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拽,反被我不小心扯到了她缠着绷带的手腕上,登时,一股熟悉的带着鲜咸与些许铁屑一样的味道从她的手臂上传来,并且清晰地刺激着我的鼻息……我想,该不会是因为我这样的一拉拽,使得她的伤口里又渗出了血液吧?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嗅到了她的血液味道的我,却分明清醒且振奋了许多;
这个时候,我深感我可不能对她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疼,于是我把手往她的手臂上方重新握住之后,又前去捏住她的脸颊,故意把刚刚射过精液、沾满了她那因为不停抽插而变为一层白色泡沫的体液的、且其实还不停地往外冒着前列腺液的阴茎怼到了她的面前。
“来!你不是淫荡么?你不是觉得你自己已经是贱货母狗了吗?来,你给我舔干净……舔啊?”
我捏开了她的嘴唇,对她恶狠狠地说道。
流着眼泪的她,显然是被我突然的发狠吓傻了,她直勾勾地凝视着眼前半软下来的阴茎而忘了抽啜,却又一言不发且不知所措。
她犹豫了片刻,又抬起头来,缓缓地看着我。
“不舔?由不得你商量了——不给我重新舔硬,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直接扶住了自己的阴茎,不由分说,就往她那本来香醇柔软的樱口里插顶了进去;并且,我一手同时攥紧了她的两只手,而另一只手,则直接狠狠地先后在她的玲珑的乳球上,分别猛抽了一巴掌。
——说实话,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狠辣了;但同时,从她收手腕处飘散出来的血液的气味,让我开始逐渐狂躁起来,以至于我刚刚对她提出的那个让她帮我舔硬的条件似乎都有些简单了,因为随着我把鼻子靠近并放在她受伤部位后,那血液的鲜甜气息,直接让我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充血绷紧,自然也包括肉棒上的海绵体……
几次三番地遇到了血液的气味和甜味能够让我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我现在已然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也有什么精神不对劲的地方了——恍惚间,我似乎又想起先前我遇到舅舅夏雪原的时候,他好像说过当年明朝的正德皇帝正是因为吃了“露珠藜”之后,也是越来越对血液有些亢奋,而在与蒙古俺答小王子的对决时才能大杀四方、且又因为此修建了藏有各国猛兽的“豹房”……但这些思绪,很快就随着那又在我全身经脉中燃起的十足的性欲,而飞散到九霄云外。
而她则完全被动地张开了牙关,皱起眉头,任由我那被我俩体液的混合物包裹的肉棒,在她的香舌上一阵乱蹭;而随着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插,她似乎也感受到我其实正在将她的嘴巴当作下面的桃源蜜穴肏着,于是她赫然眉头紧皱,不停地摇着头表示着抗拒。
我见状,又是两巴掌分别扇到了她的乳房上,接着却又有些不忍心地在她的乳头上轻抚揉搓着,结果被我这么一扇打再一揉抚,她却有些蜷缩起身体来,眉头却舒展开来,眼睛也眯起来,甚至有些翻白,没过多一会,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跟我的龟头“舌吻”起来,对着我龟头下方的“人字尖”来回舔弄,尽管动作十分笨拙,但确实要比刚才直愣愣地被我操控着能够让我舒服得多;
但紧接下来的我,就开始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尽管这一次我的精神世界异常地清明,可是我的一切行为,都开始受到了欲望的驱使:我开始毫不客气地抓握住赵嘉霖的椒乳,并感觉一手还不够,另一只一直在端着她的双手的手也松了开,然后狠狠地抓扭、掐拧在了她的另一只酥胸上,而腰上的动作和力道也开始加大,并且一时间在我的眼里,忽然感觉她的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可以被我当作发泄的性爱部位的;与此同时我的心脏又开始了急促的跳动,这阵跳动带动了我全身的每一处细胞,让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开始热痒起来。
转瞬之间,我的肛门又再次传来了一阵紧缩的躁动,双脚那里又一阵电流直冲阴囊,随后精关又是一开,直接一股脑地把那股带着电流一般酥麻的精子,全都送到了赵嘉霖的嘴里。
我喘了口气,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口腔中拔出,那股白浊精糊,也直接从她的口中漏了出来;但我没想到,我的身上产生了一种我从没有过的兴奋、癫狂的感觉——因为这一次的射精,仿佛是一种让我洗去了全身疲乏的解脱,射过了之后,阴茎上不仅没有显现出任何的疲态,反倒是从感觉上来讲,貌似全身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了我的下体,甚至或许我可能是有些眼花了,原本我正常情况下勃起后呈现出火红颜色的阴茎,此刻忽然变成了黑红色,而且我的长度貌似至少突破了两厘米的状态,那种胀大、挺立的视觉冲击,让自己都开始有些崇拜自己、甚至到了一种害怕的程度,而勃起肿胀的感觉,也为肉棒那里带来了隐隐的痒麻和疼痛灼热感——此刻的我,貌似忘了,兰陵笑笑生的那本巨著里,西门大官人临死之前好像就有过这样的状态,但我只知道,此时的我,应当马上把自己的这根东西插到赵嘉霖的身体里,好给自己降降温。
“我……我该吃下去么?”
