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蛟入得洞来看时,吃了一惊,只见吴衙内将吴夫人抵在桩子上,正自狂肏不休。
看吴夫人时,两眼似闭非闭,已吃奸得昏了。
毛蛟叫声:啊也。
方待来抢吴夫人,只听吴衙内猛可里叫一声:娘。
一身大抖,便见吴夫人腹肚忽地胀起,下面阴户,虽吃吴衙内粗屌撑在里面,已自涌出白精,连连不断。
毛蛟大惊,知道吴衙内精尽将亡,慌忙去拽,只见吴衙内身子一软,已自倒在地上,张了双眼,一面喜色。
原来昨日夜间,两个小喽罗去了多时,里面吴夫人困倦,便自将药藤抽了,挨了吴衙内睡。
三更才过,吴夫人昏昏沉沉,只觉肛中怪痒难耐,极欲男子汉来干,忽然念及那藤棍,惺惺道:且将来煞火也好。
伸手去摸,不想手却触在吴衙内屌上,那屌粗硬非常,火力不减。
吴夫人似在梦中,欢喜道:好根屌儿,不是我的救星。
坐起身看时,却是儿子吴桓,只得叹道:没廉耻的勾当,如何再做得。
却又不舍。
复自忖道:既然已是乱了伦常,再弄何妨,桓儿看看将死,教他得些快活也好。
反复举棋不定,素手只在顾把弄吴衙内阳屌。
忽觉那屌振奋,正自心疑,只见吴桓猛地翻起,来抱吴夫人。
吴夫人惊恐已极,啊地叫一声,一颗肉心,几乎飞在腔子外面,慌忙倒爬了退,退出数尺,却再退不动,原来背后一根桩子上,阻了去路,待要让过,已自不及。
只见吴衙内扑上身来,拍开吴夫人两腿便肏,吴夫人吃逼住了身子,闪挪不开,又兼牝中湿润,被吴衙内阳屌直肏在屄中。
吴夫人叫唤一声,屄中屌棍已自抽动了,终是至亲之人,惧意渐消,任吴衙内抽了三二百抽,兴致适来,便将双手抱了吴衙内身背,哼哼唤道:桓儿,惊杀为娘,娘知你心思,只是要肏妇人,娘自由得你肏,你不消慌,我与你慢慢取乐。
一边念,一边挺了屁股迎凑。
吴衙内干了一千余抽,屌物生威,腾地升起那热来。
吴夫人只觉阴屄要化,渐渐敌他不住,再迎了三五千抽,阴精便泄,大丢了身子,声唤道:我儿,歇歇罢,娘被奸了一日,腰软哩。
吴衙内如何应她,见吴夫人无力将迎,虽是屄中紧窄,屌上已失吞套,大急,便将粗屌抵尽,去吴夫人屄中搅动,搅一回,将身略升一升,屌身贴了吴夫人阴屄上缘,使力磨肏。
吴夫人一个屄,几被吴衙内掀开,牝中骚肉,吃屌儿弄得热痒,气力复生,将紧紧攥了屌棍,又肏了五六千抽,吴夫人欢声再起:亲亲的我儿,真个会肏,又将娘干得乐了。
便挺屄迎套,浪哼不止。
不消七八百抽,吴夫人再丢阴精,却只顾贪欢,拼了气力媾肏。
口中叫道:好肏,好肏。
吴衙内一根屌根,其力惊人,半点不弱,只作没事一般,肏得飞快,一直弄了万二千抽,吴夫人受他屌撞,双乳抖跳欲脱,阴屄应接不暇,爽透了身子,颤声唤道:唉呀,唉呀,唉呀。
已是阴数频泄,丢了七八回身子,屄又吃肏得软了,两臂也摊。
吴衙内觉那屄复失迎凑,便缓了抽提,再抵阴门盘磨。
磨弄多时,吴夫人终是耐不得,只觉阴户面肉骚肿,淫兴再生,只是身子力皆无。
吴夫人吃阳屌再勾起骚劲,几乎要哭,抵敌欲念不过,将两手自抓了双乳,死力狠弄,好歹将一身血气再动,得些气力,欢声大叫,复与吴衙内肏干不休,再战盘肠。
如此三番四次,吴夫人丢身数十回,阴精乱泄,如何抵受得起,阴屄并一身肉,酥软如绵,丝丝气力使尽,叫唤不出,只办得说一声:儿啊,真个肏死娘了。
便自昏迷,身子吃吴衙内两臂绊住,不曾倒地。
吴衙内兀自不知,一根屌只顾挑蹭捣搅,奸肏不休。
此一肏非比寻常,自三更直干至天大光了,却好毛蛟率了众女入洞来。
当时毛蛟见吴衙内尽欢将死,心中怨尤平生,大吼一声,拽起吴衙内在半空,残叶也似丢过中间空地上来,身边抽过刀在手,指了吴衙内,怒冲冲道:鸟恶贼,如何打杀我的玉仙,我却不教你便宜死。
便将那把尖刀,高轮过头顶,猛地搠在吴衙内身上,复喊道:杀。
又剁一刀,直搠了吴衙内数十刀。
毛蛟血溅身衣,面目尽红,声撕力竭,满心里苦痛涌起,撤了刀,摇退两步,猛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道:玉仙,我的人儿。
忽然再露狰狞,怪叫一声,跳过去,望吴衙内身上,猛又死力一刀,眼睁睁地看,大口价喘着气,半晌,毛蛟方自拾定心神,抽了刀,立起身来,对众女道:各有的冤仇,你众人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