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是高兴,前面好几个周末,我都是回了家才发现卫然回来又离开。
今天她不会马上去学校,正合我意。
和我赌气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心转意。
我暗暗笑笑,既然她决定留下来,那我也在家好好陪陪她。
忙碌的工作确实填满我的生活,但这世上哪个人都比不上卫然。
我打了个电话给医院,告诉他们我得请一天假。
之后,我又买了一大堆食物和酒水,足够两人窝在屋里不用出门。
不得不说,就算赵艺抑郁最严重的时候,我也没有和医院请过假。
在家陪她时,一收到医院打过来的紧急电话,我就将赵艺撂给小护士起身离开,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
行医多年,看惯生死,以为自己早早可以四平八稳站在关心和漠视之间的跷跷板中间,游刃有余。
现在才知道,其实只是没遇见卫然。
原来爱和不爱区别这么大,为什么我的第一个女人不是卫然?
生活将会简单很多。
这个问题实在太傻,卫然永远不可能是我第一个女人。
她本身就是我和妻子赵艺的结合,卫然是我的女儿。
我脱个精光走进洗手间冲澡,幻想着卫然笑吟吟走进来加入。
躺到床上时,我又幻想卫然偷偷摸摸地爬到我身边,缩进我的怀里。
我觉得自己像情窦初开的愣头青,等待着小情人随时开启卧室房门,钻进我的被子里,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罔顾人伦、尽情欢爱。
我睡了个好觉,醒来时还是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
我低估了卫然的叛逆,更是懊恼忘了清明这么重要的日子。
卫然发了火,等她一天积累的怒气也让我失去理智。
她挥舞双臂使劲儿砸到我的身上,一边哭,一边歇斯里地叫着:“你混蛋、你是混蛋,操我之后就对我不闻不问。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男人!”
卫然的情绪全都爆发出来,我的怒火也越来越高。
把她摁到墙上,粗鲁地脱下她的裤子,抽出腰间的皮带朝着屁股甩上去。
卫然痛得差点昏厥,脸色被打得惨白,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然而,她还是固执地不肯服软,哭着喊着:“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打啊,使劲儿打啊,现在、马上!”
我将皮带丢到一旁,将她压在墙壁和我的身体之间,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肌肤,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揉回到身体里。
卫然的叫喊、哀嚎、娇喘、呻吟没有让我缓解对她的折磨,我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深,像掉入深渊触不到底。
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有多可怕,但我仍然沉迷于此。
卫然全身僵直着发抖,一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手揉着我的衣服,毫无章法地回吻。
我被两人的疯狂吞噬,除非埋在她的体内,否则我不会满足。
我解了裤子,狰狞滚烫的粗大肉棒弹跳出来,贴在卫然身上,烫得她嗷嗷直叫。
卫然哭得嗓子都哑了,双腿抖得撑不住自己,牙齿咯咯撞在一起,还在不知死活喊着:“你进来,操我,我要你进来操我!”
我粗鲁地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挤进卫然的阴部就要往里顶。
不过肉棒很粗,龟头又大,这个姿势很难捅进去。
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进去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