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我决定了……以后趁着没人的时候……我也叫你『小混蛋』!”
我愣愣,又故作愠怒地说道:“不许你这么叫我。”
“我就叫!你能把我怎么样呀?”
“告诉你,我下面可还继续硬着呢!再敢叫,看我不好好教训你?”我也来了兴致,故意跟她叫板,并且在右手揽住她的后脊的同时,还把左手托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就叫!就叫!小混蛋!小混蛋!嗯!……小混——嗯啊——蛋!呜呜——”
不等她耍完娇憨,我就把她的嘴巴又用自己的嘴唇堵上、又用舌头给她塞得满满的,随后我将腰肌一挺,将自己肉茎直接深突到她阴道的最底,顶触着她最深处的花芯,然后两腿一挪,左手扶着旁边的桌腿梁,再一用力,直接插着她的美穴、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等我站定身体的那一刻,我为了不让她从我的怀里摔下去,我又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向上一颤又一托稳,她箍在我火热铁棒上的阴穴也跟着紧缩着向上一夹、又向下一裹,同时她的子宫颈口又重重而结结实实地砸向了我充实的肉蘑菇,搞得她不由得翻起了白眼、长大的嘴巴也不禁喜悦地笑了起来,旋即如饥似渴地吸吻起我的嘴巴。
而我则一边迈着笨重的步伐、一边抱着她走向一楼的卧室里面,先前我也这样边走边抱着女人的身体肏弄过好几次,并且可以说这样的招数,是跟我有过性经历的女人们跟我在一起时候普遍都很喜欢的云雨寻乐的方式,我其实很擅长这样;但今天我却不敢这么说了,因为我把她往卧室里抱过去,更多的是怕等下会压到她那被她割开后尚未愈合的左臂会被我碰伤,跟她享受这种对她而言肯定是新奇的肉体欢愉、对她展示我的男人阳刚,这全是最次要的目的,并且尽管从体重上来讲,赵嘉霖其实要比先前最喜欢跟我站立着结合、或者这样抱着她做爱的浑身结实肌肉的吴小熙都要轻上很多,但从我家的餐桌边要走到一楼卧室的床边,这段十几步的距离,还是相对于直接绕着床边走要远上很多;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刚才在赵嘉霖的身上忙活了一通,现在我的体力明显有些欠缺。
等我真正把赵嘉霖抱到了里屋的床上,我自己俨然浑身大汗淋漓不说,待我辅一把赵嘉霖放在床垫上之后,我自己却也因为惯性跟着压倒在了她的身上,而我下意识地生怕自己把她的身体压坏,所以只好把自己依然斗志昂扬的鸡巴从她的构造奇异的骚穴中拔了出来,把她那黏糊糊的起了白沫的体液拉出了一条淫靡的丝线,然后兀自躺在她的右手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全身已经酥软到骨头的赵嘉霖见我如此疲惫的模样,忽然吐着舌头眯着眼睛,得意地冲我嫣然一笑:
“哼……还说要肏死我呢!你累了,该轮到我折磨你了吧?”
她便有些滑稽又笨拙地用自己那只手腕上缠满了绷带的左手,来轻轻握住并扶稳了我的阴茎,又用右臂把全身颤抖着的身体撑起,然后将她那条颀长又结实的美腿抬起再一甩,把整个身体再次跨坐到了我的躯干上,随后一点点扭着、挪着,重新骑到了我的下半身,重新用她那副贝穴感受着我的坚硬的勃起。
“『小混蛋』——哼,缴枪不杀!”