而坐在床上的赵嘉霖,见我一时间把她的身体松开后,又连忙用手去接住自己口中的精液,她吐了满手,将精液捧在手心里后,那双带着泪痕的眼睛,又眼巴巴地看着我来。
她自己问了我一句,见我没回答,自己想了想后,又把自己手心里的所有东西全都舔了个干净,然后还不由自主地小声嘀咕道:“还挺好吃的……为啥别人的那么腥臭,你的这么好吃……坏蛋!能不能别打了我了……”
而我却在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仅有的一丝丝理性告诉我,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头欲兽。
我像饿虎扑羊般又将她的娇躯按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香肩,嘴巴凑近赵嘉霖的香唇,即便这张嘴巴刚刚被我无情地当作肉便器肏弄亵玩、上面还残留着充满了我自己雄性气味的精液、嘴角还留有两根从我鼠蹊部位掉下来的弯曲的阴毛,但我却对此没有丝毫的生理厌恶,或者更准确的说,在此时从她的嘴里尝到了我自己的精液味道,貌似更使得我体内的欲兽更加生机勃发。
而刚刚被我的一双辣手摧残过、此刻却再次被我拥吻入怀的赵嘉霖,一时间也被我的疯狂举动挑逗得春情荡漾,被我吻了一会儿的她,也逐渐耐不住身体里的渴望,把她的那两片灼热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张开沾满了精液的皓齿,把本来就因为唾液润得湿滑的香舌伸入我的口中,在我的舌头上忘情地绕动着、再次强烈地吸吮着,并把我的唾液都吃进她嘴里,返送回来的,是我自己的咸涩精子和满满的肉欲。
欲望这团热烈的火焰已然蔓延在全身,而我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石油或者岩浆一样,烧着我的身体、也点燃了赵嘉霖的娇躯。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自己此刻已经血管全部迸凸起的鸡巴,在她的小穴外面顶来顶去,并且很轻而易举地就从她凸起的阴核处再一次找到了她的贝壳香穴的洞口,并在那里来回磨蹭、用阴茎根部和阴囊蛋蛋在她的洞口不停地磨出清冽黏滑的汁水。
她的娇躯也随着我的研磨,在我的身下扭来扭去,紧致的小屁股也一直朝上挺着,不断迎合着这头粗长的恶龙,并且渴望它的再次侵袭。
我的潜意识感受到了她的迎合,便再也不客气地将下体一挺,又一次送入了她的蜜壶之中。
而这一次,我便毫不章法地直接把阴茎从外到内一插到底,然后拔出到阴道口边缘后,再次捅入最深处去,三番两次贯穿了她的体内之后,我便开始直接在她的最深处来回穿梭,用力地猛攻她的花蕊深处。
“啊……啊呀——大混蛋!坏人——太大了……好充实啊!你好坏!……啊啊……慢点嘛!啊哟……好棒……舒服!啊啊……『乌媚思-伊仓咖(好舒服)』啊!『乌媚思-伊仓咖』!啊——啊啊啊!『拉利(好爽)』……『拉利』!秋岩……肏我……秋岩……用力肏我……肏我!『艾更(老公)』啊……啊啊『艾更』!啊啊……老公!老公!大鸡巴秋岩老公……啊啊啊……『艾更』……”
这一声声的“老公”,让我的血液奔涌更加剧烈。
听了她的淫浪荡的浪叫声,不由得使我更加尽情地摇动着腰肌、晃动着屁股,让自己灼烫的铁棒在她的小穴中更加快速地一进一出地抽插了起来。
她的身体也更加地不受控制,在我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结实的臀肌,竭力地让我和她彼此都能够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我俩几乎是同时全身缠斗起来,并在这一刻,我感觉到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得张开。
