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功地穿过了门口。
继续跑,在门廊上往下一跳,跃过好几级台阶落到地上,继续跑,短袜瞬间沾满泥水,她没命的继续跑。
他“砰”的一声把枪搁在柜台上,紧随其后追她。他有信心可以在她跑入树丛前捉住她。
她,把全身的力量投注脚上,没命的跑,她听到身后他的脚步声。
那声音近了一点,又一点。
她更使劲的跑,她恳求命运,恳求她的身体可以跑快一点让他追不上。
够近了,他伸手一把捉住她恤衫的后领,往后一带,把她双脚扯离地面。
她本能的转身,手肘往上顶,希望可以打中他的脸,希望可以打开他的抓爪。
他抓住她挥过来的手,另一只手抓紧她另一条胳膊,在她身后牢牢的钳制住她。
把她双手锁在她腹下,他扫了她的腿一下,让她硊到地上。
这个人不像他。没有对话,没有前戏。他要直接的在这里做,在泥泞上雨水中,在这一秒钟做。
他身材的魁梧,让她更感自身的渺小,和他比起来,她像无重无形般。
屈跪着的双腿承受着他俩的重量,被他双腿牢夹着,手臂被钳制身下。
他就覆在她背上,剧烈地喘息着。
她也在急剧的喘息,突然她倒抽了一口气,感到抵着臀瓣间的他的硬挺。
她没有哭泣,没有尖叫。
她的内里与外在一样已冻结成冰,如死水枯木般──一动不动,静待即将发生的一切。
他感到身下的她──娇小、僵硬、颤抖。他意识到他可以现在就干她,伴着泥浆和雨水,羞辱她,尽情的伤害她。
这是她应得的。
把她压在身下,想象着把她的内裤撕碎,露出她光裸的臀部,想像当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时,她在他身下绝望的挣扎,他掏出他的硬挺,男性在她的扭动下继续火热涨大……
瞬时的心理冲动让他一阵恶心。抓住她的手肘拉起她,再把她双臂反剪背后,粗鲁的推她向前,紧跟在她身后进入屋内。
通过门口时,他迅速抓起留在柜台上的手枪,另一只手用力推开她,把身后的门关上,再转向她。
上上下下的打量她,面无表情地──唯有略向下弯的唇角泄露出心中的嫌恶,手里的枪轻晃了一下。
与他脸对脸的对视着,眼睛再次证实被他困锁门前、按压地上时的感觉,他真的很──壮硕,六尺有余,粗壮、结实。
无论他想对她做什么,根本无需用枪。
她第一次注意到,他有一双能发光、放毒的银眸。
微微颤抖着,他紧绷着嗓音道:“说,你在我屋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