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听了,交头结耳,窃窃欢语一回,应道:“尽依哥哥的言语,月例大会不妨,只是见今男女营寨,尽皆窄陋人众,白日夜里,多有不便处,实是烦恼人。”
毛蛟道:“好教你众人知晓,我的计较,已蒙秦寨主允了,不日便布新令,又命我督造新宅,只待屋起,便拔你众女人各一房,以成好事。”
众女闻言,都道:“真个是不敢望如此,只三二人一间屋子,已十分好了。”
各各欢喜不禁,毛蛟也喜,与众女饮一回酒,复道:“再有一件,秦夫人吩咐,欲寻一两个姐妹,与寨主大头领作妾,你众人可有肯的。”
众女略忖一忖,都道:“既是毛大哥言语,他又是山寨之主,怎敢违他意。”
毛蛟道:“众姐妹休要吃惊,秦大王豪杰的好汉,不是使强欺弱之辈。”
众女便道:“恁地时,我等都肯。”
毛蛟便教商处,众妇谦辞了一番,共推两个为最,俱是羌女,悉通得汉人言语,一个唤作乃令清,一个唤作兀啰新,都是二十一二年纪,花枝一般美艳的妇人,愿侍秦寨主左右。
毛蛟看了相貌身形,大喜,亲为二女把盏,陪了许多说话。
当下众妇酒足,尽皆告退。
毛蛟便与小玉,请引乃令兀啰二氏,同至山前聚义厅后,来见秦夫人。
秦夫人已自备酒相候,见了二女,欢喜不尽,慌忙迎入内,先问了名字,便左右拉了她两个手儿,去桌边凳上坐了,只见乃令氏肤白体丰,兀啰氏玲珑娇矫健。
秦夫人细细端详一回,连声赞道:“好貌美妹子,恁般生得标致。”
二女谢道:“村俗羌妇,怎比得汉地女子。”
秦夫人道:“都是此间生养的人,汉羌总是一般,少时见过你秦大哥,他必然心喜。”
只见毛蛟道:“嫂嫂与二位新人稳便,小玉妹子今夜在此侍侯,毛蛟告退。”
秦夫人起身道:“不便相留二弟,明日与你吃酒。”毛蛟唱个诺,转身自回后寨不提。
且说秦夫人见毛蛟去了,便请小玉取来香汤沐桶,教二女洗净了身子,将出两套新衣,与她两个着了,再看时,愈是明媚照人。
秦夫人复邀二氏桌前坐了,小玉烫了一镟子酒,倾在盏子里,秦夫人只顾教二女吃酒。
二女是豪性的人,禁不得秦夫人与小玉两个,轮番地把劝,不消半个时辰,已吃得烂醉,昏昏地伏在桌上,但觉道吃人剥了衣裳,赤条条地,扶去一处床上,复觉身子有些紧逼,手臂动掸不得,口眼都吃封了,都仰在褥上。
不多时,乃令氏便觉一人,来抱她身子,却是个裸身女子,将着身乳,与她并体厮磨。
那妇人将乃令氏摸了一回,便分了她双股,去她阴户上,不住地舔弄。
乃令氏本自带酒,身中有欲焰隐腾,此时吃这个妇人,将她屄门上唇肉,轻轻地含蹭,如何能禁,那痒合着水谷悍气,通体走窜。
那妇人见乃令氏一条身子,伸缩不定,知她情动,便探了舌儿,一周匝勾舔她牝珠子。
乃令氏扭动身子,一屄都痒,火发难耐,只苦消解不得。
不防妇人离了她身,便有一人,将着乃令氏裸身,只一拖,屁股挨在榻边上,那条肉屌便来,就她热屄里,只一捅,顿时肏入。
乃令氏吃了这一肏,异样屄爽,心中叫道:“亲娘。”不料那屌刚猛,甫一入得屄,便自大弄,铿铿价只顾奸肏。乃令氏兀自迷醉,敌不得那肏,不消一二千抽,阴精便泄,丢了身子,一时遍体生津,那酒却醒了。
乃令氏吃了一惊,只一挣,原来一双手臂,已吃缚在背上,胸前面织麻也似,捆了十数圈绳索,只让她双乳,鼓涨涨地挺出。
乃令氏愈惊,急要叫唤,却吃塞了口舌,那里作得声。
又被蒙了双眼,约莫有些光,只见立地一条黑影,罩了她身子耸干,看不甚分明。
乃令氏唬得发慌,拼力掀动腰胯,指望脱身。
猛可里已吃人扳了两条腿股,拽她屁股较近,挺那根屌棍,只顾肏她屄。
只见那屌棍,飘忽无定,左盘右旋,碾着妇人阴户肏屄,一气快活奸了三五千抽。
乃令氏使尽气力,泄了无数阴精,动便丢身,只觉那屌铁热非常,有十分的手段,阴户看看将溃。
却不防那屌打一缓,将妇人双股只一兜,侧臀直推去左面,曲在腹前。
乃令氏吃惊,已吃人把定右股,便转不得身。
原来乃令氏生得好肥臀,就这一侧里,白花花一个屁股,坨坨地耸将出来,惹人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