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她尿完,把羞耻到哭泣的颜凝放下草地,换了个方向,抬起她一条腿从正面再入她,将她抱起托住她双臀上下颠弄,借着她身体的落势每一下都重重刺入她阴内最深处,戳得子宫酸麻难言,阴内爱液泛滥成灾。
颜凝气得一边啼哭,一边握紧粉拳锤他胸口,又不疼,言而无信的坏人完全不在乎,一味地在她阴内快乐驰骋,对那软穴媚宫称王称霸。
他早就想在颜凝尿尿的时候弄她一次了,谁让她每次云雨都要小解,就该给她长长记性。首辅大人做了无耻之事,还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
等他又疾疾抽插了几百下,把可怜的小颜凝逼得几乎要哭晕,才终于心满意足灌了她一肚子烫精放过她。
这一次完事后谢阁老十分温柔,非但帮颜凝擦拭下阴,还很贴心地给她穿衣裳,可是颜凝却比上次更生气,一边抹眼泪一边怨他。
“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骗我?以后我不叫夫君了,就只叫谢先生!”
“随你叫我什么,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今晚搬过来吗?”
“不想同谢先生说话了,今晚也不搬过去!”面对无赖的某人,颜凝终于硬气了一回,火着脸不给他好颜色。
“哦,那明日之后搬来也行,我等你。”谢景修就喜欢看他的小阿撵被他气得像被踩了尾巴的奶猫一样张牙舞爪,又拿他毫无办法的不甘模样,微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走吧,温存完了,咱们回去。”
原本要同他商量塔娜的事情,被这么一闹什么也没说成,气到胸闷的小颜凝板着脸骑马把他带了回去,却仍旧很体贴地一直送他到他帐篷外交到他侍从手里才走。
临走前又被谢景修插了一根累金丝水玉玛瑙偏凤钗在她微乱的云髻间,抓进怀里狠亲了几口,弄得颜凝哭笑不得,既甜蜜又气恼,无奈至极。
终究是有不少人看到颜凝与谢景修三番两次同进同出,回来后发髻散乱面带春潮,奥尔格勒愤怒地找到颜凝,向她质问这些事情。
“我喜欢他。”颜凝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嫁给他,还要跟他走,这些我都已经和族长还有婆婆说过了。”
“你!我不允许!”奥尔格勒像被扎了屁股的公牛一样暴怒,双目赤红地吼颜凝。
可惜小颜凝把他的气势当空气,对他毫无依据的自信嗤之以鼻,淡漠地说:“我这几天就要搬去和他住,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什么?!你们果然、果然已经……你……我不会同意的!也不会让你走,无论你们发生过什么,你都是我的!”
不理解,这世上的男子为何一个个都令人难以理解,一个总是凶巴巴地欺负人,讨厌起来令人发指,一个就爱自说自话,自我感觉良好到让人困惑。
颜凝摇摇头,不想浪费时间与脑袋不正常的人理论争辩,无视奥尔格勒直接走了。
自己妹妹遇到了这么大的难题,不说关心妹妹帮着想办法,只顾着自己纠缠姑娘,眼瞎了才会看上你吧。
颜凝担心塔娜,对奥尔格勒十分不齿,越发不喜欢他了。
然而她冷淡决绝的态度,更加坚定了被激怒的奥尔格勒赶走谢景修的决心。
“那个汉人我们得赶走他,苏布达已经被他骗到床上去了,在这么下去她就会跟他离开草原。”
他对阿木尔和塞因说,原本是情敌的人,现在同仇敌忾,可以拉拢过来利用他们。
阿木尔皱眉问道:“怎么赶走他?他是族长的重要客人,族长说过要大家好好招待他,如果我们为了私情赶他,会给察哈尔丢脸的。”
他虽然喜欢颜凝,但是个坦荡的人,不喜欢做不道义的事。
“嗯,而且我看得出苏布达是真心爱他,看他的眼睛都是亮闪闪的,脸上笑容是从未有过的甜蜜。
我不想赶他走,我喜欢苏布达,希望她幸福,只要他对她好,就算她跟他走我也不会阻拦。”
塞因天性温柔,他早已看出颜凝的心意,只是默默守望祝福她。
听了塞因的话,阿木尔也点头同意,他心里失望难过。
但钦佩塞因的善良,更不想和奥尔格勒同流合污去欺负一个外族人了。
一看这两个人都派不上用场,奥尔格勒心下愠怒,对他们吼道:“你们太虚伪了,你们所谓的喜欢就只有这点水平吗?只有嘴上说得好听,真正遇到敌人的时候一个个都畏缩不前。
是我看错了人,你们这些懦弱的家伙不配拥有她,她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带走她!”
奥尔格勒丢下狠话咬牙切齿地离开了,他们都没用,只有靠他自己上。
在射日节到来的前两日,族里青年们就聚在一起比试骑射摔跤,要先从内部决胜负,选出最优秀的几名去参加所有在和硕特办的,各个部落都能参加的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