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华高生命中最放荡的经历更野蛮,更粗暴。
而德芬,纤弱、温婉的德芬用愉悦的吟哦承受一切,还觅求更多。
然后是她的啜泣,那样的狂野、放纵。
他知道,这一刻她已忘记所有,独剩她的身体和碰触那躯体的男人。
在她那如频死般的喘吟下,也一并发出康奈德臣服在她体内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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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奈德瘫软在她身上──汗湿、震颤,剧喘,他的心脏压揉着她的胸乳,捶击得那样剧烈,急速得教她害怕。
德芬没注意到,在康奈德松开她手腕,把指节没入她发间,搂握她腰身后,她的手摆放在哪儿,直到这时──它们在他身上,紧揪着他的背肌把他拉得更近。
对康奈德来说,德芬从没如此可爱过。
她的水眸闪烁着琉璃般的神采,她的皮肤发着汗滴的水光,原本姣白的脸颊蒙上娇艳的酡红。
他看着她意识的逐渐返回,看着她的热潮与激颤悄然退却,看着她理智的突然回归,然后身下火热、绵软的躯体突然变僵,背上她指尖的抓拢松开,她的手改抵在他胸前,但她没敢推开他。
他却仍能感受到,这一刻她想他走开,退出她体内。
他在她湿热的额上印下一个粘连的吻,然后附在她耳缘低语道,“还有一件事,爱,看看华高。”
她彷如雕塑般僵在他身下。
“来,德芬,听话。”
康奈德稍稍抬起上身,看着德芬不情愿地转首,迎上华高的凝视。
视线交触的刹那,即使紧绷着下颚想控制住自己,她双唇仍发出如抽搐般的抖颤。
一秒锺后,康奈德看到一滴泪从她眼角渗出,没鼻翼蜿蜒而下。
有一刹那,康奈德害怕,怕自己错了,怕对的人是华高,他回头瞥了华高一眼。
华高就坐在那儿,被紧锁在椅子上,他回看着她,用他全部的温柔凝视着。
“华高。”
“嗯──”华高的视线仍深锁着她的。
“你硬了吗?”
华高的表情没半点变化,“是的,”他柔声道。
聪明,知道这个时候最好放老实点。
轻移了下身体,康奈德把仍发硬的下体自德芬湿濡的体内滑出。
康奈德不常会后悔什么事的。
即使之前德芬和那些无赖的安排出了差错,但到最后,事情的走势仿佛总是向好的方面发展。
而现在,康奈德苦涩地希望,他能单纯的搂抱着德芬,两人赤裸地绻曲在一起,互拥着,单纯地感受对方的身体──融暖而舒适地贴靠地一块儿。
静听她的呼息,她的头枕在他手臂或胸膛上,他静看着她缓缓入睡。
到她醒来,用迷蒙的双眼看向他时,他能轻吻她的脸。
可没时间上演这样的默默温情,那样的亲密会腐蚀掉恐惧与不安,那他就不能给她那些她梦寐以求的幻想了。
而且,他也不以为她会接受他这样的爱宠。
他让她沐浴。现在,在他面前的只有华高──被皮带捆扎着,象电椅上的死囚。也许一个小游戏能缓解他现下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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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气漫满浴室,任热水喷洒一地,德芬只呆呆地站在一旁,任腿间的浊液缓缓沿一条大腿下滑。它有着特殊的意义,它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终于,她踏入浴盘内,任热水冲去她污秽的物证与她的泪水,任水声掩没她抑压不住的悲泣。
这样更好,反正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的。
这样更好,这样对华高来说会容易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