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肏她,倾听着、细凝着,知道她的快感全由他构筑,宠爱着接纳她的吟哦、战栗,她的身体,蜜壶湿窄的紧夹,那炽热、饥饿的统治权,感觉她无助地被他困在身下──向她臣服所有,迷失自我,把他贪婪的热欲灌进她开敞着的柔软体内。
然后他俩都,停下,惊愕地对视着,他做了。
他想知道沿她眼角滑下的雨水会否伴有泪的盐份。
他是否伤害了她。
但他不能开口问,“芬,我伤你了吗?”
或“芬,这其实是你想要的,对吧?”
又或“我没做错,有吗?”
所以他吻她。
他松开她的手腕,仍深埋在她紧缩着的体内。
他俯头,寻觅她的嘴唇,把所有的疑问化作一个吻。
他用嘴唇扫擦她冰冷的唇瓣,品尝雨水的冻湿。
他给她时间说不,或推开他,但当她分开双唇,他的舌投进她温暖的小嘴里,把吻加深,成缠绵的吮吻。
她的放松让他从又确信……
她打了个冷颤,他这才记起那雨水、泥巴与寒冷。
“芬,”他叹息着又温柔的吻了下她嘴唇、左眼眼角,右眼眼角。“我想永远象这样搂着你,和你在一起。”顿了一会,续道,“可你冷了。”
他从她体内抽离,把她拉起,拉进自己怀内,小跑着奔向木屋。
现在,站着、跑在雨中,一直被遗忘的冰冷慢慢渗入肺腑,想到德芬会感到更刺冻,他的心被狠抽了一下。
他加快脚步。
快到木屋时,他看到站在门口的康奈德。
“你们俩,快脱下衣服,我准备好热水了。”
相视的眼神里有某种特别的交集──康奈德与德芬。
然后他留意到康奈德全身也湿透了。
三人一起脱下身上的衣物。
对德芬而言,只是把那薄袍掀翻过头,康奈德直接把她送进热腾腾的浴室,之后他与华高在厅里挣扎着脱下粘身的湿裤。
“你真的超出了我所有的预期,华高。”
“你跟着出来,看到了。”
“当然了。我怎么能错过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呢?”华高觉得康奈德的嗓音怪怪的,也许,有点忧伤。“来吧,快进去。”
德芬站在淋浴盘里,泥浆形成的污水从她发间流至背后,再沿臀丘流淌过长腿,最后汇聚到浴盆中央的排水孔里,流走。
像不认识他俩般,她看着他们靠近。
她,像已完全游离数分锺前的肉帛相见。
华高猜测她已不懂作何预期,当他在从林里这样要过她,当康奈德如此冷漠地在餐桌上上过她以后。
而他隐约觉得,这正是康奈德想要的。
某种程度上,华高也不得不认同。
摒弃固有的信仰,也许,他就能相信,相信康奈德其实是在乎她的,而德芬的恐惧与不安确能助燃她特异的亢奋与愉悦。
抱歉这么久才更,这阵子无论心灵还是身体皆受冲击。但无论再忙再累,偶的心还是一直惦记着这篇译文和亲爱的读者们的。
译此文对阿务务来说并不是一种时间上的投闲散置,更多的是一段心灵历程的共享。也不知道何时才到终点,抱歉所有的晚班晚点。
如果有一天,偶真能译完这本小说,那将是偶此生最引以为豪的骄傲!——
看着他靠近,德芬脸上独剩不确定。
像已把感官与思绪收起,在那等待着,看他们要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