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目前已有的情报,『十天行者』是由十名上位者所率领的恐怖组织,已经充分渗透了南方地带,他们从事着捕获和贩卖性奴的勾当,以此赚取大量金钱,但我不知道他们要大量资金的目的。不过我还是打算亲自动身调查一下这个组织,并且很可能会选择破坏他们的计划,或是歼灭他们的首脑。秋烟姐本来也会和我同行,但我们探知这个消息的时间有些不凑巧,现在的秋烟姐正是怀孕不方便的时候……不过我一个人就够了。”
陆秋凌舒服地躺在马车内,头枕着柳如星平坦的小腹,回忆着此次出行的目的。
毕竟陆月昔和柳如星,这已经被自己下种的娇柔美艳妈妈和岳母,和她们同行,似乎很容易迷失在她们的肉体之间呢。
就像是这样,柳如星软软的小腹可真是绝妙的肉枕头,而等到再过几个月,岳母腹中自己的孩子再长大些,就可以品尝受孕熟女的醇美滋味了。
昔日在堕落谷底,柳如星和陆秋凌的初见时,她从陆秋凌口中只听说了适才这番话的前半句。
若是那时的柳如星,得知这糟蹋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决定孤身一人前去闯南方这龙潭虎穴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女侠亲姐姐怀上了他的孩子不便同行,只怕柳如星只会对陆秋凌敬而远之。
可如今的柳如星,不仅仅是和女儿,外孙女一起被陆秋凌同时下种,更是在陆秋凌的那一句无心之言下彻底雌服,在和陆月昔做了竿姐妹后,更是切身地感受到了,她可能和陆月昔一样,本来就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妹,本就注定要像陆家的其他女人一样被陆秋凌一个人肏翻,完全成为他珍藏的所有物——她们的肉体已经给出答案了。
所以,此时的柳如星已经是完全被驯服的温顺模样,完全听从陆秋凌的分析与计划,先前那桀骜不驯的高洁女侠气韵都已消失不见,作为陆秋凌的熟女长辈,她对陆秋凌所暗生的情愫也沉淀地更加透彻。
“我对经济一窍不通,但昔儿倒是读过不少古籍,还是能通过历史上的往事推测到十天行者的动机,毕竟,人类的历史就是在不断地犯同样的错误。其一,十天行者可能想通过大笔的资金去掌控江湖的经济命脉……我感觉这不太现实。不论是内人整理的资料,还是我和秋烟姐的亲眼所见,都表明在很多地区,货币的流通已经中止了,而是直接用性行为来唯心地进行交易,这一点既导致金钱无法作用,也与十天行者暗地贩卖性奴的举措相悖……昔儿真棒,再含深一点——”
陆秋凌刚刚娶过门的亲生妈妈陆月昔,则是温柔地跪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捧着陆秋凌的肉棒,品尝般地小口舔弄吮吸着,仙子般的美母娇妻主动做着口交服务,甘愿用肉棒的雄性气息填满小嘴,奉上她满满的爱意,早已被儿子充分开发的水润娇躯此刻更是因舔弄着心爱肉棒而口水直流,就像馋嘴的小母猫般,吮吸肉棒的动作也因此一点点更加主动,昔日念着晦涩知识的樱桃小口,如今却被吮吸肉棒的水声填满。
在听到陆秋凌提及自己的调研结果和对自己的夸赞后,陆月昔更是开心地尝试做起深喉来,如画娇颜下那娴静淡雅的气质,此刻因被肉棒堵在喉管中的本能干呕和窒息,而变得双颊通红。
“其二,十天行者可能在从事某个毁灭人类的计划,需要大量的钢铁等货物,或是制造毒药的原料,抑或是完全垄断粮食以造成饥荒……但这也不太现实。星儿和我去过农田,那里的男男女女处于自给自足的状态,对他们的粮食垄断似乎做不到。冶炼钢铁等产业,其实也和农业一样与性文化融为一体,为其服务,很难受到传统意义上的金钱冲击。”
“秋凌真是博学……”简单的称赞,从柳如星水嫩的芳唇间吐出,就像是对情郎的示爱一般。
可以说是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和爱人长久定居的柳如星,在肉体诚实地积攒欲望的同时,在男女交往上却是空白如纸呢,不过现在的柳如星,已经完全被陆秋凌所浸染了,早就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
