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爹爹信我。”
“你要我信你可以,拿出点诚意来。”
颜凝委屈地看着谢景修的眼睛,里面有她熟悉的火光,克制,却志在必得,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所说的“诚意”是什么。
两人此刻在马车里,肯定不能弄出什么大动静,但若只是哄哄爹爹讨好他,应该还算容易。
她转开脸去,咬着下唇含羞带臊地解开衣衫,脱下裤子,只穿一件素白绣颜鸢尾的肚兜坐在他身边,不看他,只是羞答答地低头微笑。
“坐个马车也不规矩,腿分开坐上来!”某些人就爱拿腔作势假正经。
她乖乖分腿坐在他身上,娇娇怯怯望着他,“爹爹别弄我,会打湿衣袍的。”
“把你的肚兜垫下面。”
“额……”
又是她的衣服,每次都是,着实令人气闷,这人真讨厌!
“爹爹垫。”
谢景修看颜凝噘嘴生气,笑着把她的肚兜解下来,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阿撵,侍从亲卫们就在外面,你却在马车里把自己脱得精光,若是现在有人闯进来,该如何是好?”
他说话时,手里把折成四折的肚兜往她身下塞,手指在她大腿根和花阴交界处的腿缝里挤挤磨磨,却不去碰她绽开的小肉花,偶尔一个不小心,指甲尖划到肉瓣上,也立刻避开,倒像是什么正人君子。
可他却把热气吹进她的耳朵里面,挠得耳蜗瘙痒,害她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气,磁沉的声音从耳洞钻进去,回荡在脑海间,震得她心神不宁。
有人闯进来,该如何是好?
想想就害怕,马车只有车帘,谁都能掀开,被他这么一说,她下阴猛地缩紧,牵动了大腿根的皮肤,让他感知到她的紧张。
“别怕,只要阿撵乖乖不出声,不会有人敢掀帘子的。”
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耳侧,在耳廓上来回抚弄,胡须拂得她这里那里都痒。
“嗯,我不出声,爹爹亲亲我。”
她赤身裸体被他看着,又被他撩拨敏感的耳朵,他的手指还在她下阴附近摸摸索索的,羞臊和欲火一起在心里飞速滋长。
她已经觉得难挨了,想要他亲她摸她快点弄她。
可是谢景修却抬起头来,带着笑意审视她。
“今日不亲亲,只看看阿撵。”
看看?看什么?
她疑惑地看着他,而他则抬手一样一样挨个儿拿掉了她发间的珠钗,满头青丝如瀑布一般披撒下来,散落在她背后,垂至腰际。
他用食指自她耳侧勾起一束乌发,缓缓捋过,让丝滑的发束在他指间流动,最后发梢一跳,一整束都落在她胸前,堪堪挡住了粉嫩的乳尖。
“那日你在河里沐浴后,乌发垂散……”
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做了三十多年的端方君子,终究爱惜修毛,心里那只色中饿鬼,还得遮掩着些,可不能把脑子里想的不加修饰就这么平铺直叙说出来。
“如上古神女,又似林中精怪,总之很不一样。”
她的目光由疑惑转为惊讶,这又是什么新癖好?不过她不在意,只要他喜欢,她什么都愿意给他看。
这么想着,脸上便浮起羞涩的浅笑,抬手指腹按在他平和隽秀的眉毛上,沿着眉骨画至眉梢,转而抚上他的额角,发鬓光滑整洁,顺着清瘦的颌线往下,从脸侧摸到下巴,轻轻拽了拽他齐匀规整的宝贝胡须。
“我却更偏爱爹爹头发梳得光洁平整,美须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模样。
美姿仪,善容止,皎如玉树,绝世而独,旁的男子望尘莫及。”
“男子自当端正仪态姿容,女儿家却不同,淡妆浓抹总相宜,各有不同韵味。”
话说得斯文,却抵不住颜凝此刻赤身裸体地跨坐他双腿之上,下身小肉莲花瓣张开,蜜芯轻颤,视线所及之处。
无非是如墨青丝,与莹白胴体,哪怕躲在发丝后边缀在雪乳上的两颗小樱桃,也偷偷摸摸从缝隙中露出樱粉小脸往外张望……
目光落在哪里都是令无风欲海翻巨浪的绝美春色。
“爹爹既与我两情相悦,为什么不亲我呢?”她凝望他,目光痴怨,指腹按上他的下唇,左右摩挲,“为什么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