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蛟也不言语,只去小玉肩颈上,轻轻亲了一回,方自扳起小玉左股,闪身只一滚,便滚在小玉身后,屌兀自肏在小玉阴户里面。
只见毛蛟侧抱了小玉双乳,与她腿股相错交抱做一处,后面吴夫人摊仰了身子,三个俱是身心合泰,一夜安眠。
次日,毛蛟却教小玉,私访众妇,都知了备细,报与毛蛟道:“三二十个姐妹,都与小喽罗暗生情义,为因山寨见有条律,只除头领添有家室,并不许喽卒男妇交合,却耐不得这情动,营寨大屋,九十个人一聚,如何干得那事,以此都寻僻静处,偷偷地媾欢,恰吃我们窥见了。”
毛蛟听了,与二女商议道:“我今日便去启请大哥,解了这男妇之禁。”
吴夫人道:“须是各有房舍,好教姐妹们各配夫婿。”
只听小玉道:“寨中男多妇少,以此众姐妹们,多有同三二个军士好的,倘教夫妇之伦束人,恐怕各生不平,使强争竞,伤辱了女子,不是耍处。”
毛蛟思忖一回道:“恁地时,一发都不要禁制,只各拔屋一所与她,白日里众姐妹依前独处,入夜许她自招丈夫,婚嫁随心,有一个汉子中意时,便有一个丈夫,明日再有中得意的,只顾招入房来肏干,便三五个丈夫,亦不拘她,再于每月朔日,聚山寨男妇,混婚同交,可教一应人等,都足心愿。”
二女轻笑道:“这样计策,教她妇人们是喜是愁。”
毛蛟道:“此间妇女,谁不是得死重生的人,必无许多忌惮。”
三个议定了,毛蛟正待出门,只见外面小喽罗引着一人入来,三个看时,却是秦夫人。
只听秦夫人道:“毛家兄弟,你在此后山,与我二位妹妹,好自在快活,我特来寻你们说话。”
吴夫人并小玉大喜,忙迎秦夫人上首坐了,毛蛟也来陪坐。
毛蛟道:“嫂嫂,多日无事,不曾拜会,大哥可好么。”
秦夫人含笑道:“便是为着你秦大哥事上,今日特来寻你。”
毛蛟急问道:“大哥怎地有事。”
秦夫人道:“兄弟,你的哥哥,是个强壮的人,有的是气力,床弟之事,日夜不息,虽是我百般相承,终是力弱,尽不得他兴。眼见你后山,多有青壮女子,俱是孤身,何不就好的,说一二人与秦大哥相伴,两下里都欢喜,因是你的死生姐妹,特来寻兄弟商议。”
毛蛟道:“哥哥山寨之主,姐妹们理合仰侍,待我说她众人,无有不从。”
秦夫人道:“得兄弟应允,必有肯的,只休要使强逼她。”
毛蛟道:“我自省得。”
秦夫人道:“如此最好。”
只听吴夫人道:“姐姐此来当时,我们方才议得一事,且请姐姐定裁。”
秦夫人道:“妹子所议何事。”
吴夫人便教小玉将诸般事体,细细说了一遍。秦夫人听了亦笑,叹道:“二弟好见识,可便寻你大哥说知,早早行事。”
毛蛟点道称是。
秦夫人与二女闲话数语,便自起身要回,吴夫人知她心意,不敢挽留,约了改日相聚,一起送出门外。
毛蛟见秦夫人去了,便教小玉道:“今夜备下酒食,请众姐妹说话。”小玉应了。
三人用罢午饭,小玉自去安排,毛蛟便至寨前聚义厅上,拜见秦不遗。
只见秦氏夫妇,俱在厅上,见了毛蛟大喜,两下略叙礼毕,便请毛蛟近前坐了。
毛蛟开言道:“小弟自讨得两个妇人相伴,有十分的快活,不敢专美,欲就后山众女之中,献两个好的,与哥哥充作仆婢,日夜伏伺,未知大哥心下如何。”
秦不遗哈哈一笑道:“多感兄弟厚意,早间已得夫人说知,量秦某是个浑莽的人,得夫人相伴已是天幸了,怎敢奢望许多。”谦逊一番,当不得秦夫人与毛蛟两个力劝,方自应了。
只听毛蛟道:“毛蛟斗胆,有一事相求哥哥。”
秦不遗道:“二弟快说。”毛蛟便将众妇之事,一一说了,复献了己策。
秦不遗听了,大笑道:“好,好,兄弟好见识,可教众人齐心,共保山寨。只是一件,见今寨中屋少,一妇一宅,如何能勾。”
毛蛟道:“不妨事,后山上地方广大,连片价都是好林子,明日我自引了小的们,去后山上多伐树木,修造房舍,不日可成。”
秦不遗大喜道:“如何劳动二弟,我自依了你计策,行布新令。”
毛蛟领了秦寨主言语,便自请辞,秦夫人送至厅下,对毛蛟附耳吩咐了。毛蛟记心,拜别秦夫人,回转后山。
当夜,毛蛟排下大桌,将饭食酒果铺下,与众妇聚宴,酒过三巡,毛蛟立起身,拿了盏子,对众女道:“一向得众姐妹不弃,随了毛蛟此间过活,虽然衣食不缺,只是长夜孤单,必然寂寞苦楚,目今寨中军士,多有与你们好的,此乃常情,却吃山寨条律禁了,不能随意欢合,这件我已尽知了。是我寻思一法,要鼎革旧制,许山寨男妇以情婚合,并不以寻常夫妇之伦相束,匹配不论多寡时日,夜宿欢爱由心,在各人甘愿,只禁使强争夺,杀伤妇人。再于每月朔望日,举寨大会男女,都赤了身体,饮酒欢合,任意成婚取乐,务使众人皆得畅快。未知姐妹们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