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妻子问道:“要现在穿吗?”
“要,当然要。”
“那你们等我两分钟。”妻子站起身来,一个人出了卧室,来到了旁边的衣帽间。
妻子拉开一个不常用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绣着龙凤金线的大红色礼服。
先是痴痴的看了两眼,轻轻摩挲着衣服的布料,好一会之后才叹了口气,轻舒藕臂穿上了这件衣服。
我终于知道了妻子为什么会极为罕见的画上精致的妆容,还戴上了复杂的珠翠首饰了。
这件衣服分明就是结婚时专门给妻子定制的龙凤褂嫁衣。
那些珠翠首饰,也是这件嫁衣的配套首饰。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妻子咬牙摘掉了乳头上的夹子,连同金链一起放到了梳妆台上,看着她一颗颗扣上了衣襟上的盘扣。
然后拉开首饰抽屉,拿出婚戒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妻子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反差了,满头珠翠下,是描龙绣凤的华丽嫁衣。
玉颈上却套着一个象征着耻辱的母狗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根更加耻辱的金色狗链。
定制的嫁衣把妻子的极品身材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她没穿下身的裙子,衣摆遮盖到肚脐,下面是完全赤裸的玉腿丰臀。
在两瓣挺翘的臀峰中间,还一直插着阴毛做成的画笔。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妻子试穿这套喜服时的惊艳场景,当时我送了她八个字“金尊玉贵、神美天成”。
今天的妻子跟结婚时一样美,也更有风情了,但所作所为跟这八个字却再也无法联系到一起。
想起昨晚妻子在电话里说的话,原来她说的准备,竟然是穿上嫁衣被他们淫辱!
想到这里,我既愤怒又兴奋,有些可惜新婚之夜没让妻子这样穿给我看。
妻子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对着穿衣镜转了两圈,欣赏了一下自己淫艳的风姿,似乎想起了什么,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定制的高跟绣花鞋。
这双鞋子同样绣着金线龙凤,鞋面上缝着一丛金色的流苏,高跟也不是那种细细的高跟,而是镶了一块楔形的檀香木作为鞋底。
穿好鞋子,妻子这才满意,捧着滚烫的俏脸照了照镜子,转身走向了主卧。
当妻子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个男人同时停了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没能说话。
“我肏,这真是世界上最美最骚的新娘子了。”黄鹤雨率先打破了沉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妻子,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似乎想把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镌刻在心底。
“我他妈也有点忍不住了。”方伟拉过妻子,让她扶着床沿撅起大屁股,轻轻抽出她肛门里的画笔,饱蘸了肉缝里的淫水之后,在股沟里轻轻的刷弄起来。
黄鹤雨也没闲着,他配合着方伟掰开了妻子的丰臀,把阴唇彻底拉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让方伟刷的更加方便。
阴毛做成的笔尖,哪怕经过熨烫拉直和特殊加工,比起正常的笔尖也是软了太多,要问妻子现在的感受,那一定就是痒,刷到阴唇的时候会痒,刷到阴蒂的时候更痒,偶尔被方伟捅到屄腔和尿口,妻子更是痒的浑身轻颤,骚吟出声。
他们真的在用妻子的屄毛玩的她的骚屄了。
妻子的阴蒂越涨越大,阴唇也越来越红,大量的淫水被方伟刷了出来,拉出一道道淫丝滴落在地板上。
“小雨,咱们在新娘子的屁股上写几个字吧。”
笔尖触到了妻子的臀峰,方伟一边念叨一边用淫水涂鸦:“母狗新娘——好了,小雨你来写吧。”
黄鹤雨接过画笔,学着方伟的样子边念边写:“大屄新娘、母狗、荡妇、婊子、破鞋——”
每写下一个羞辱的词语,妻子都会骚叫一声,颤抖一下,蘸着淫水的屄毛画笔虽然留不下什么清晰字迹,却像是写在了妻子的灵魂深处,在妻子的脑海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黄鹤雨有时候写错了字,还会在上面打个叉重写,把妻子的大白屁股当成了任人涂鸦的画板。
妻子的下体越来越痒,淫水越流越多,汹涌的尿意也越来越强,她终于忍住羞耻,带着哭音说道:“你们、你们别玩了,我想、我想尿尿。”
“想尿尿?是这里吗?”黄鹤雨用笔尖戳了戳妻子的尿孔,戳的妻子淫肉一阵收缩,尿孔中控制不住的渗出了几滴不同于爱液的水滴。
“别,别弄那里。”妻子不安的耸了耸大屁股,哀哀欲绝:“我、我要去、去卫生间。”
“去厕所干嘛,就在这里尿呗,我还没见过新娘子尿床呢。”黄鹤雨推着妻子的大屁股,推得她扑倒在床上,妻子又发出阵阵哀鸣。