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儿越笑,递一杯酒在张牧口边,嘻嘻笑道:兄弟,你摸我胸怎地。
张牧也不应,接过盏子,一饮而进,放了杯盏,便扯开李翠儿袄儿,将嘴鼻在她身子上亲,偷些肉香儿吃。
李翠儿吃吃地连笑,娇呼道:好痒。却将张牧头脸揽在怀里。
张牧丢了李翠儿绿袄,一头亲她肩项,一头却将右手,探去她裆里,撩拔她阴户。
李翠儿抚了张牧后背,碾着臀道:兄弟,你倒凉快哩,如何不着衣。
张牧便扯下李翠儿腰带,将她剥得赤条条地,抱了在手里摸。
那李翠儿光身露体,笑魇魇地,又吃了一杯酒,却曲了腿儿,亦将手伸在张牧裤里面,摸他的物事。
片时,两个都调得火热,张牧便道:翠儿姐姐,你还是要文些,还是要武些。
李翠儿媚着眼儿道:文待怎地,武待怎地,我的身子在此,任由兄弟发付。
张牧道声:好。
便将李翠儿裸身子,仰在床边打横放下,自除了裤,托了长屌,去李翠儿阴门上蹭,首尾都揩得润湿了,却觑了她肛门,抵在上面捅。
李翠儿失声道:啊也,怎地便弄人那处,前面好不痒哩。
张牧道:姐姐,我且肏了你屁眼,了事时,却干屄不迟。
李翠儿挑眉笑道:坏心肝儿,我须不是你方才的人儿,也罢了,由你作弄便是。
说话间,李翠儿松放开谷肛,唉哟叫一声,已吃张牧龟头,肏在屁眼里。
张牧先自逼得十分屌大,仗了气力,直送入李翠儿肛中,缓缓捣将起来。
李翠儿扭着眉儿,挺屁眼,苦挨了一二千抽屌肏,肛内滋味渐起,淫声儿便作出来。
张牧粗屌得了些便宜,立时大抽大送,撑拽着妇人肛门儿乱肏。
李翠儿不料张牧初便大弄,只觉肚肠儿也吃扯了去,怪爽连连,呀呀叫作一片,不消多时,肛门已吃肏了五七千抽。
张牧看李翠儿时,仰着屄,肉颤身摇,分外的骚态无尽,不容她喘歇,只顾捣肏她屁眼。
李翠儿却好本事,尽数使了淫浪身分,与张牧放对,将肛门锁套他阳屌。
张牧捅了万二三千抽,一发欲炽火烧,促动粗热屌棍,捅肏李翠儿屁眼。
只见张牧马扎在榻前,屌棍捅在妇人肛里,死抽狠肏,飞也似奸干不休。
李翠儿肚里戳了这条火棍儿,撑胀要死,快活要死,拼力敌了二万余抽,肛门里爽泄一回,惊叫丢身。
张牧自顾爽干妇人屁眼,油儿水儿只管抽将出来。看李翠儿肥屁股时,腻腻地都湿了。
张牧使意要干翻这妇人,把定她双股,尘屌长抽长送,出力捣在她屁眼,奸干不计其数。
李翠儿掀着两条粉白腿儿,再挨了这一回捅捣,肛中如何不胀爽,屁道也吃肏得酥麻了,唉唉地叫唤道:好兄弟,恁地屌儿强了,姐姐那眼儿打熬不得了,输与你这一阵罢。
哎哟哟浪呼哀叫,三五遭又丢了身子,屁眼儿惊颤颤抖缩不止。
张牧见李翠儿道输了,心下欢喜,且缓了势头,便问道:翠儿姐姐,怎地如此说,想是你不快活。
李翠儿吁一口气,听了这话,却将屁股绞一绞,哦地叫一声,吐着气儿道:有着十分的爽利哩,只是你屌棍儿忒粗些,捅在姐姐肚里,好教人不吃惊。
张牧笑道:姐姐,你若还是耐得肏时,我两个再斗一回,却教一件快活与姐姐。
李翠儿道:左右都吃你干翻了,只由兄弟怎地。
张牧道声:好。便自托地跳在床沿上,将李翠儿屁股越推得高些,伸阳屌就势捅搅,杵干她肛门。
李翠儿不及叫唤,复吃那屌肏了屁眼,闷哼一声,只得使开解数,举冲了肥臀,将肛门来绞屌棍,抵敌张牧。
只见张牧虎据着,覆了赤条条妇人在身下,一根长屌,杵杵地戳那妇人肛门。
李翠儿仰了屁股受肏,五味皆陈,怪爽莫明,再敌了万五千抽开外,连番痒胀,丢泄不止,但觉臀酥肛麻,一身子都软,只得拼力收提了肛儿,看看敌张牧不过。
张牧却自奸肏快活,看见李翠儿苦着脸儿,啊啊呻唤不绝,心下越喜,不觉又杵了五七千抽,越将她屁眼肏得肿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