翠儿挣开嘴儿,复含过酒,度与张牧吃。
两个三番两戏了,情摇兴动,淫心便起。李翠儿嘻嘻地笑道:好兄弟,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张牧屌早硬了,便分了李翠儿双股,将她裸身子,合抱于前。
李翠儿伸一只手儿,攀了张牧长屌,探在阴户上,研一研,矮身只一套,已吞了屌棍在屄里。
李翠儿笑嘻嘻地,又呀呀吐些浪声儿,却将个蛇腰儿,打盘掀磨,只顾将屄裹套阳屌取乐。
张牧全然不动,由李翠儿自套了三二千抽,却揽定她腰臀,立起身来,说道:姐姐,我与你走一遭肏。
言毕抱了李翠儿,兜起她两条粉股,便去拽开房门,直走在屋外,只见那轮月光,烂银也似洒在院中。
张牧一头走,一头阳屌在李翠儿屄中抽肏。
李翠儿掀了屄臀,研套屌棍,口中叫快不绝。
二人一头肏,一头走,院中周匝踱了三五回,弄了五千余抽,张牧恐怕李翠儿腿股不便,便走去院心里,放她右股在地上,挺屌冲肏。
李翠儿阴门大开,越吃肏得有趣,惊声浪语连连,一双媚眼儿,含笑看了张牧,嘻嘻地道:牧弟弟,你是我亲汉子,亲丈夫,姐姐心子里,只是爱得你紧。
张牧一笑,应道:姐姐,我也爱你哩。下面阳屌,却自抽送不休,只顾肏她屄。
那李翠儿得了些蜜语儿,心也荡了,就张牧抽肏里,哼地唤一声,竟丢了身子,阴精漏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