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俏脸绯红的陆月昔,已经有些站不稳了,眼中惊讶或者说是惊喜的神色,以及那闪动的眼神,令陆秋凌恨不得立刻将这优雅柔美的温婉美母拉入怀中好生疼爱一番,只是,妈妈这样的称呼,可能要改一改了。
一心沉醉于学术的单纯妈妈陆月昔,其实并不太能分得清友情之爱,亲情之爱与纯粹爱情之间的区别,当年的她只是出于繁衍后代的目的而依次生下女儿陆秋烟和儿子陆秋凌后,又因为难以抚养他们,便将他们送往别处;而当长大后的陆秋烟带着陆秋凌回家后,在融合成一团的复杂情感下,思维方式异于常人的学者妈妈陆月昔很快就毫无负罪感地和儿子偷吃了禁果,并且出于未作区分的爱意,依次为陆秋凌生下了两个女儿,陆月蕊和陆月蕾。
为了解决家族内辈分称呼的混乱问题,陆月昔在和儿女商量之后,定下了家族内部的规则:涉及生育关系时的伦理关系优先考虑男方,否则按正常的关系计算。
例如,陆秋凌的大女儿陆月蕊怀上父亲的女儿后,新的女儿陆月玫对陆秋凌的称呼有“父亲”和“外公”(妈妈的父亲)两种,但因为陆月玫是陆秋凌和陆月蕊生下的女儿,所以在这里从陆秋凌的角度计算,优先考虑陆秋凌和陆月蕊之间虚拟的“夫妻关系”,因此陆月玫对陆秋凌的称呼还是父亲。
这个计算规则在于,解决了多代女儿之间的称呼问题,她们其实都统一算作陆秋凌的女儿,彼此之间的称呼因为不涉及男方,所以不会混乱,女儿们之间其实是姐妹关系。
而规则中优先以男方的角度计算(是爸爸而不是外公),从结果上来说就相当于是承认了陆秋凌和女方的“夫妻关系”,而“以男方为主”也随着女儿们的出生、成长和增加慢慢地变成了“以夫妻关系考虑”——这样一来就暴露了一个新的问题,陆秋凌和妈妈,姐姐,彼此间应该怎么称呼呢?
当时的陆月昔并没有考虑这一点,陆秋凌自己也当做是约定俗成的事情没有管,但打算继承妈妈衣钵的小学者陆月蕊就意识到了,并且在堕落谷之行的路上告诉了爸爸。
答案就是:陆秋凌的姐姐陆秋烟,姐弟俩之间没有生育关系,所以他们之间还是以姐弟称呼。
然而,陆月昔是陆秋凌的亲生妈妈,他们之间有生育关系,所以优先考虑夫妻关系,也就是说——
陆秋凌熟练地揉捏着怀中美母柔嫩的挺翘香臀,在她耳边轻轻诉说着,“不管是按照妈妈定下的家族规则,还是按照我个人的意愿……我都要娶妈妈为妻呢。
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哦。”
其实,当柳若云打算作为陆秋凌的小妾时,她就已经借此悄悄提醒了陆秋凌。
不知这是她和小蕊蕊的共鸣还是为何,明明那时二女都未相见,柳若云也是和陆秋凌和妈妈的另一个女儿蕾蕾更熟一些。
虽然陆秋凌早就和妈妈,姐姐,把所有家人和爱人间能做的事几乎全都做了,但当性爱成为家人间习以为常的组分之后,陆秋凌也在想到“娶妈妈为正妻”时,前所未有地感到内心深处的悸动。
起初,陆秋凌思索着的是“妈妈自己定下的家规,将她自己强行变成了儿子的妻子”,这种大美女自己绊倒自己送到男人嘴边的剧情和画面,但当陆秋凌决定要将这一切向心爱的妈妈倾诉,并畅享和规划着婚后的未来时,他的内心还是本能地浮现出些许复杂的情绪。
母子间的背德关系基于妈妈单纯到堪称奇怪的情感,如果建立起新的关系,是否会有什么无法挽回的损失?