“呼……我才不是你的『小混蛋』……”
喘着粗气的我,竭力地说了一句。
“那,你是我的『大混蛋』!嗯……真的好大!你比那天晚上那些侵犯我的男人的……嗯唔——都大!啊——啊哟……”
说着,她继续地扶着我的阴茎,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口轻柔地研磨起来,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任何的拖沓,稍稍磨了几下之后,也大张着嘴、吐着满带雌性佛罗蒙与香醇酒精味道的气息,让自己下面的那张骚浪的蚌嘴,缓缓将我的整根肉棒一股脑地吞进了自己的膣体之中,并且全程极力夹紧着自己的双腿,以带动体内的肉穴收缩着、裹吮着我的阴茎;等到我的阴茎顶开了她肉壶中间那里的窄口之后,她便开始让我的龟头彻底容纳在自己深处的柔软瓶底,接着不停地用着及其生涩的逆时针扭动屁股和窈窕腰肢的动作、去找我龟头尖端的位置,让我的充血的龟头马眼唇尖在她的子宫颈口的软骨那里不停地刮划着,并且这样来回扭动的动作,还会抻拉起她体内阴道,让自己的中段的窄肉不停地搓刮着我的龟头冠状沟,而且在她仿佛一条美女蛇一样地扭动身体的同时,我的阴茎也会缓缓地跟着她牝户的吸夹,而跟着微微逆时针地在她身体里被动地摆动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形成了不断探入又抽离、再次探入且不住地搅拌瑶池的动作。
“嗯哼——怎么样呀……『大混蛋』!大鸡巴混蛋……舒服嘛?”赵嘉霖双手扶在我的腹肌上,边扭边诡秘地笑着对我问道。
我刚想开口,血液迅速汇集在龟头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在她桃源深处划着圈、伞缘周围的薄膜下末梢神经与她深处玉壶的撞击也不由得让我的下肢肌肉绷直到微微痉挛、心跳的加速让我有一种浑身酥麻又飘然欲仙的感觉,一股股快慰不断冲击自己的天灵盖……可我怎么可能被她如此生涩的动作搞得服输?
“不……唔……舒服!”
“嘿嘿!嗯——嗯啊!到底……是舒服……啊哟……还是……不舒服呀?”赵嘉霖驾驭着我的身体,她的头发已经甩到遮挡住了她自己的半边脸,从她头发缝隙间透露出来的眼神,虽然依旧妩媚且诱人,但同时却增添了些阴鸷的感觉——此时此刻的她的表情,似乎是从某个跨越千年的妖邪那里复制而来的,或者说,她可能已然是被某种邪祟上了身;最奇怪的是,这样的淫媚中带着阴狠的表情浮现在这样原本极其美丽的脸上,这样原本冰冷的身躯此刻却这样热烈地在我身体上驰骋的场景,我似乎早早就见过,而我此刻身体上的兴奋跟精神上的歉疚跟随者我的生殖器一下一下撞击她脆弱又湿滑的女性禁地的快感而同步地一下一下撞击我灵魂的复杂感觉,我似乎也早早就经历过,可我却又说不清是在哪经历过如此熟悉的感受——或是在前不久于“知鱼乐”里那淫乱险恶的夜晚,或是在从去年九月份到现在某夜的一个梦境里,或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刚刚进入警专时候的那个欢迎派对的当晚,又或许,是几辈子之前……
或许,我对她和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所察觉到的理所应当,是一切早就注定好的,又或许,我和她其实才是彼此前世的业报、亦可能是今生的孽债……
“不舒服……”目光接触到了她这种异常少见带有阴暗意味的表情后,我故意把头别到一边。
“哼!嘴硬哟……啊——啊……啊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啊……啊!啊啊啊——”
她边说边叫着,并且还有些颤颤巍巍地把双腿逐渐晃悠着在我的身上以“M”字母形状撑起,随即身体又开始向前倾过来,抱住了我的头,对准了我的嘴唇送上了一个让我根本无法抗拒的香吻,然后她开始前后摇动自己的屁股和腹肌,对我的鸡巴做着反向活塞运动,尔后她为了加快自己的速度,又把两个膝盖跪顶在我的侧腹部旁边,她抬起屁股又蹲坐下去的速度便更加自如,但她还是调整了好一会,才找到了最合适的让我的阴茎于她的牝穴内,恰好保持龟头卡在她其实算得上我遇到过的女生里很短的阴道的最深处和中间最紧窄环箍的位置,然后在她阴穴最外侧的那段宽阔的外室部位,也开始跟随她的整个狭道收缩而有节奏地在我的阴茎根部吞入吐出,这种感受,就仿佛是阴茎被她在最深处里面吸咬住不放、而最外侧的双唇又在不停地吮嘬一般……就这样,没过多一会,我的全身上下、尤其是屁股底部的尾椎和脚后跟都开始像过电一样,传来了阵阵酥麻,这种令人羞耻的畅爽传遍全身的过程中,我紧紧搂住她光滑脊背的双手也开始后悔没有及时对她身上的其他敏感部位进行攻击;可为时已晚,我分明感受到我的马眼一紧之后,精关瞬间迸开,一股股热烈的精液对准了她的子宫颈口的那个神秘的小孔“扑扑”射入,并且就在我射精的同时,自己屁眼的括约肌竟然跟她的阴道发生了频率相近的一缩一扩的同步共振。
她快慰地一笑,用力地把我的舌头从我的口腔中吸纳入了她的香甜的口腔里,她痛饮我的唾液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得发生了如同地震一般的颤抖。
“哼唔……”她虽然脸上的潮红再次沸腾与脸颊到下眼睑处,但她却依旧故意端起一副邪魅的样子,哪怕声带还带着颤抖,却依旧对我有些挑衅地说道,“你这……你这也不行嘛!说自己……很厉害是的……啊嗯……还不是就这么射了……”
刚刚从射精之后的眩晕恢复过神智的我,听她这么一说,刚刚心中升腾起的刺激、和被我埋藏在心底的羞愧,竟然在这一刻化成了一团毫无道理的无名火:
“跟我卖怪态是吧……跟我耍破罐子破摔,是吧?”
