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是胯绳相扑,将一条绳索绷紧在两根木桩上,索条上打着一排绳结,两名选女双手反绑,需骑在这条绳索上面对面相互推挤,以后背碰到木桩为负。
虽是这等比赛相互乳房挤压颇为羞耻,但叶宫主武艺卓绝,要挤胜对手却是轻而易举。
此三场练与不练对叶玉嫣而言无足轻重,只是文家姐妹好奇新鲜,非要以修习为名与她玩耍,却哪里能赢过她?因此以二对一,大作其弊。
尤其是那玉足撩拨,宫主一只脚要对付她们姐妹俩个,而文家姐妹两只脚却在她阴户菊穴上大肆配合施展,只把宫主玩得屡屡崩溃,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脚之力。
只有那胯绳相扑她才能占优,姐妹俩一起上都推不过她一人,但伤敌三千自损八百,那胯绳上一个个绳结把她也磨蹭刺激得娇音连连。
正玩闹间,忽然听到有人敲房门。
文雪兰问了一声,门外回答却是上官燕。
雪兰听到是她,便笑道:“燕妹妹但进来无妨。”本来欲拉她也来尝试斗赛,却见这袅袅婷婷的姑娘手持一封书信,见到她们这般修习模样,红着脸道:“有人送来一封信,是给叶姐姐的。”
文家姐妹听到这话,才恋恋不舍的给宫主松开反绑的双手,让她自己看信。
叶玉嫣围起一条抹胸,把信拆开一看,顿时面露惊疑之色。
见她急急穿起衣裤裙袜,文雪兰问道:“是甚么事?”宫主将信展在桌上道:“有人知道我两位师妹下落,约我一人去相见面谈。”
上官燕看着信上写着汉文:叶女侠自柳家脱困,此番来朱紫国参与神女预选,想必是为入宫寻找两位师妹。
如此大谬矣!
白萧两位女侠眼下并非在宫中。
若欲知二女下落,请即刻来岛南镇波塔会晤。
切记只可一人前来,若非如此,我定不相候!
这书信竟然写得有模有样,连叶玉嫣曾困在柳家,两位师妹姓氏都知晓,想必真是知情之人,却由不得宫主不信。
问起送信之人的模样,听门房描述,是个寻常渔夫,有人给钱托他来投递。
叶宫主只得嘱咐上官燕守紧家门,牵出一匹快马,沿路打听赶去那镇波塔。
这镇波塔地处偏僻,叶玉嫣快马一阵缓一阵急的奔驰,足足耗时两个时辰方才抵达。
只见这却并非中土所见的宝塔,而是一处沿着海岸的旧灯塔,周边都是密林,也不见人影。
她拴住坐骑后,自往这高塔大门走去,未到近前,就隐隐听到门后有多人呼吸之声,当下暗自戒备,婉言道:“阁下既是邀我前来,如何却不现身?!”她话音刚落,就见塔门后有多名汉子现身,一个个腰悬兵器,瞬时那高塔顶层也现出一人,赫然便是那几日前来访的陈馆主,只听他大声笑道:“梦云姑娘,别来无恙。”
宫主见到他,更增警惕,微笑道:“馆主知晓我师妹下落,可愿告知?”陈馆主听她不用高声费力,便能将说话声音传至,一如在眼前平常对谈,心中更增忌惮。
不过他人质在手,倒也不惧,往下高声回道:“既然邀姑娘前来,自然应当告知。”他手在背后打了个暗号,让手下将两名拘绑着手脚,蒙眼堵嘴的年轻姑娘押到前面。
叶玉嫣见到塔楼上二女,虽是面目被口眼遮罩掩盖,但瞧身材也能猜出几分。
果然听陈馆主指着二女笑道:“白姑娘和萧姑娘,正在此处。”说罢有人摘去二女眼罩,叶玉嫣瞧见那两双久违又熟悉的美目,心情激荡,只恨不能立即上前相救。
只是这灯塔足有十丈之高,急切不能攀上,此刻有各有两柄利刃架在左右双使脖子上,任你有通天之能也鞭长莫及,宫主见这等架势,不怒反笑,问道:“阁下意欲何为?”陈馆主道:“只是想请你们三位一同在我府上相聚。”叶玉嫣听他说词,心底雪亮,问道:“可是要绑我?”
陈馆主见她干脆识趣,便拱手笑道:“不忙,眼下需请姑娘先去商泊司办弃赛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