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操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己那玉茎在阴内连跳不止,根部那囊儿连连收缩,阳武知是将泄,遂双手把紫依紧抱住,口对着口,身子却不甚摇动,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
紫依大叫一声,身子猛颤,只觉阴内如热油浇于里边一般,把个紫依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目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紫依方才醒来,遂对阳武说道:“我的肉肉,我直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
阳武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娘知觉,那时怎了?”
紫依道:“这倒不妨,我家爹娘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睡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雪儿与我在后楼上作伴。”
闻听此言,阳武心中甚喜,道:“怎不见她?”
紫依道:“现在西间里睡着。”
阳武道:“咱二人之事,倘被她看破,怎生是好?”
紫依道:“这倒不妨的,既是看破,亦无大碍,这小妮子亦是个吃醋的小丫头。”
阳武道:“怎见得?”
紫依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的干净,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之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还时常夸讲得人家小伙怎么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天花乱坠。”
阳武道:“这丫鬟生得人物如何?”
紫依道:“人物却也罢了,圆圆脸儿,细细身子,不大不小脚儿,行动微带风流,言事略带淫声,诸日家那粉不够她擦的,花亦不够她戴的,更有一件可爱处。”
阳武道:“哪一种可爱?”
紫依道:“这小妮子生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她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已。”
紫依说完,惹得个阳武欲火顿发,与紫依亲了几个嘴儿,咂得那小嘴儿唧唧有声,亦把那香津吞下几口。
又欲行云弄雨,直把那玉茎着实于紫依阴内操了一番,用力插送,次次插入,皆死死顶着那花心。
紫依那两片肥嫩唇儿已由粉红变为深红,上面光滑透亮,紧紧夹在玉茎两边。
阳武每次抽送,皆要带动那唇儿上下晃动。
二人又弄了四、五十回合,阳武依旧大泄。
猛然间,紫依“嗳呀”一声,叫道:“我的肉肉,快活煞我也!”
阳武哼道:“我的娇娇,此次感觉怎样?”
紫依道:“我的心肝,你这一次操得与先前更觉有趣。”
阳武仍紧紧抱住紫依,把那玉茎留手阴中,问道:“何不把那丫鬟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紫依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与她细细商量,她再无不从之理。你以后晚间,再自后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阳武道:“中了,依你。”
却说阳武虽为男童,那房事却甚是厉害,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玉茎仍然铁硬一般,又听紫依许他以后晚间之快事,心窝扑扑,发起一片浓情,便与紫依又一阵亲嘴咂舌。
过不片刻,道:“我的娇娇,何不再操一番,叫我受用受用。”
紫依道:“我的肉肉,你更比我还快活么?”
阳武道:“其实快活。”话毕,阳武将紫依的香枕取来,把紫依娇嫩嫩之身儿携起,用枕儿镇在腰中间。
紫依仰在上面,那肉滚滚的丘儿高高耸起,那缝儿大开,上面已有些微肿。
阳武亦将紫依手足叠作一团,遂把那玉茎再次弄入,但抽快送,九浅一深,直把那紫依弄得死死活活,淫声不止。
阳武抽送多时,那玉茎直把紫依烫得昏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又对泄一番。
阳武一口气接住,紫依方才醒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弄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阳武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内体儿亦几乎欲尽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于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睡于一处,因为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偷成桃天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开关;香菇蝶翻花蕊乱,消尽人敢实可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