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上了她。你绑起她,剥光她,上她。上你那纯真、害怕的处子德芬。”
华高身上的每块肌肉都绷得死紧,像随时要爆裂般。
“我不会问你是否有在享受的,华高。可是,以你丰富的性经验看来,德芬对昨晚的一切会有怎样的感受呢?”
看华高把下颚绷成这样,就知道他不会回答了。
“在你的人生里,你有试过如此彻底地让一个女人臣服在你手下吗?我指的不是纯肉体上的臣服。一个男人可以捆绑一个女人,让她沦陷在他的统治下──可那仅仅是身体上的──他绝没可能触碰到皮肤以下的任何东西。”
“可你得到了她,完完全全的她。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你。那可不是你们那些壁火旁的浪漫插曲可以比拟的。昨晚,她是那样彻底地赤裸在你脸前,所以你可以给她更亲密的触碰,那比你走到她跟前,问得她允许后发生的爱抚更能触动她的灵魂、更能深入她的骨髓。”
康奈德一直注视着华高的神情,直到华高回望向他,“我想,这其实你也知道的。”
带着哀伤、愤懑华高迎上康奈德那一派了然的凝视。
“我告诉你我知道的。德芬她信任我,虽然我不配。当她是陌生人的时候我伤害过她,当她是朋友的时候我再次伤害了她。而在发生那许多事以后,她把她的信任重给回我。”
带着破碎的哽咽,他接着道,“然后你出现了,你让我再一次伤害了她。”
“算了吧,华高。别再骗你自己了,你没伤害到她,而她也依然信任你。”
“她再也不会了──”
没继续刺激华高,康奈德思索着华高这反应背后的隐义。而他知道,清楚地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林中回到木屋,把俘虏‘安置’在起居室后,康奈德走进小卧房。
德芬用奇特的眼神看着他。
他读不懂那双灰黑美眸在想的是什么,但把它想象成是她顺从于他那小小的肏控游戏,似乎也说得过去。
在屋外、林间某处,当他谨慎地与她的伐木工朋友并肩而行时,他就已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
夜幕降临,晚餐过后,康奈德把他们二人安排在炉火旁,分隔多‘时’后,再让他俩享受,那份焦灼的期待。
华高坐在扶手椅上,德芬则坐到沙发上。
想坐到她身旁时,一个绝妙的主意涌至,“稍等一会,”说完康奈德走进厨房,拿着杯葡萄酒折回。
“来吧,亲爱的,喝一杯。”
把酒递给德芬,康奈德坐到她身则,近得足以感觉她的体热。带着不确定的焦虑,她与华高盯看着他。
“只有我?”
“是的,爱,只有你。”
“我不想喝,”她道,嗓音紧张而低沈,让人仅仅能听见。
“喝吧,德芬。能让你冷静下来的。”
残酷,却又不容抗拒。
他们俩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
她把杯沿沾到唇上。
康奈德看着华高,任他徒劳地怒瞪着自己,好一回康奈德才转向德芬,做他从未允许自己做的事──爱抚她,像恋人般爱抚。
是的,他碰过她无数次。
抚遍她躯体,逗弄着给予欢悦。
但那全是带着故有目的的。
从没有,他从没敢纵容自己,把亲密爱人式的痴缠融进那抚弄里。
但现在,他们身体相触,沙发上两人的身体如斯紧贴,手指优雅地把她脸上的几缕乱发拨后,然后有意无意地,他的手指逗玩着她睡袍的花边。
呼息一疾,她的身体应激性地变僵,呼吸开始加速。
“喝一口吧,亲爱的。”
直直地看着前方的炉火,她斜杯咽下两大口酒,手抖得异常明显。
他俯首把唇降到她纤美的肩上?──??轻扫,头微扬,迎上华高威吓的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