陆秋凌的确是思绪敏感之人,但他却并非是杞人忧天。
在这世间,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最了解陆月昔的男人都是她的儿子陆秋凌,而对于陆月昔自己来讲,此刻的她也已经陷入意料不及的震惊之中。
正如陆秋凌所想,陆月昔从出生时就与书卷为伴,没有兄弟姐妹的照料,也没有父母的哺育,只有古书院中的存粮支撑着她长大成人;幼时和少时的陆月昔不断地整理着古东方联盟地下书院中的资料,那样的生活与其说是枯燥无味,但从她乐在其中的性格来看,那样的日常似乎用“纯粹”来形容更为合适,毕竟书卷就是年轻时陆月昔的青春了。
也正是这样单纯的陆月昔,也在长大成人之后按照家族留下的要求传宗接代,随便找了个书院地表不认识的农夫,以繁衍后代的目的先后生下了长女陆秋烟和次子陆秋凌——从陆秋凌这颇像女孩子的名字来看,陆月昔的常识倒确实是有些欠缺。
而陆月昔平日的生活习惯里,食物经常就是随便烹饪一下,甚至生食也不在意,但这样养女儿的话就比较麻烦了,经常惹得还是婴儿的小陆秋烟哇哇大哭。
姐弟俩有时也会打趣,姐姐对妈妈的吃醋,是否也和她幼时的身体记忆有关。
于是,脑中并没有亲人概念,书院工作大于一切的陆月昔就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送走,后续的事情她也就不再管了。
而陆家的故事真正开始,就是从长大后的陆秋烟和陆秋凌找到妈妈,在小城建立新的陆家大院那一刻。
姐弟俩心有灵犀地没有和妈妈抱怨过幼时缺少母爱的那段往事,安心地享受现在和畅想未来,而妈妈陆月昔对往事无感的原因,其实还是在于,她认知中的情感是单一的好感,是母爱、友爱、亲人之爱等等的混合。
和儿子陆秋凌生下的两个女儿,也更像是单纯的繁衍后代——对她们倾注的爱意也是混合的情感。
陆月昔来书院抱着的资料,恰恰好正是对近年来婚礼习俗的记录和统计——
这样的人生大事,在陆月昔这样纯粹的学者眼中只是一条条数据和一个个方块字而已。
见微知着,陆月昔在年幼时就从书中读遍了人生大事,人间百态,长期以来以记录者的身份总结归纳,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她对自己的认知。
而此时此刻,陆秋凌偏偏在陆月昔有些委屈的这一时刻,开口说出“要娶妈妈”的言语,陆秋凌自己担忧的是该如何承担未来,但对于陆月昔来说,她对待过去的认知正在被一点点地改写,她的情感一旦被细分成亲情和爱情,或许她的世界都会重塑。
“我……”前所未有地慌张起来的陆月昔,隐隐约约体验到了小鹿乱撞般的感觉。
小凌要娶自己……自己要成为小凌的妻子……要以夫妻相称,报以夫妻之爱——
而当男女之间的爱意逐渐清晰后,陆月昔对陆秋凌的母爱也渐渐浮出水面,原本混在一起的情感让陆月昔能够怡然自得地和陆秋凌尽情鱼水交欢,但当此时此刻被求婚之际,被爱人求婚时的含羞惊喜,面前之人是自己亲生儿子的背德感都被唤醒,如潮水般涌来,以往十余年里缠绵悱恻的每一分秒,都让羞涩的大美人有些双足发软,她本能地感到,一旦自己答应,就无法回头,自己的理念将被改写,一想到未来自己要安然地承认陆秋凌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像以往一样抱着朦胧的爱意对这些禁忌的关系熟视无睹,陆月昔就感觉自己恐怕会幸福地昏过去。
“我……我好像既不是合格的妈妈,也做不了合格的妻子呢……小凌——不要——呜……。”
陆秋凌只是微微弯下头,嗅着妈妈脖颈与肩膀间的香气,陆月昔就已浑身发麻,情不自禁地轻微扭动挣扎着,两颗成熟饱满的甘香奶球也在陆秋凌的怀中不安分地摩擦滑动,带起陆秋凌再熟悉不过的体香。
虽然平日里的性爱中,妈妈有时会动情地叫自己“小凌老公”或“夫君”一类的称呼,但显然她并没有考虑过这些称谓的深层含义落实在她自己身上的情况。
“昔儿的味道真好闻……”陆秋凌故意采用了情侣般的昵称来称呼怀中的娇柔美母,轻轻用舌尖划过陆月昔羞得淡淡粉红的侧颈。
怀中妈咪的两颗奶球传递着女主人紧张的激烈心跳,陆秋凌也忍不住将怀中美人丰腴而不失苗条的饱满娇躯更紧地拥住。
“我也想和昔儿一起蜕变呢……”
陆月昔的瞳孔微微放大,不敢看怀中的孩子,忍不住将视线飘到一旁,书桌上恰好就是自己抱来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