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刀只一丢,丢在众女面前地上,自倒在凳上,小玉慌忙来抚。
众妇人起初有些吃惊,后被毛蛟勾起凄楚,那里忍耐得住。
只见内中一个,狂叫着,拾起刀,奔过吴衙内身边,猛砍他数刀,失声痛哭,便有别个妇人过来,接了她手中刀,去砍吴衙内。
初时尚有些先后,渐渐众妇人恨急了,一拥而上,围定吴衙内,也有砍的,也有骂的,有打的,有踢的,咬的,撕的,不消片时,将吴衙内生割了,皮肉已自不全,只小玉不曾前去。
吴夫人昏迷里,隐隐听见叫她娘,眼却无气力开,半晌听得一声大吼,方自回神,举目一望,只见毛蛟手起刀落,将吴衙内身体乱搠,不及叫苦,只见众妇人一拥而上,将吴衙内都割了,白骨森然,血肉一片浆糊。
饶是吴夫人爱子心切,见此凶境,亦吃唬得呆了,一肚尿水失禁,嗞嗞飚将出来,已自面无人色,缩了身子乱抖。
两个小喽罗在洞外,听见里面怒发,不知何事,都吃了一惊。
众女发了胸中恶气,皆坐立而泣,毛蛟便道:各位姐妹,过往的事已了,都回去将息罢。
众女向毛蛟拜谢,自去了。
地上吴衙内已死多时,兀自满面欢喜。
小玉见毛蛟兀自气愤愤地,便扶他凳上坐地。
只见吴夫人哭道:我将身子与你百般作贱,指望你宽恕了我母子,怎地恁般不肯放过我儿,死也不得全尸。
毛蛟本自不愤气,听了这话愈怒,跳起身骂道:你个奸诈及没人伦的贼淫妇,倒教你儿子死得快活。
地上拾起刀,大叫一声,一刀枭了吴衙内首级,喊道:来人,将这厮首级丢去涧里,尸身把去教狗吃。
小喽罗应声道:是。三二个人,拿了吴衙内首级,收拾残尸作一处,用门板抬了,出洞而去。
吴夫人只是哭泣,只见毛蛟说道:你的儿子吴衙内,将你这亲娘把来肏得够了,便自死,直恁地好福气,教我一腔恨气无处得消,如今便要着落在你身上。
便教小喽罗倒拽起吴夫人,拖至洞外开阔处。
毛蛟道:且去寻小的们,都来此间快活。
不一时,来了一二百喽罗,一周地围了吴夫人。
其日是个阴霾的天色,小玉使教小喽罗,就监洞中搬出桌凳,请毛蛟居中坐了。
只见吴夫人赤裸着上身,下面只一条裙掩盖了,弓鞋儿早已不见了去向,裙下微露出淡黄软袜,向毛蛟哭求道:毛蛟兄弟,你可怜见我一个妇道人家,虚弱的人,你饶我这一遭罢。
毛蛟怒道:好闲话,不肏翻杀了你,与你干休。
吴夫人哀告道:我已被桓儿弄了一夜,没了气力,下身伤肿着,受不得许多人,只怕送了性命,你教我歇一二日也好。
毛蛟喊道:淫屄,你儿子弄得,偏我的弟兄每弄不得怎地。
对众喽罗道:你众人自我左首起,只顾去奸这妇人。
小喽罗闻言大喜,排头便来奸污吴夫人。
吴夫人见了,惊恐失悌,待要走脱,已吃那个小喽罗拿住,抱在地上。
那人却是条壮汉,年纪不甚大。
只见那汉去裤中掏出阳屌,禁了吴夫人双手,裙下寻得她阴户,发力便肏。
吴夫人闪挪肥臀,怎耐阴中尚带精浆,湿滑得紧,顿吃屌在屄中,挣脱不得,不时便吃奸了三五百抽,她的阴门一夜不曾得歇,如何不疼痛,失声哭告道:疼,疼,疼杀人,饶了我罢。
那汉淫笑道:我的屄,这般好乐子,如何肯舍了你去。
吴夫人终是熬不过,便求道:好汉,我将一处与你弄,你放过我屄。
那汉道:妇人只是个屄,你将甚么我肏。
吴夫人忙道:我与屁眼你干便是。
那小喽罗未曾弄过妇人后庭孔,听见吴夫人如此说,便止了抽动,说道:真个肏你屁眼。
吴夫人道:自是当真,你且放了我手。
小喽罗松开她双手,吴夫人急推他退屌出阴,便伸手抓了他屌棍,导去自家肛门上,教那汉道:你弄罢。
小喽罗挺腰屌刺,吴夫人松缓谷道,帮衬阳屌来肏,龟头便得捅入肛门。
那汉一时得奸了吴夫人屁眼,心下大喜,只觉吴夫人肛洞狭紧,吞套有力,肏干的是快活,便拽开阳屌,大力爽奸,捣了一二千抽,不肯罢休。
吴夫人皱起双眉,闭了两眼,扶住那汉腰,大分开双腿,由他奸肏,虽是肛中撑胀,却喜得脱奸屄之苦,直弄了三千余抽,小喽罗叫快,阳精便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