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穆桂英已渐渐地麻木起来,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侬智光突然怪笑一声,长身站了起来:“这么饥渴,想必很想吃下这杯酒吧?不过,本王觉得,你的屁眼应该比你的喉咙更饥渴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杯刚刚斟满的新酒,倒在了穆桂英高高撅起来的屁股上。
不过,他仍不罢休,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又道:“一杯怎么够?不如把一整壶都给你吧!”
话音刚落,侬智光便举起了手中的银壶,用那像天鹅颈一样,又细又长,有着完美弧线的漏嘴,朝着穆桂英的肛门里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呜!”穆桂英忽然感到后庭一阵冰凉。
这股冰凉的滋味,不仅来自于银壶,更来自于那早已冷却的新酒。
半透明的,带着乳白色的酒液,汩汩地灌进穆桂英的肛门里,壶体内部咕咚咕咚地响个不停。
穆桂英在屁眼遭到侵犯之时,出于本能地后庭一紧,肛门便死死地挤压起来,那些被灌进去的醇厚液体,很快便又被挤了出来,夹着黄褐色的粪水,在她的屁股上直流。
已是狼藉的下半身,此时变得更加不堪,那些本已干涸的精液,一遇到水,又化了开来,变成一块一块的糊状,黏在双腿上,很是难看。
“哈哈哈……”南国众将俱是大笑起来,“三王殿下果真有法子,不让穆元帅的嘴里吃酒,却让她的屁眼吃酒!”
被壶嘴塞在肛门里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穆桂英的屁股痛苦地扭动起来,就像一条趴在地上,不停地向主人摇晃尾巴的狗。
看到她这样的动作,众将笑得更欢。
侬智光对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忽然松开了壶柄。
那长长的壶嘴插在穆桂英的肛门里,却由于痛苦,反将那壶嘴牢牢地夹了起来。
在屁股上忽然多出一把银壶的穆桂英,样子看上去十分古怪,更惹得那些看戏的人,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母狗,骂个不停。
当酒水灌进穆桂英身体里的时候,在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寒意中,她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此时,众人一笑一骂,她就算不是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得出自己究竟是如何一副不堪的模样。
她冲着侬智光大叫:“你,你快把这东西拿走!”
侬智光怪笑着,不仅没有理会穆桂英,反而坐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与众人一道,观看着穆桂英下作的模样。
穆桂英既不能让那银壶长时间地留在自己体内,更不能让那么多人看自己的笑话,因此她只能想办法自己取下这银壶来。
但她的手脚都被捆得死死的,就连直起腰杆都是万难,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扭动屁股,把那阴户从肛门里甩脱出去。
穆桂英在众人的欢笑声中,不得不使劲地摇晃起屁股。
只见她用力地晃动了几下,果真把那阴户从屁眼里甩了下来。
挣脱了羞辱,却让穆桂英感觉到自己更加不堪。
她的耳边嗡嗡作响,所有调笑和辱骂,在此时听起来,俱是如远方的滚雷一般,让她有些茫然。
很快,她发现自己被淹没在敌人的凌辱之中,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起来,身体也软软地朝着侧边倾倒下去。
“吾儿智光,干得好!”侬夏卿大声道,“想不到刚来特磨,便给老夫带来了如此一场好戏,让你的丈母娘像母狗一般摇头晃脑!”
“多谢父亲夸奖!”侬智光垂首道。
侬智光不是天子,所以对家里的那桩丑事,并非十分介意。
与侬智高不同,他反而更倾向于投奔特磨,至少在这里,能让他有个安全的栖身之地。
“不过,老夫也为娅王和天子准备了一场好戏,”他一边说着,一边离开自己的位置,招呼众人一起出了大厅。
他看了一眼仍被锁在地上的穆桂英三人,对士兵们吩咐道,“快将她们的锁链松了,亲家远道而来,自然也当与老夫一道,去欣赏那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