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自揣摩绳缚精义,忽然听到门外聒噪,迅疾房门被撞开,进来十几个捕快模样的汉子,手持锁链。
又有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妇人随行进屋。
为首的捕快头子对这中年妇人问道:“你且仔细辨认,那些淫贼可在其中!”
这中年妇人只朝房中四人望了一眼,就指着高氏兄弟嚷嚷道:“正是这两个!把我们家小姐点污了。”捕快头子喝道:“把他们与我拿下!”高氏兄弟似是惊呆了,争辩道:“是你家小姐自出银子,请我们与她欢好,如何来拿我们!”
中年妇人驳斥道:“胡说!我可瞧见小姐被他两个五花大绑,那有这般欢好的,分明是采花手段。”高氏兄弟却是不服,直嚷嚷要叫小姐对质,众捕快哪管他们狡辩,只把铁链绕上脖子拿住。
胡豹和李铁匠听他们对答,皆想:这两个家伙好色,又爱捆绑色虐,惹上这等事倒也不足为奇。
擒拿了高氏兄弟,捕快首领却又往胡豹和李铁匠脸上看来,喝道:“这两个汉子与他们一屋勾当,必定是同伙,一并拿下!”胡豹闻言浓眉竖起,手臂上筋肉爆出,正要发作。
忽然有一个面善的捕快大声道:“大哥且慢!”随后来到胡豹和李铁匠面前,仔细观瞧后,忽然做了作揖,问道:“二位可是梦云姑娘的辅助?”
胡豹和李铁匠都在神女预选赛台上露过面,见被人认出,便答道:“正是。”面善捕快对首领笑道:“此事必定是误会了,这两位乃是梦云姑娘的相识,如何会去做那采花勾当。”首领对着胡豹李铁匠仔细瞧了瞧,也露出笑容,抱拳道:“方才未曾认出,多有得罪,请兄弟海涵。”胡豹见他恭敬,便也收了火气,抱拳回礼。
本以为就此事了,那知那中年妇人却嚷嚷起来:“你们这伙吃公家饭的,如何和这贼人称兄道弟!”那面善的捕快赔笑道:“大姐莫要误会,这两位并非贼人。”中年妇人却道:“我方才都听到了,那梦云的辅助如何就定是好人?!”说着又指着榻上被捆绑成倚丽姿态的粉头,嚷道:“他们四个共在一屋里做这淫暴勾当,又如何不是同伙?!倘若你们随意放走,我家必定告你们个通贼之罪!”
首领面露为难之色,却也不发声。
一旁自有伶俐的捕快安抚,将她请出屋去。
见这难缠妇人被哄走,面善的捕快小声对胡豹道:“老兄莫怪,常有这不省事的刁民。不瞒你说,我家上官老爷也甚是喜爱梦云姑娘,必定不会为难二位。若是能与我们装个样子,走上一趟,也不过就是前进后出。此刻若是强要放走你们,我们倒也不怕这刁妇,可若是她把这事闹大了,只恐有扰梦云姑娘的赛程。”
胡豹思付片刻,便答应道:“好罢,那我俩随你们走一遭。”那首领听他答应,对他拱手道:“委屈两位了。”一行人下了楼,那中年妇人又大声道:“你们休要唬弄我,如何这两个不上镣铐,大家都来评评理!”见她招呼周围瞧热闹的,面善的捕头只得无奈道:“二位老兄权且忍耐一下。”胡豹和李铁匠念及叶玉嫣的赛事,只得先由他们锁了。
那知那铁铐脚镣一上身,二汉脑袋上就被套了黑布袋,随即押上厢车。
一路摇摇晃晃行驶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停下,二汉又被押下车。
待有人来摘去他们脑袋上的黑布套时,二汉不由得大吃一惊,眼前竟然是高氏兄弟,正笑嘻嘻的瞧着自己。
胡豹心知是中计,心中急转念头,忽然笑问道:“你们可是想要那断肠散的解药?”高熊呵呵一笑道:“昨夜有名医替我们查过了,却未有中毒之相,你这断肠散,想必是吓唬我们罢?”胡豹听他猜中,兀自强颜笑道:“这断肠散乃是汤医师的配方,这区区岛上的庸医,岂能探查明白?”
高氏兄弟闻听汤医师的名头,也是心惊,心想这小子却是医道鬼才,不但能弄出那无色无味使人昏睡的迷药,连那缩阴飞乳的不利症状都能治愈,倘若是他研究出这等无法探查的毒药,倒也极有可能。
二汉但想身上毒药尚未有定论,却也不敢当即和胡豹翻脸,寻思着,反正那汤医师不久也会被擒来此处,到时先问问他。
……………………
胡豹和李铁匠一早出门,叶玉嫣正自和文家姐妹修习神女预选的最后一个大项:对抗赛。
与前三大项不同的是,这一项并非单独计分,而是选女与选女捉对比拼,不断淘汰后以名次决定成绩优劣。
此项同样分为三场,胜得其中两场便可晋级下一轮。
第一场是菊门拔河,顾名思义,二女菊眼中填塞淫具,相连后互拔,脱出体内者为负。
这一项宫主可气运臀肉,比之常人更易锁紧菊穴,赢面甚大。
第二场是玉足撩拨,竞赛两女以站姿相互伸腿以足趾玩弄对方阴户,坚持不住倒地者为负。
此项因宫主身上有十重缩阴飞乳药力,倘若真的就此互玩,却是比对方更易高潮,一旦高潮便难以站稳。
不过她此前上下开腿托木碗的修习勤快,竟能高潮而不倒,在这一场比试中亦能以此技能获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