“你……你说什么?”
脸上还有鲜艳潮红的赵嘉霖,虽然目光依旧迷离,但嘴巴却忽然倒撇了起来——我只是看她一眼,就察觉得到,她尽管此刻确实是对我很有性欲,但刚刚所表现的什么主动、什么淫荡,全然都是她逼自己演的。
“你跟我装什么浪女淫娃啊,赵嘉霖?”我轻喘着气,狠狠地望向她,对她确实生气地质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淫娃』么?你知道什么叫『贱货』么?”
“你……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她见我突然变脸,登时一愣,而且她的眼睛里,俨然冒出了快要抑制不住的水光。
“不……你根本不知道!你以为你被轮奸过了,你就可以做『淫娃』『母狗』『贱货』了?就你这样,还差得远了——你听好了,我不允许,你知道吗!”
“那我还能怎样……那你告诉我,我还能怎样!”她愣愣地看着我,果然眼泪又从她的杏眼之中涌出。
“哭——我让你哭!还问我你『还能怎么样』?好啊,让我告诉你什么叫『淫娃』『母狗』『贱货』!”
说着,我便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强打着精神从床上把肚子和腰身一挺,直接下了床站起了身——其实此刻我的神志已经开始逐渐恍惚起来,老早我就发现了,自从服用了“生死果”之后,不管过了多久、也不管后来有没有再服用那破东西,只要是我喝酒喝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在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内,我整个人肯定会从性欲爆棚的状态最终变成神志不清的情况,无论是自己自慰过后昏睡过去,还是先前有那么几次跟夏雪平酒后做爱、结果真的就一直交合到彼此筋疲力尽、而第二天对于前一晚最后做到什么状态、最后彼此用了什么样的姿势都根本记不住,仿佛活脱脱一个只会性交的“丧尸”;而在这会儿,我本来就是为了让赵嘉霖上一课,好让她别这样自暴自弃又故意自我催眠——男人射精过后本就会立刻陷入“贤者时间”,不管是否还会继续保持勃起,我自然也不例外,而就在我刚刚听到赵嘉霖故意拿把我弄射的事情炫耀的时候,在我的内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警惕来:我真的害怕她会变成孙筱怜、王楚惠那般的女人,我不想让她真的因为受到过伤害,就变成一个毫无廉耻的女人;同时,我认识的上一个,与赵嘉霖有大概相似经历的女人是胡佳期,而佳期姐到现在,仍旧活在自己心中的懊恼与偶尔的放纵、和众人的审视共同编织成的囚笼里,我不想让赵嘉霖也变成这样。
所以我便想到了利用自己最后还清醒的状态,准备教训她一下,至于等下我是还能保持清醒、还是突然被血液里的药性变得纯粹只剩下能够进行机械活塞的一个欲望的傀儡、且她见了我那种因为“生死果”而变得神志不清如梦游一般后会对我做什么、会害怕还是怎样,全都随她去吧。
“你也起来!”
我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然后对她命令道,并且完全不等正在哭泣着的她的反应,我直接绉托着她的身体,把她强行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