陆秋凌对征服女人没有什么太强的欲望,但唯有柳如星这样丰腴火辣的禁欲女侠,想让人从身到心地将她占有呢。
“所以,我想亲自去看一看性奴贸易的现状,以验证目前还没有线索支撑的一个猜想。十天行者的确有某种『毁灭世界』的计划,但它需要大量的金钱投入——”
“小凌可能也过于关注性奴贸易的金钱了哦。”
一边专心吞吐肉棒,一边聆听陆秋凌言语的陆月昔悄悄吐出口中的肉棒,动情地亲吻着陆秋凌分泌先走汁的龟头,含混不清地说着。
“有可能,『十天行者』的计划其实和金钱没有关系,重点在那些女人身上……呜——夫君的肉棒实在太美味了……让昔儿的舌头都不会说话了……口水都一直在流——”
陆秋凌思索起来,的确,如果只考虑“培养性奴”而非“性奴贸易”,十天行者的目的就更明确了。
大为惊喜的陆秋凌双脚轻轻碰了碰妈妈的侧腰,在嫁给自己后早已被调教得温顺无比的娇美仙子顿时心领神会,乖巧地站起身来跨坐在陆秋凌的身上,熟练地用早已爱液泛滥的受孕蜜穴套弄起陆秋凌的巨根来。
平日里陆秋凌也会和陆月昔像此刻一般谈经论道,而当妈妈的指引令儿子茅塞顿开之际,陆秋凌就会用肉棒好好奖励一番妈妈……
这般荒淫的“学术交流”,此时的柳如星已经完全适应,或者说她也已经习惯于用陆月昔这位乱伦美母的方式来思考,主动将她经过充分锻炼,肌肉线条优美又毫无赘肉硬皮的白嫩美足绕至陆秋凌的胸前,“这是和秋凌的第一次并肩作战呢,星儿已经开始期待胜利后的奖励了,被秋凌滋润灌溉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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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足南方地界后,气氛就变得奇怪了起来,此时则是柳如星痴迷地主动骑在陆秋凌身上,扭动腰肢用受孕的蜜穴吞吐起心爱之人的肉棒,而陆月昔则是正埋头苦记,写下周围一切令她感到新鲜的东西。
虽然她也是博识的学者,但她其实并不怎么出门,像这样亲眼看世界,而不是从儿子和女儿的口中听闻,对她来说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况且,现在的陆秋烟已经从陆月昔的女儿变成了陆月昔的姑姐,本就性格强势些的陆秋烟此刻完全从辈分上反压制了妈妈。
不过,对于陆月昔这样心思单纯的学者来说,她倒是不在意自己生下的儿子和女儿在辈分上和自己齐平,甚至反压一头。
“小凌,总感觉南方和家里不太一样……和书中的北方也不太一样……昔儿……感到了一丝说不上来的不自由感?”
将头伸出窗外的陆月昔柔声道。
陆月昔下意识地想自称为妈妈,但还是乖乖地改了口。
本就温柔体贴的妈妈在嫁给我之后,变得更加温顺驯服了,简直就是各种作品中最理想的家中正妻形象,陆秋凌这般得意地想着。
虽然在陆家,陆秋凌对陆月昔的称呼,即使是婚前也是在妈妈和昔儿之间随机使用。
“空气里都飘荡着不自由的气息呢。”
陆秋凌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骑在自己身上的柳如星换个姿势,同样是被调教完毕的受奸熟母立刻乖乖地伏下身子,主动捧起自己弹软丰满的巨乳送到陆秋凌嘴边任其吮吸舔咬,而受孕蜜穴不断被抽插的柳如星,也忍不住幻想起,自己的双乳已经沉寂许久,此刻不仅被男人把玩舔弄,不久后就会分泌甘甜的奶汁……
陆月昔有些奇怪地回过头来,“夫君的嗅觉怎么会如此灵敏呢……昔儿只有把头伸出去才能闻到外面的味道……”
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马车车厢内满溢着熟女的馥郁雌性体香,连番性爱下爱液的气味四处横溢,陆月昔自己都觉得,哪怕自己是刚刚起床上这辆马车,仅仅是闻到这女性爱液的味道,自己恐怕很快就会双腿酸软被儿子夫君拉进怀里扒光衣服肆意亵玩吧。
所以,丈夫是怎么感受到屋外的气息呢?
陆秋凌则是答道,“妈妈毕竟常年不出门,对一些信息的敏感度不太足,也可以理解嘛。比如铁锈的气味,还有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