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对站着,对视着,在惨淡的月光下,两人苍白的身体,虚幻得犹如鬼魅。
他松手,她没动。他轻捻起她下巴,她任他。他的手在她颈后轻拢,她静待着。他更贴近,俯身,唇印贴而下。
她不能!不是在这一刻,不能像这样子。
她推开他,后退,后退。
他的表情里没有忧伤或恐惧,没有鄙视或愤怒。他只是充满确定。他上前一步,她后退。他更上前一步。她猛摇头,不!
康奈德邪笑着嘲弄她,煽惑她的惶恐。而华高接踵而至,坚决又肯定。
“华高,”她警告,她乞求,没用别的言语,只用他的名字。
他抓住她手臂。
她感到他的抓握被雨水打滑,但他握得更紧,他推她后撤,她退后一步,但脚跟受阻──他早一步把脚伸到她腿后──任她下坠,下坠,她的脚扫划过泥浆,只有他的紧握没让她立时跌下。
他温柔的扳倒她,当她翻扭着想坐起,想站直身子,转身逃离时,他钉压着她。
当他松出一只手去解裤链时,她更猛烈地挣扎,但他的身体、双腿还有一只大手钳制着她,把她牢压地上。
一切正在发生,而她无力阻止。
他继续着,牛仔裤滑过臀部,被他踢下。他用手,用双膝顶开她两腿,把臀降到她腿心处,进入她。
她没停止挣扎,她竭力后退,退离他身下,她努力的想推开他。他钳住她双腕,把它们钉压在她头顶上方。
然后两人都停下,惊愕的盯看着对方。他做了,他在她身上,在她体内。
********************
月色染暗她的灰瞳,苍白的肤色发着雨样的微泽,黑色长发旋卷着粘连在额际、脸颊及颈上。
他想给她所有──所有的所有,但那只是自欺欺人。
华高被撕成两半,其中一半除非被迫着,否则不敢碰她,怕会吓着、伤到她。
现在的他是另一半,指节紧扣着她手腕,把它们压陷进湿冷的泥水里。
那另一半可以碰她、吻她、上她,只感觉到她的体热与颤抖,沈记这是她写下的抚触与拥吻,沈记她曾承认这些故事就是她的幻想。
那另一半不会为他的行径而感到愧疚或羞耻,他只感到无上的统治权──驾驭她的身体、感官。
芬!
他移动。
缓慢、坚决、无情地穿刺,上她,让她泣吟着接纳每一下深埋。
她的吟哦、她的颤抖,她的体热只会令他更硬顽,更想望,更迫切。
在她体内,感觉蜜道火辣的箍夹,两人身体交缠,但他仍觉不够,只想给她更多,想更彻底地拥有她。
他读她的丽颜,上面每个表情的变化让他炽热更多、饥渴更甚,让他更狂野地抽插。
她没停下挣扎,手腕想挣脱他的钳握,竭力躲开他的进犯。
他把她抓得更牢,把身体的重量集中臂上,把她钉压更紧。
她拧结着眉毛承受他持续的肏插。
她的扭动,她所有的挣扎令他更狂乱,令他更猛烈地捅捣,更深入的冲刺。
她震颤的喘息变成源自喉间的啜泣,带着更深沈的感觉,黯如忧伤,再变尖。
一切只发生在他俩身上,只有她,跟他。没任何事、任何人能介入。
他的身体钳压着她的,打开,穿透,充满她。
让她颤喘、蠕扭、媚哦不断。
迫她发出那细小的猫吟──老天,她那娇微的喃哝──还有那娇颜,曲皱着、渴求着,惶惑地觅求。
她高潮了。
妈的,她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