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奈德慢慢、慢慢地蹲下,直到他半跪在她身上,仅一寸之遥,然后毫无前奏地,没先吻一下她膝盖、大腿、肚脐或腰侧,他直接把舌头吐进那两片平滑的粉色肉瓣间。
她浑身一抖,猛吸一口气,潮红满脸。
然后,康奈德细察她,看着她的腹部因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不住。
“你太美味了,德芬,亲爱的,”康奈德赞叹道,“你的味道对我来说,实在太刺激了,我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
华高看着,看着康奈德把唇降到她身上,让她震颤、泣啜,抽搐。
他的下颚在她腿间绵密地工作着,他不断地,吻她,舔她,先是缓慢细致地、后又变得急迫、饥渴,他粉红湿滑的舌头没入她粉红湿滑的穴肉间,看着她翻滚、扭动,紧咬着下唇欲压下那永无间断的连串尖泣。
华高所感受到的一切──身体上的,感官的──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几乎要感激彻底捆绑着他的绳索。
她已几近啜泣,康奈德让她悬在那边缘上──久久地,不让她喘息,在她可以稍作冷静或放松以前,又把她推到浪尖上。
而华高,她禁不住想到,他就在那儿,看着康奈德所做的一切,看着她,见证着她的颤喘激动,见证着她的难以自持。
一切都在悸动,悸动不断──她整个身体,她的大脑,被无数种想法、感受冲击着,它们互相抵触、助长,又交溶着。
她想要,想要,想让康奈德带她进高潮的激流里,为他的唇施在她身上的漫长折磨画上句号。
想他要她,什么也别说,直接按压着她,上她。
想要华高,想要华高的爱,想要华高幸福。
不要他受伤害,不要他害怕。
讨厌他看着这一切,又想让他看着。
想到他正看着她,瞥见他投注在她与康奈德身上的凝视,体内的欲情激流再被推高。
然后停下──康奈德的嘴唇施在她身上的教人难以忍受又炽热无比的感觉。
他覆到她身上,那双淡褐色的眼眸在研读她,紧锁着她,他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
然后落下的是他的吻──火热、深入,他的唇、他的舌,让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教她惊异,让她投入到那吻中,思想已被抛离,也许是自己性器的味道、气味激起她体内另一波的情欲涟漪,让她陷入新的渴望中,去回应他的吻。
他停下,她看着。
他俯凝着她,他漂亮的唇形因兴奋的喘息而微启,他的眸光里闪烁着情感无数,在寻觅她,想要锁住她的视线。
她静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下一轮讥讽,下一次触碰。
但他只是看着她,像在等待什么。
突然间,他的凝视里仿似溶入了真正的、深沈的爱意,象他也在等待她爱意的表达。
走开,她想叫他走开。别再碰她,别再看着她。华高才是她要的。华高就在那儿。
康奈德的手滑下,来到两人身体间,她知道──他在拉下裤链,解开钮扣。
“你不能,”她低泣道,带着绝望的沙哑,“求你,不要!”
康奈德把身体压向她腿间,他的欲望紧贴着她。
一阵快令人发疯的疼痛被泵入体内,那几乎是对的了──在他那些讨人厌的把戏里,可她不要,不要这样。
“不──”她尖喘,不知道哪儿找回的声音,只想揭力推开他。
但那不是真正的反抗──不是真正的。
也许太害怕她会失去,怕华高会看到她的挣扎,她的落败,被迫着看康奈德强暴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不要这个发生。
康奈德抓住她双腕把它们压到桌面上。她感到他的性器正抵着她毫无遮掩的私处。
“德芬,”他在她耳伴低语道,“你知道的,我爱你!”
紧接着,眼神锁定她的,康奈德缓慢、坚决地进入,进入她。他阳具硬硕的柱身打开并充满她。
她害怕呼吸,害怕啜泣,怕自己会呻吟出声。
他停下,看她,唇差点触上她的,他的手紧钳住她双腕。
然后他开始挪动,那样的轻柔、细微,她感觉不到任何移动──只除了陷在体内的那部分他。
之前被康奈德舔吮得充血肿胀的蜜处已敏感至极,即使是他近乎静止的停驻,也让她震颤不已,让她几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