赵嘉霖继续愉快地张着那两片樱花似的双唇,呢喃着我听得懂或者听不懂的淫声浪语,那双一直因为我挺进分神而瞪大的、水汪汪的媚眼,渐渐陶醉地地半眯起来;我的粗大肉棒和她的水嫩阴户的连接处,每当整根阳具被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吞入,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阴毛磨擦声、睾丸在她结实屁股上的拍打声,也正与她的淫声浪语,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二重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分明感觉到赵嘉霖蜜穴里的嫩肉一阵紧缩,中间的紧肉仿佛一口一口的像在裹吮着我的龟头,同时,她勾着我脖子的双手垂了下来,接着一声长长的娇唤,不但阴道里的淫水四溢横流,而且尿道口处再次有几股清泉喷射而出;而此刻的我,已经不知道何为天地,何为自己,我只知道无穷无尽地继续抽插着,直到将本来就全身瘫软的赵嘉霖再次插到潮喷得只能流出一小股尿水来,我的精液,才终于一泄如注;而这次的射精,又引起了赵嘉霖阴道内的泄身,她全身的痉挛加上有些求饶意味的嚎啕叫声,似乎总算制住了我内心的那头淫兽。
而在最终的高潮过去的将近十五分钟,我的神志才逐渐恢复了清醒。
我自己都有些恍惚自己刚才到底在干嘛,但是那种疯狂的快慰的感觉,却十分的清晰且激烈,让我已经开始沉溺上瘾了……
可随即,一股莫名的低落的情绪,开始占据了我的大脑,转瞬之间,我自己从内到外,都陷入了一种低落的沉默当中,就仿佛一个突然被断了口粮的瘾君子一样。
休息片刻过后,我看着依旧眯着眼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吐气如兰的赵嘉霖,不只是我又犯了“中央空调”式的滥情毛病,还是出于我对她的愧疚,照顾她的心思,又在我的脑海中常驻不去。
我瞧了一眼床头上的电子闹钟,此刻已经是清晨4:42。回想起刚刚的疯狂来,我连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包纸巾,把我和赵嘉霖身上彼此的体液混合物都简单擦了一下,因为此刻我已然疲惫不堪,索性就把那几只废纸团丢在了地上,等着缓过力气之后再收拾;我又连忙把她左手手腕上的绷带解开,拆开了里面的纱布,果真如我刚才判断的那样,她手臂上的伤口虽然被扎线封得紧紧的,却因为我俩刚才的动作之大、再加上汗水的沁润,使得伤口那里又有些往外渗血,于是我便赶紧找来了家里的医药箱,重新给她涂上了碘伏溶液和滇南白药药散,然后重新贴上了纱布、又缠好了绷带。
而此时的赵嘉霖身上和身体周围的床单上,又是汗水、又是她自己喷出来的潮液,湿漉漉的,刚刚因为性交过于激烈也就无所谓了,但此刻躺在上面着实不好受,这样的大冬天里,躺在上面时间长了我又生怕她和我都会起湿疹,所以我又连忙开了一会儿中央空调的“除湿”功能并且定了时;又因为她刚经历过连续地流汗、潮吹和高潮时的阴精喷涌,再加上先前又喝了好些酒,又一直在哭,我很害怕她的身体会不会脱水严重,于是我便赶紧又接了些温水、在水里撒了一小捏咸盐、半勺绵白糖,搅和匀了,用勺子给她把半杯水喂了下去,喝了半杯水的她,用着依旧沉湎于高潮余韵的媚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半天,最后笑了笑,强撑着身体接过了杯子把另外半杯水一饮而尽。
而我也连喝了三大杯水后,在卧室里面的洗手间痛快地放了一泡尿后,又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